當顏斐爾挽著黎柘遇看到挽著陳辭在的孟已然時,嚇得差點踩空。
四個人面面相覷,各懷鬼胎。
黎柘遇居高臨下地盯著陳辭在,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那么現在的陳辭在早已經是千瘡百孔,死無全尸了。
黎柘遇沒有想到顏斐爾竟然會同時邀請陳辭在和孟已然,她是給自己添堵還是給他添堵。
黎柘遇說:“斐爾,這就是你口中的最重要的客人?!?
“嗯,我最重要的朋友——陳辭在,你們應該也認識啊,哈,哈?!鳖侅碃枌擂蔚男α藘陕暰托Σ幌氯チ?。
顏斐爾沒有想到孟已然竟然會和陳辭在一起過來,一起來就算了,可以說是順路一起來了,可是這:親密的挽著胳膊是怎么一回事?
顏斐爾看一眼陳辭在,瞅一眼孟已然,又瞟一眼黎柘遇,感覺到了劍拔弩張的火藥味。
陳辭在瞧著黎柘遇,問道:“顏大小姐,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人嗎?”
陳辭在并不知道顏斐爾和黎柘遇的關系,以為是顏斐爾偷偷交了個男朋友。
所以陳辭在的語氣并不友善,為孟已然,為顏斐爾。
“我們顏大小姐不會也學會了漢武帝那套——金屋藏嬌吧?”
“是我表哥。”顏斐爾松開了黎柘遇,“你在這里,我還能有金屋藏什么阿嬌啊?!?
顏斐爾看著孟已然,感受到陣陣涼意從心底里噴薄而出。
黎柘遇說:“也對,你能有什么金屋啊,頂多有個草房,還癡心妄想藏嬌?!?
顏斐爾踩了一腳黎柘遇,那鞋跟像鋼針一樣粗細,疼的黎柘遇的表情都扭曲了起來。
“換你了,你不介紹一下你身邊的人嗎?”
“我未婚妻——孟已然?!?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黎柘遇的心跳漏了一拍,當然同事漏一拍的還有顏斐爾。
“你什么時候訂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陳辭在說:“昨天晚上。”
“我沒有問你,我問的是孟已然?!鳖侅碃栔钢弦讶唬澳愕奈椿榉驗槭裁雌撬??!?
孟已然看到顏斐爾眼中的星星隕落了,她知道顏斐爾是喜歡陳辭在的。
“你家是住太平洋的嗎?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你說是不是?孟已然”黎柘遇挑眼盯著孟已然。
孟已然看著黎柘遇,下意識的松開了陳辭在的胳膊。
她沒有想到的是陳辭在口中最重要的朋友竟然是顏斐爾,來參加的歡送會竟然變成了顏斐爾的生日會。
“孟小姐截止到今天早上十點鐘,你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昨天晚上訂婚的時候為什么沒有通知你的男朋友呢?”
孟已然在顏斐爾和黎柘遇的逼問下說不出一句話。
黎柘遇不甘心:“你怎么不回答?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這不像是你回答不了的問題???”
陳辭在擋在了孟已然的面前,本能的護住了她。
這一幕可真是熟悉啊,只是當時是黎柘遇在陳辭在面前護著孟已然。
一時間氣氛比外面的溫度還要低,四個人各懷鬼胎卻沒想著怎么打破這個僵局,直到有一個刺耳的聲音喧賓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