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開始,經過了四天的安排治療,那個年輕人一直檢查以來,身體狀況已經正常,章濟世也準備安排他出院。
“那個章院長,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薄笆裁词虑??”“我想留在醫院里照顧我父親,畢竟他還是需要照顧的,我在他可能好得快…”
“哦?當然可以,不過不過你也要做好相關的防護措施…”“好的…”章濟世安排了護士帶他去準備。
然后章濟世自己來到了那個中年婦女的病房里,查看她的情況,已經按照自己之前給那父子的療法治療了三天,效果應該已經出來…
章濟世進到病房里,詢問她的情況,“現在每天還是不停的發燒,一會退燒一會又發燒,咳嗽基本都有…”一旁的護士說著這幾天的情況,章濟世在一旁皺起了眉頭。
的確,不用護士詳細報告,他自己檢查也發現,之前的療法沒有起到什么效果,這讓章濟世之前的顧慮得到了證實,看來不是每一個人的都適用這個療法。這讓章濟世既疏一口氣,又讓他緊住了心。
疏的是因為,這個療法雖然有效,但是不能全效,讓他能夠繼續研究,緊的是現在如此緊張,換療法還沒有進一步的開展。
在這樣的心情下,章濟世走出了病房,然后回到了辦公室,一路上都在思考,既然這個方法不行,那就只能在換,可是現在又有什么方法呢?
走著走著,章濟世突然一排大腿,有了!之前自己不是想過,如果只是針對炎癥,有好幾種炎癥治療藥,針對這次,同樣也是炎癥突出問題,可以拿來一試。
想到這,章濟世心里很激動,他立馬回到了辦公室,陳院長已經回來,正在自己的桌子上處理事情,章濟世推開門看到陳院長直接喊:“老陳,快來,我和你說…”
陳院長本身就是不經嚇,這一下他可從來沒有見過章濟世這樣過,著實給嚇得愣住了,旁邊的筆也被他嚇扔掉了。
章濟世跑到他的桌子前,拉來椅子坐下:“老陳,剛剛檢查完那個中年婦女的病情,我的之前療法對她沒有效果?!薄澳悄阍趺催€這么高興?”陳院長一臉疑惑,這不是應該失望的心情嘛?
“本來我也是挺失落的,不過,在回來的路上,我剛剛又想到了一個療法?!薄笆裁粗委煼椒ǎ俊标愒洪L還是一臉疑惑的表情。
“就是我之前提到過,這個病目前最突出的問題是炎癥問題,如果針對炎癥來治療,或許有效果。”“什么?你在說什么?什么效果?”陳院長被章濟世的表情嚇到,有些愣神,聽不清說什么。
“我是說,咱們之前不是提到過,這個病情,目前最突出的問題是炎癥問題,如果我們針對炎癥切入進去治療,或許有效果?!薄芭杜杜?,明白了,你是想以治療炎癥的藥來治療這次病情。”章濟世把話重復了一遍后,陳院長也終于聽明白他在說什么。
“老陳,針對這個炎癥的藥,目前有幾個我們可以試一試,比如治療AIDSA的,還有HL等,這些本來對病毒就有很好的治療效果,可以用這些來治療這次病情…”(字母屬于隨便編的)
“你確定這樣可以嗎?”陳院長有些不太信心的說?!拔抑溃砸仍囈辉?,我也是根據這次病況分析的,這樣試一試也是多了一種治療方法?!薄昂?,你這樣說我很放心,你這個人每次做事都沒有出錯過,上次那個中西結合治療效果就很好,這次應該還會有的。”陳院長肯定的說道。
“不過,還是要看結果說話,現在我也不是十分確定。對了,那個年輕人已經痊愈了,我批準他出院,可他卻留下來說要照顧他的父親。”“他的父親?”“就是第一位來我們醫院的那個患者?!薄芭杜吨懒?。不過怎么會想起來照顧他呢?”陳院長還很奇怪,本來這個中年男人住院時,他的態度就很不好,不像是這么善態度的樣子。
看到陳院長的奇怪模樣,章濟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起初我也奇怪,不過他跟我說了,之前他老是和父親吵架,兩個人的關系一直很緊張,但是這次病情后,他突然發現生命如此脆弱,估計是因為他和他父親兩個人得一個病的原因,讓他想起自己還有父親要珍惜,所以我就同意了,這樣以來,陪護護士也可以緩解一下工作量。”
“嗯,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也算是他良心發現,不然以后后悔都沒有地方,倒是因為這個病,把他們兩個人拉回到了一起,也算是個好事。”陳院長點了點頭說道。
“嗯對,這樣真的挺好。”章濟世也跟著點頭,隨后他起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起筆寫著剛剛那會想的幾個治療用的藥。
寫著寫著,章濟世突然把送來,急忙捂住了肚子一陣刺痛傳到了全身,一下子從椅子上摔了下去。這一聲響直接驚到了陳院長,陳院長趕緊起身把章濟世扶好…
“老章,怎么樣了?”一邊喊著一邊摸他身上的藥,找到了藥瓶后,結果發現是空的?!澳阊侥?,藥吃沒了怎么不和我說呢。”陳院長把藥瓶丟掉后,急忙喊了護士,然后兩個人把章濟世抬到推車上送到急救室里。
章濟世剛剛是突然一下子病發,自己發生了什么一點也不知道,整個人處于休克狀態。
陳院長和護士送到急救室,又急忙通知了手術助手,陳院長主刀治療,一陣心痛穿到他心里。
“老章啊老章,你給我挺住,早就和你說這個病發作起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就是不聽,現在這個節骨眼出了問題,你呀……”陳院長心里想了會,立馬平靜下來準備手術,這是醫生的素質,任何情感不能摻加入手術里,這是對病人的治療的專注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候后,人終于保住了,護士擦了擦陳院長額頭的汗水,幾個人也都從手術室里出來。
人是保住了,不過能不能醒過來是一回事,醒過來能不能和之前一樣又是一回事,各種矛盾,思緒一下子又都傳到陳院長的腦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