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王府內
二人相攜而入,大紅的地毯,周圍都是賀喜聲,都在恭喜這對佳人。
“一拜天地”隨著一道聲音響起,沈清秋和蔣梓心拜了天地。
“二拜高堂”
等要喊第三聲時,一道聲音卻從遠處傳來,帶著輕佻“今日是清王府的喜事,怎么不請我來呢”
眾人都想看看是誰如此囂張,竟然敢在清王府小王爺的大婚之日砸場子。
入目的是一名女子,一襲火紅色的紗裙,這種紅與平常的不同,像是帶血的紅色,紅的妖嬈,腰部依舊用的紅色腰帶,三千青絲只挽起了一些,剩下的隨之披下,紅唇挽起,一臉妖氣。
所經過的地方血流成河,手中的長劍掛著鮮艷的紅色,銀白色長劍上還在滴著血。
“你是何人,不知道今日這是小王爺大喜的日子嗎,誰派你來的”
“我是來賀喜的”紅箋挑眉,抬手一劍便劃過了說話人的脖頸。
在場的賓客一下子慌了,跑的跑,逃的逃,場面一下子混亂,皆是因為這個妖嬈的女人造成的。
這次婚禮本就是大事,頃刻間,數十名黑衣人訓練有素地站在紅箋面前,擋住了沈清秋和蔣梓心等人。
沈清秋面容清冷,只是直挺挺地看著那個妖艷的女人,一年不見,她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之前的她面容清秀,不施脂粉,可如今的她面目妖嬈,紅唇一張一合,十分艷麗,如今的她,不得不說,更漂亮了,讓人忍不住看向她。
沈清秋身邊的蔣梓心也摘了蓋在頭上的喜帕,淡漠地看著前面發生的事,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紅箋看著面前的十幾個黑衣人,不屑地笑了笑:“這清王府可真是好大的場面,婚禮弄的天下皆知,不知道還以為您是當今圣上呢”
沈靖看著那個女人,一眼便認了出來,紅氏族長,一年不見,變得差點認不出了。
“你來做什么”沈清秋淡漠的聲音響起,緊盯著她。
“我來,恭喜你啊,我的公子”紅箋挽唇笑道,沈清秋,原來你真是未曾有一絲悔意。
“紅箋,這里不是你任性的地方,趕緊回去”沈清秋說道,橫跨在他們面前的黑衣人都是清王府養的暗衛,以備不時之需,不過此刻出來,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了。
“任性?呵,沈清秋,今日我便是來找你來算賬的,我的生活都被你給毀了,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拜堂成親”紅箋冷笑道。
“殺”一道聲音越過了沈清秋響了起來,是沈靖對著那些黑衣人說道。
黑衣人聽到命令后,紛紛向她殺去,紅箋應付著,一年的如此練習,抵擋平常之人綽綽有余,可一下子來了數十名武功如此之高的人,漸漸的紅箋也難撐住了。
黑衣人的劍劃過紅箋的胳膊,瞬間鮮血溢出,紅箋來不及管自己的胳膊,反手一劍刺入的黑衣人的胸膛。
銷魂劍本就是以血來養的,凡是銷魂劍劃過的地方,其必定會瞬間扁平,骨頭和肉皮貼在一起,沒有了血液的流動,隨之而來的便是劃過的部位沒有了感覺,這便是銷魂劍的神奇之處。
紅箋費了很大力氣將這些人解決了,踏著黑衣人的尸體緩緩而來,鮮血濺到了臉上,此刻更顯的妖治,身上散發著清冷的氣息,更像是雪域高原上盛開的花。
“你們可真是不厚道,那么多武功高強的人對付我一人,這傳出去不得說清王府以強凌弱嗎”紅箋輕笑道。
沈清秋看著她的樣子,心中不免疼痛萬分,如同針扎一般,她如今這樣,可不就是他弄的。
按照沈靖一貫的做法,不出片刻,四周的黑衣人都會而來,他不能讓她死。
“要救趕緊點,磨磨唧唧的,人一會兒死了怎么辦”突然,身邊的蔣梓心不屑的對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