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真是清王府的小王爺啊”紅箋看著面前的別府,驚訝道。
“走吧,進去吧,白成應該在等我們了”沈清秋說道。
“嗯”紅箋應道,快步跟上了他,臉上帶著笑容。
“紅姑娘,怎樣,看到那幾個頭顱了沒有”白成看著前來的兩人笑嘻嘻地問道。
“見到了,快惡心死了,不是我說啊,那個人也太厲害了吧,那么可怕,只剩下頭了”紅箋和白成小聲的說道。
“姑娘,我也覺得,清秋這人天生膽子大,我跟你說啊,他小的時候……”白成和紅箋小聲嘀咕道。
“白成,今日的話有些多啊”沈清秋聽到了他們的小聲嘀咕冷著臉說道。
“啊?清秋,你今天有沒有什么發現啊”白成轉移了話題。
“我今天又看了他們的脖子那里被切的地方,應該不是劍傷,而是刀傷,脖子那里骨頭是傾斜著的,由此說明殺他們的人不是很高。”沈清秋分析道。
“那你有懷疑的對象嗎?”白成問道。
“不清楚”沈清秋說道。
“公子,你記得我們紅平家見到的婦人了嗎?”紅箋說道。
“怎么了?你懷疑是她?那明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啊”白成搶著說道。
“嗯,白公子,你注意到她的手了嗎?經常握刀的人,食指的第二關節左邊以及虎口都會起繭”紅箋分析道。
“她肯定會握刀啊,她不是每天做菜,做農活,有繭很正常嗎”
“再者,你看她的手臂上下比例協調,通常經常練習刀法的人,下臂粗壯有力,上臂則柔軟,而紅平家的婦人則是這樣的。”紅箋分析道。
“我的天,大神啊!”白成聽著紅箋頭頭是道的分析不禁嘆服道。
“不錯,我心里也在懷疑她,紅平死,只有門外掛了幾條白綾,進入院子里卻什么都沒有,和平常擺設一個樣,并且,如果平常人家中死了,死狀如此可怕,論一個平常人都會害怕,即便是他的妻子又怎樣,但是她卻敢收拾紅平死的那間屋子,還收拾地如此干凈,甚至還在里面住,白成,試問你敢嗎?”沈清秋說道。
白成吞了吞口水,這才說道:“不敢”
“走吧,去吃飯”沈清秋說道。
“嗯?吃飯?”紅箋聽到后,兩眼瞬間放光,總算沒有白忙活。
“嗯,怎么,不去?”沈清秋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好笑道。
“去,怎么能不去呢,走走走。”紅箋十分積極。
“喂,等等我啊!”白成看著向門外走去的二人,趕忙跟去。
一世堂
“兩位公子,想吃什么啊!”店小二看到門外走來了兩人人問道。
“白成,你點!”沈清秋說道,紅箋剛想跟著進去,卻被攔住了。
“哪里來的叫花子,也不看看這是哪里,一世堂,有錢人的地方,趕緊走趕緊走”店小二怒罵道。
“嘶,我穿成這樣怎么就成叫花子了,嘿,你這人是不是故意找茬啊”紅箋說道,語調有些上揚。
“她是我的人,讓她進”沈清秋的聲音突然傳來。
“哼,聽到了沒,上次你沒眼光,說我吃霸王餐,這次又說我是叫花子。”紅箋大搖大擺走了進去,也不忘狠勁兒撞了店小二一下。
“你,你你就是那天那位夫人?那你為什么穿男裝啊,害我認不出來你”店小二反應過來,跟上他們說道。
“當然是我相公要求的了,他說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美色,所以讓我故意弄丑的,沒辦法,這么霸道的相公我也認了”紅箋順勢摟住沈清秋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一臉無奈的說道。
在外人看來,兩人要有多親密就有多親密,不過另外人震驚的是,兩個男子竟然如此親密。
“的確,你下次要是再辱罵我夫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沈清秋一下攬住了她的腰說道。
紅箋感覺到腰部的力量,偏頭感激的看向了他。
“這位公子可真仗義,竟然肯陪我演戲”紅箋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