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請問是我從美國帶回來的咖啡不香嗎?還是您老覺得財務(wù)部即溶咖啡更好喝呢?”
顏斐爾想著黎柘遇不是腦子抽了就是整個人欠抽了,大白天來這里喝咖啡。
“我樂意不行嗎?。”
“行。”顏斐爾說,“其實我也覺得財務(wù)部的咖啡呀挺好喝的,你不看我這幾天老往財務(wù)部跑嗎?就是因為孟已然沖得咖啡太好喝了。”
顏斐爾看著黎柘遇苦不堪言的表情,覺得這些還不夠。于是挑釁道:“怎么樣?你不能天天去吧?羨慕吧?”
“干嘛要羨慕你,這整個公司都是我的,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好嗎?”
“那你去啊,天天去呀。”
“我……顏斐爾我凍結(jié)你的卡,你信不信。”黎柘遇感覺自己變成了一個檸檬,此時的他恨不得魂穿顏斐爾。
“信信信,哥——高抬貴手。”顏斐爾瑟瑟發(fā)抖,也不忘腹誹著黎柘遇:你也就只有這一招能對付我,能耐你換一招啊。
“阿——嚏——”
“估計是整個財務(wù)部在罵你,讓你閑著沒事去那里作威作福。”
黎柘遇揉揉鼻子:“我怎么覺得是你呢?”
“我哪敢?除非我嫌錢多了。”
“咱們家怎么就生了你一個掉進錢罐子里的人,我記得你抓周抓的可是算盤啊。”
“對啊,算盤算盤算著盤錢嘛。”
“你算盤是打的挺響。”
孟已然準(zhǔn)備進來的時候,被顏斐爾攔著了。
“你還真把咖啡送來了呀?”
“能怎么辦?一個是王經(jīng)理,一個是董事長。”
“你這只可憐巴巴的小綿羊竟然自己送到了狼外婆的家里,一會如果有危險記得大喊啊,我能聽得到。”
“你說什么呢?就是一杯咖啡而已。”
突然顏斐爾桌上的座機響了。
“讓孟已然進來。”
顏斐爾撇撇嘴,三十歲的男人耳朵還這么好使。
“董事長,您的咖啡。”
黎柘遇抿了一口:“你沖的咖啡就是比顏特助的好喝。”
“這是王經(jīng)理買的。”
“呃……”
“請問您找我有什么事?”
“沒什么事就不能找你嗎?”
“那您大駕光臨財務(wù)部是又是有什么事情嗎?”
“我沒有說什么事兒嗎?”
孟已然搖頭。
“沒說就沒說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兒。”
“那既然沒什么重要的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可是我找你有一件重要的事兒,孟已然,以后你不許躲著我。”
“可是……”
“我很丑嗎?”
孟已然被黎柘遇這么沒頭腦的問題給整懵了,停頓了一會兒,趕緊搖搖頭。
“那我配不上你?”
孟已然繼續(xù)搖頭。
“那你不喜歡我?”
孟已然搖頭。
“還有明文規(guī)定我已經(jīng)廢除了。”黎柘遇說,“你的可是就不成立了,你從今往后就大大方方的和我一起,公司沒人敢說你的閑話。”
孟已然正準(zhǔn)備搖頭,發(fā)覺不對,就點了點頭。
“我以后不會故意躲著你,你也不許故意找我。”
“什么樣是故意呢?”
“就像今天。”
“我今天只是視察一下我的員工,順便想慰藉一下我的員工而已。”
“反正你以后不許這樣了。”
“董事長,你咖啡要涼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孟已然不知道黎柘遇還會說出什么樣的話來,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