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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從今天起,討回公道

容澤其實(shí)很少發(fā)怒,很少對著女人說這么多話,其實(shí)葉音畫最最激怒他的,還是那句容澤哥哥。

讓他不經(jīng)意就想起來……

——阿澤哥哥……

——阿澤哥哥……

“我不想再見到你?!?

容澤的語氣更加冷了幾分。

“這些跪著的人全扔牢里去吧,總歸要有人知道,什么人可以威脅,什么人連站近了都有罪!”

茗冉看著眼前這個(gè)散發(fā)著危險(xiǎn)的男人,第一次有了一種心動(dòng)。

啊,這就是他該死的魅力吧。

怪不得這樣趨之若鶩的。

茗冉不自覺地唇角勾起,春遲還在一旁小聲道:“夫人,這個(gè)時(shí)候你該替這些人求求情啊?!?

“為什么?”

茗冉皺起了眉頭,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hào)。

春遲繼續(xù)道:“您以前不是常常這樣嗎?你說他們這些人都是無辜的呀?!?

“那是不是每次都惹容澤生氣,每次都和容澤不歡而散呢?”

春遲愣住了:“您想起來了?”

“所以啊,別做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茗冉笑容甜美說的話卻十分冷漠。

春遲有些失落道:“可是,小姐若是不救他們,他們……”

“春遲,你知道我們在什么年代嗎?”

茗冉發(fā)問讓春遲愣住了。

“我們生逢亂世,那就得有規(guī)矩,就得以暴制暴,若是我們生在太平盛世,今日我一定會(huì)救下他們,可是我是司令夫人,就算我不喜歡他,我也必須和容澤站在一起。”

茗冉說的話很有一番味道,讓茗冉久久無法釋懷。

暗哨們行動(dòng)力很快,沒過多久就恢復(fù)如初,仿佛剛才那場喧鬧不存在一般。

容澤見到茗冉今日就一直含笑盯著,不像往常拉住他無法接受的樣子,不禁問道:“你不問了?”

“問什么?”茗冉疑惑。

“呵,沒什么,選好了嗎?”容澤轉(zhuǎn)移了話題。

“沒呢,老板,衣服做好了嗎?”

老板早就已經(jīng)嚇傻了,直到茗冉喊他這才回過神忙答:“快了快了!我去催催?!?

老板逃似地跑了,茗冉笑意更濃了。

葉音畫被他們當(dāng)作空氣一般,很是挫敗,念念有詞道:“難道司令就真的喜歡這個(gè)女人嗎?她身份那樣低賤!”

容澤的眼神像是要?dú)⑷艘话?,滿身的寒意快要將整間店鋪裹滿道:“你為什么還在這里?低賤?我今日把你扔進(jìn)百樂門里你看你葉家敢說一個(gè)字嗎?!”

葉音畫聽他這樣說,淚水嘩啦啦掉了下來,哭喊道:“司令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容澤是真的惱怒了,茗冉怕他真把這女孩扔進(jìn)百樂門,到時(shí)候又是一堆麻煩事,何況,對女孩子,她還是有惻隱之心的。

“你還不快滾?我男人都開口了你還在這里沒皮沒臉?”

葉音畫的確受不了這種侮辱,掉頭抱頭痛哭跑走了。

茗冉扶額,什么人啊都……

“你男人?”

容澤突然玩味的語氣出現(xiàn)在她耳邊,她敏感地往旁邊一躲,卻被他從后面抱住,掙脫不得。

“可……可不是嘛……你是我夫君啊~”

容澤輕笑了一聲將她放開。

茗冉望著容澤,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她還是臉皮薄,臉紅彤彤的。

容澤笑著走了回去:“選吧,夫人?!?

茗冉突然有種錯(cuò)覺,他這是心情好嗎?

茗冉更加疑惑了。

他這是喜歡自己的?

喜歡嗎?

時(shí)間過得很快。

終于在裁縫鋪合力趕工下,在宴會(huì)開始前茗冉穿上了洋裙。

“司令夫人真是好看極了,這是我們今日才到的設(shè)計(jì)圖紙,定能艷冠群芳!”

“老板真是恭維了。”

茗冉笑到合不攏嘴,為了討容澤歡心他們還真是不留余力。

“的確,好看。”

容澤破天荒地也說道。

“是是是是……”

老板終于是將他們送走了,拼命擦汗,他是真的覺得自己已經(jīng)在鬼門關(guān)晃蕩過一圈了。

在車上春遲也說道:“夫人是真的好看,老板不是恭維的?!?

茗冉笑著沒有接話,只是盯著容澤挑了挑眉。

容澤望著她也笑意深厚。

容澤穿著西裝,套著昂貴的呢子風(fēng)衣,是上洋貴公子的打扮,可是他優(yōu)秀的容顏更是讓他整個(gè)人都顯得貴氣十足。

兩人視線久久相交,茗冉甚至有種錯(cuò)覺,仿佛他們真的是一對相愛的璧人,含情脈脈的對視。

她瞬間別開了眼,讓自己打起精神。

不行!不能被美色誘惑!

容澤唇邊的弧度更深了。

兩人進(jìn)到禮堂那真是矚目焦點(diǎn),春遲都不禁感嘆,真是郎才女貌!

茗冉的洋裝是亮堂的綢緞,在禮堂里的各色燈光照耀下光彩照人。

她本就美顏的臉今日仔細(xì)打扮過,頭發(fā)也梳起了公主頭,不似往常那邊遮遮掩掩,一身的配飾都是鉆石,流光溢彩,將她容貌展露無遺。

她水靈靈的大眼睛配上了長長的睫毛,櫻桃小嘴今日也上了唇紅,白皙的皮膚更加惹人憐愛,讓無數(shù)公子哥們盯著她都忘了做什么。

容澤發(fā)現(xiàn)后就覺得那一道道視線十分礙眼,可他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高挑身材又惹多少千金小姐們暗送秋波。

容澤領(lǐng)著她到了木粲深面前。

“喲,嫂子今日不玩角色扮演啦?”

木粲深一句話惹得兩人臉色都垮了下來。

溫憶南出來解圍道:“人家夫妻倆情趣,你怎么還提呢?”

茗冉挽著容澤,也接話道:“哈哈,是呀我都管他叫哥哥的,是那些人誤會(huì)了,是吧,哥哥?!?

茗冉這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惹的木粲深更是笑得四仰八叉,要不是礙于容澤那殺人的目光他怕是已經(jīng)開始大肆宣傳了。

容澤也沒生氣,只是悄悄趴在她耳邊道:“是嗎?那今晚你可別忘了叫哥哥。”

茗冉騰一下臉就紅了,轉(zhuǎn)頭拉著春遲就走了。

什么人?。?

就知道耍流氓哦?

木粲深瞧著面前這個(gè)男人端起一旁紅酒杯一副習(xí)以為常的模樣,笑道:“你給嫂子說啥了?咋人家就走了呢?”

“干你屁事!”

容澤罵完,喝了一口紅酒。

溫憶南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模樣也端起一旁酒杯抿笑喝了一口。

“得得得……”

春遲在一旁看著端著盤子拼命塞蛋糕的茗冉,提醒道:“夫人,好歹這么多人,你注意點(diǎn)啊……”

“為什么要注意,我有夫之婦,怕什么?!?

茗冉氣呼呼的,依舊狼吞虎咽。

“果然還是下賤的命,到底沒教養(yǎng)?!?

茗冉正在氣頭上,強(qiáng)忍住扇人的沖動(dòng),瞪了旁邊那個(gè)女子一眼,繼續(xù)吃起來。

春遲小聲提醒道:“夫人,她是司令青梅竹馬,林菲,她之前還是司令未婚妻呢……”

“歐?”茗冉終于對身邊這個(gè)女子起了興趣。

“林小姐?”

“呵,還不賴嘛,記得我呀?搶人家夫君的賤人!”

茗冉皺起了眉頭道:“不是你們上洋這群女的是沒素質(zhì)嗎?一口一個(gè)下賤?你們有一點(diǎn)世家小姐的樣嗎?怪不得容澤不要你?!?

“你這個(gè)潑婦!”

春遲又小聲提醒道:“夫人!你干啥呢?人家是慕容總司令侄女的女兒!”

“那又怎樣?隔著幾層關(guān)系呢?!?

她還是慕容總司令的外孫女呢!

當(dāng)然那是明染,作為茗冉她還是不敢提的。

茗冉盯著林菲已經(jīng)將酒杯揚(yáng)起來,拉著春遲就往旁邊一躲,完美避開。

“我這預(yù)判,簡直666。”

茗冉不禁拍著胸脯自夸。

可是她們這一躲遭殃的就是她們身后的男人。

而且好巧不巧,恰好就是容澈。

茗冉轉(zhuǎn)過頭,她有印象,嘴角抽搐問春遲道:“不是司令朋友嗎?怎么還邀請他?不知道他們不合?”

春遲忙警告道:“夫人別亂說話,邀請容家自然是要邀請二公子的,不能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呀!”

“歐~”

茗冉忙抓了把紙巾道:“欸!容二公子好巧!你看這不是狗急了嗎,誤傷誤傷!”

“茗冉!你罵我是狗!”

林菲簡直被她氣炸了。

“噓!自己知道就行了,乖,先別鬧。”

茗冉一般陪笑臉一般回過頭不忘嘲諷。

容澈卻有些不習(xí)慣,問道:“你叫我什么?”

“欸!容二公子,我們之間最好是不相識(shí),這對你我都是最好的,你說呢?”

茗冉笑著湊近,話語間眉目卻替換上了冷意,她這是忠告。

容澈還是不習(xí)慣她的反常,有些不適應(yīng)道:“茗冉……”

“欸欸欸!叫嫂子!”

茗冉將紙巾遞給他就迅速后退,站在原位,笑意盈盈。

容澈突然覺得刺眼,苦澀笑道:“嫂子?!?

“嗯嗯嗯,那我們現(xiàn)在來說說你吧?狗子?!避睫D(zhuǎn)過身盯著林菲已經(jīng)毫無笑意。

林菲有些捉摸不透,防備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跟你說,你當(dāng)年做的,我全部還給你,而且你不是一直在說我占了你的位置嗎?”

“難道不是嗎?!”

林菲見她這幅模樣,突然有些心虛。

身邊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周圍很多人也起著看熱鬧的心望著她們。

茗冉想起來曾經(jīng)這個(gè)林菲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她不停的在上流小姐們面前傳言說是自己搶了她司令夫人的位置。

造成了許多人看不起茗冉的緣故,也是造成后來茗冉越來越膽小怕事的起因。

茗冉怕你,我明染可不會(huì)。

茗冉湊近她耳邊,邪魅一笑道:“那我們看看,誰占了誰的位置?!?

林菲驚道:“你要做什么?!”

茗冉牽起她的手,急退了兩步,高聲喊道:“林小姐!請您自重!”

茗冉見勢就要摔倒,容澈下意識(shí)地上前一步,茗冉見狀,身子往側(cè)面換了方向,容澈還想扶她,手伸到空中卻被茗冉一到凜冽的目光嚇退。

茗冉應(yīng)聲倒地,再次抬頭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

“林小姐!我已經(jīng)是司令夫人了,您何必苦苦相逼呢!”

身邊議論紛紛的聲音越來越大,也引起了容澤他們的注意。

春遲自然一眼就看出來她是在演戲,這才忙上前扶起她,配合道:“林小姐,夫人已經(jīng)對您這樣避讓了,您為何要如此做呢?”

“你!你在演戲??!你這是在學(xué)我!你這賤人!”

林菲已經(jīng)被氣得口不擇言。

春遲扶著茗冉站起來,茗冉還是可憐兮兮的模樣,猶如受驚的小鹿。

“您在說什么?學(xué)您?您的意思是當(dāng)年您是在演戲?可我,我真的已經(jīng)無法退讓了啊,不如您去找司令讓他休了我吧。”

容澈在一旁看得清楚,卻并沒有揭穿她,只是泛起心酸。

“你!”

林菲已經(jīng)舉起了手,茗冉得逞地往春遲懷里一躲。

“你在干什么!”

容澤他們終于走了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茗冉在這里。

林菲的手被容澤一把抓住,重重的往后一推,她幾步趔趄,幸好扶住了桌子。

茗冉這時(shí)沖了過去抱住了容澤哭道:“夫君,她說你要娶的是她!是我占了姐姐的位置嗎?她這樣,我好害怕。”

容澤又哪里不知道她是裝的。

在百樂門里能將一個(gè)大男人放倒的,難道她會(huì)怕面前這個(gè)張牙舞爪的女人?

可是當(dāng)容澤垂眸看到她滿臉淚痕,眼眶都哭紅了的時(shí)候,他心里的天平自然就傾向了她。

容澤瞥了一眼林菲,笑道:“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這句話不聲不響,卻讓看熱鬧的人全聽見了。

“什么意思?林菲一直在說謊?”

“原來她在騙我們!”

“你看司令護(hù)著他夫人的模樣哪里像是傳聞中不情不愿?”

“我還聽說啊,今天下午司令陪她去買衣服呢!那氣派可不得了呀?!?

容澤望著嘈雜的人群,突然就明白了茗冉的用意。

呵,他竟然也入局了。

茗冉的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得意,縮在容澤懷里望著林菲氣急敗壞的模樣,那是說不出的開心。

容澤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道:“我只有一個(gè)夫人,從頭到尾要娶的都是她?!?

這個(gè)吻讓茗冉猝不及防,甚至在容澤已經(jīng)突破她的唇齒間時(shí)她還瞪大眼睛,容澤眼里滿是笑意,更加霸道地索取著她。

容澤一邊吻著茗冉一邊還瞪向了容澈,容澈身子一抖,也瞪了回去。

可容澤哪里在乎容澈,只是更加用力汲取懷里這個(gè)女人的甜美。

一旁的容澈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站著。

早在茗冉?jīng)_到容澤懷里不讓自己扶她那一刻,容澈心里就清楚,茗冉是在徹底和自己劃清界限了,她好像變聰明了,可是自己心里似乎除了失落還有那么一點(diǎn),嫉妒……

春遲見到這一幕更是捂著眼睛,臉紅耳熱。

木粲深則不同在一旁拉著溫憶南起哄叫好。

林菲呆在原地十分難堪。

在起哄聲中容澤終于放開了她,茗冉大口呼吸,喘息著小聲罵道:“你大庭廣眾之下怎么還這樣無恥!”

“我不能白白給人當(dāng)槍使啊,總的要點(diǎn)甜頭吧?”

容澤雖然在調(diào)戲她,卻是穩(wěn)穩(wěn)地將她護(hù)在懷里。

茗冉也懶得和他計(jì)較,轉(zhuǎn)頭望著林菲,調(diào)整語氣,又是軟綿綿道:“林小姐,如今司令也和你說清楚了,你可不能再怪我了呀?!?

林菲是真的氣哭了,盯著容澤,可容澤一直盯著懷里的茗冉,都未看她一眼,她一跺腳就跑走了。

茗冉懶洋洋道:“你可真卑鄙!你自己惹的桃花債算在我身上。”

“這就卑鄙?晚上叫哥哥的事可別忘了。”

容澤不甘示弱,彎腰低沉,聲音特別小聲,只有他們能聽見,湊在她耳邊若有若無的吹氣,弄得她心癢癢。

?!

這男人!

不要臉!

茗冉一把推開了他,臉紅到耳朵,她本就白皙的皮膚特別明顯。

容澤不禁大笑起來。

木粲深很少見容澤有這樣的時(shí)候,湊上前:“這好歹是我家宴會(huì)吧!你可低調(diào)點(diǎn)!”

容澤盯著茗冉滿眼欲望,茗冉被吻的來嘴唇快要滴水,滿臉通紅,他輕輕用拇指擦了擦嘴唇,逗得茗冉更加羞澀,忙躲在一旁默默吃蛋糕去了。

溫憶南見他們這幅樣子,不禁道:“容澤,你這都不是喜歡了,是偏愛啊?!?

容澤破天荒沒有反駁,只是淡淡道:

“我倒沒這么你們多心思,只是我剛才說的是真的,若是一定要有一個(gè)人坐司令夫人這個(gè)位置,那就只能是茗冉?!?

從始至終,只能是她。

聽到這,木粲深也不禁沖溫憶南挑了挑眉,兩人舉杯碰了下,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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