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時候,先生大概不會注意到我的手在抖,還有我的眼尾泛著紅。
“潯潯。”他還是溫柔的叫著我。
“嗯,”我僵硬的回答著,“你想跟我說什么?”
先生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紙,離婚協(xié)議書,我早該料到。我還是不死心的問道“你想好了嗎?”
先生很堅定的望著我,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了確定。我的眼淚止不住了,砸在手背上生疼生疼。
“潯潯,別這樣。”他溫柔的說道。
“她怎么樣?”我僵硬的問。
“她很好,熱情開朗,是和潯潯不同的類型,我還沒有和她確定關系。”
我哭泣不成聲,他其實還是愛他的初戀,就連再次喜歡上的人都是和她一個類型的。
而我,可能確實是先生生活中的一個意象。先生給的離婚條件很好,他幾乎是凈身出戶。他把房子留給了我,他搬到了他父母那兒。臨走前,我得到了先生最后一個吻和擁抱,如清風明月一般的人我要放棄了。我想我會很難在愛上一一個人了。畢竟他們都沒有先生好,我也理解先生,最溫柔的人也是最狠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