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定要揪出這個人來?!?
歐陽云天一臉陰鶩,對歐陽云石點了點頭。
“等抓出他是誰,老子要活活撕了他!”
“好?!睔W陽云石也心情十分不快,對歐陽云石冷笑道,“現在我就去查,到底誰能夠接觸到之前家主和二哥的計劃?!?
歐陽云天微微頓首,一臉嚴肅的說道:“一定要快,你不是說徐銘只給了咱們四十八個小時的時間嗎,所以今天之前務必將所有可疑人員的名單交到我手里。”
歐陽云石趕緊點頭,他自然也知道這件事情有多么緊急,不管是任何一個環節出錯,恐怕歐陽明和歐陽云海早就成了徐銘的刀下鬼了。
偌大的歐陽家族,想不到會被一個小小的徐銘玩弄于股掌之中,這說出去都丟人。
但事情就是這么神奇的發生了,一切來得猝不及防,讓所有人根本沒有任何準備去應對。
“老三啊,家族的未來都看這兩天的時間了?!睔W陽云天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歐陽云石的肩膀,搖頭道,“你看看這些人,現在家族還沒有倒下,便有那么多人想要跑路了,萬一咱們真的輸了,那到時候后果更加不敢想象?!?
“是啊大哥,成功與否,就看這一哆嗦了?!?
歐陽云石點點頭,朝著門外走了過去:“大哥,我現在就去徹查所有人,爭取盡快抓出那個臥底。”
“一定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驚蛇。”歐陽云天點了點頭,對歐陽云石一揮手,自己則靠在沙發上面閉上了眼睛。
其實歐陽云石和歐陽云天誰都知道,歐陽家族之所以落到現在這步田地,全都是因為歐陽明和歐陽云海的決策失誤,招惹了徐銘這個混蛋。
但是誰都沒有直接說出來,畢竟現在歐陽明還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云海還是二長老。
之前歐陽云天也曾經想過,是不是可以干脆直接廢掉他們二人,這樣一來既減輕了整個家族的壓力,還能直接對徐銘出手。
只不過這并不是最好的辦法,一來歐陽明和歐陽云海對家族還有很大的作用,二來如果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那么所有人都會知道,歐陽家族為了自己的利益,連家主和長老都可以放棄。
要是這樣的話,那誰還敢跟歐陽家族合作,一個連自己的家主都不顧的家族,怎么可能會在乎合作伙伴的利益?
所以歐陽云天很快便放棄了這個想法,他緊緊的捏著拳頭,眼底有些發紅。
既然沒辦法,那就只好使用武力解決,到時候不管是徐銘,還是什么其他的,都會直接湮滅!
“大長老!竟然真的是您!”
門外一道久違的聲音突然想起,歐陽云天抬頭一看,原來是個白發蒼蒼的老者。
只是這老者并沒有像是他年齡那樣衰老,反而是鶴發童顏,正矍鑠的看著歐陽云天。
“老張,你來了?!?
歐陽云天淡淡的笑了笑,對那老者指了指沙發:“坐吧?!?
這張伯其實是歐陽家族一直以來資歷最老的會計,所以幾乎掌握了所有歐陽家第一手的情報。
不管是任何財務資產上面的支出,幾乎全都會經過張伯的手,所以也算是家族里面的老資歷了。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歐陽云天和其他的家族成員都非常信任張伯,將很多事情都全都告訴了他。
畢竟為家族服務這么多年,就像是吳焱一樣,雖然并不是姓歐陽,但也全都有了感情。
張伯微微一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十分自然的坐了下來。
“老張,你把我要的東西帶過來了嗎?!睔W陽云天看著張伯,對他笑著說道。
雖然現在情況十分緊急,但歐陽云天看到老面孔之后心情還是十分不錯的,所以也露出了些許笑容。
“當然。”張伯趕緊點頭,從放在退邊的公文包中拿出了厚厚的一沓文件,遞給歐陽云天說道,“大長老,這里是所有歐陽家族比較重要的財務資料和資產清單,給您。”
“嗯。”
歐陽云天點了點頭,將那些文件全都接了過來,隨意的翻看了幾下。
只不過他看了幾眼之后就覺得有些枯燥,那些文件實在是太多了,估計全部翻完都要兩天的時間,到時候歐陽明和歐陽云海早就成刀下鬼了。
所以他放下文件,對對面的張伯說道:“老張,咱們現在的資產,能夠拿出來的現金有多少?!?
張伯微微一滯,遲疑了一下之后才說道:“大長老,能直接拿出來使用的,差不多有一百億左右。”
“才這么點。”
歐陽云天微瞇雙眼,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
他雖然知道現在家族的可用資金并不是特別多,但是也沒有想到竟然只是這些而已。
一百億,還不到徐銘開口要那兩千億的二十分之一,這讓歐陽云天不禁感到有些頭大。
要知道他武力解決這件事情只是一個設想,還是要有后備方案的,他必須在穩住徐銘的情況下再開始準備,如果沒有錢的話,一切全都是空談。
對面的張伯看到歐陽云天的表情,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也有些無奈,搖著頭說道:“唉,大長老,其實這些錢已經很多了,因為咱們家族中實業居多,很少留存可以流動的現金,而且誰都沒有想到過竟然會出現這種事情?!?
“我知道?!?
歐陽云天雖然萬般不情愿,但也只好接受了這個現實。
作為大長老,歐陽云天當然知道家族中的錢一般都要拿出去謀取更多的利益,不會放在家里長霉。
“老張,那咱們可以變賣的資產有多少。”歐陽云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最好是現在就能變現的。”
張伯微微一愣,有些驚訝的說道:“大長老,難道您真的要把兩千億拱手讓給那個年輕人?”
顯然,張伯也知道家族之內發生的事情,才會如此問道。
但歐陽云天卻狡黠的笑了笑,對張伯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只是假裝在為他籌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