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頭蓋臉的以巨劍,直直的將這個家伙劈倒在地,生死不知。
這個家伙雖然掛了,但是他的那個同伴還在,只是我這個位置用巨劍的話物理是平A還是釋放招式,都不是特別的好。
于是我果斷的向后跳了開去。
就在我后退之后,另一個人果斷的沖了進來,他用的是一根紅纓槍,進來之后對我就是一頓猛刺。
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招式,因為沒有音效和光。
于是我將這個巨劍一橫,用劍的扯面當(dāng)盾牌,抵擋他的刺擊。
我邊抵擋邊找反擊的機會,不過同時腳步也在向后移動。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到底的那個家伙此時沒有起身,而是在地上爬。更可氣的是爬到了我的身后,我在后退的時候直接被他絆倒在地。
而使槍的這個家伙更是趁火打劫、乘人之危、乘虛而入、落井下石的攻擊我。
使我雪上加霜、火上澆油、撮鹽入火、禍不單行、狼狽不堪的向后爬才將他刺來的一槍勉強躲避。
這時候我都沒被嚇尿,我很是佩服我自己。
不過更佩服的是,我竟然還有心情起關(guān)心絆我的那個家伙什么還不起來。
不過我很快就沒時間想這個家伙的是了,因為拿槍的那個孫子將槍插到了進了地板之上,沒有將槍拔出來,而是借著槍的彈性用力一挑,槍帶著地板“咔~~咔~~咔~~”的飛向了我。
不過萬幸的是,剛剛那么狼狽,但是我的巨劍沒有丟。
于是我將這個巨劍往我的褲襠前面一插,也顧不上腿了,身體側(cè)著盡量讓巨劍擋住我的身體。
“噼里啪啦~~”的木頭撞擊巨劍的聲音,腿上雖然沒被挑起的木頭打到,但是被落下的碎片扎了好幾下。
這疼的我呀,只好掏出包止血散,胡亂的在腿上一灑。
幾秒只好就覺得自己掉的血在恢復(fù),而且傷口的疼痛也減輕了不少,效果比金瘡藥好了不知道多少。
我見他們的攻擊停了,探頭過去看了看。
發(fā)現(xiàn)拿槍這個家伙竟然在那個人撅著的身上摸來摸去。
嘴里還在念叨著:“隊友倒地,可以扶起來解除垂死狀態(tài)。這個過程需要十五秒的時間,而且雙方都不能有太大的動作......”
我可不傻,當(dāng)然是選擇趁他病要他命了,怎么可能在這個時候看著他扶起隊友。
于是我起身拔出巨劍,距離夠了之后直接就是一招重劍第三式。
可能是這個家伙以為我被攻擊之后必然會死掉,或者他根本就沒在意我死沒死,只想跟我搶時間扶起他的隊友。
總之在我這個巨劍將他掄起來起來的時候,他是一點其他的反應(yīng)都沒有的。
兩圈之后,到了將他砸在地上的時候了,我有些惡趣味的想到了沒有被扶起來的這個倒霉蛋。
于是我直接將這個家伙砸在了他的身上,之后,之后就是兩個盒子出現(xiàn)了。
我開始檢查他們身上的物品,拿槍這個家伙的身上到是中規(guī)中矩,槍、槍法、一些藥。
都不是我有興趣的,直接將藥帶走了之后開始翻找另一個箱子。
只見他身上有一張弓,箭只剩下了兩支,藥品有一些,不能數(shù)據(jù)化的銀錠有錠,約么二兩。
以及他的狗牌子,上面雖然沒寫他的名字,但是他的編號清清楚楚的寫著20160801。
沒想到,這還是個收集品,真的很有紀(jì)念意義。
只是我有些那么的是,為什么他的隊友怎么就沒有呢?
搞不懂,不過還是很開心的扔到了行囊里,畢竟是我殺的第一個人。
最后還有一卷紙,我打開看了看,竟然是一張懸賞,上面寫了一個坐標(biāo),254,350。
我心里暗想,什么信息都沒有,誰能傻乎乎的去啊。
東西都袋袋平安,我的傷恢復(fù)了也差不多了,我就走出了這個別墅。
出來的時候,聽到了有馬匹的聲音。
聽著聲音過看了看,沒想到,兩個人還是騎著一匹馬過來的,想想這場面就有些怪怪的,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不敢繼續(xù)在想下去了。
不得不說,傻乎乎的人還真是大有人在,比如說我。
我鬼使神差的騎著馬走到了這個坐標(biāo)的附近,下馬躲在樹后偷看。
當(dāng)然這里沒人洗澡。
一看才知道這個地方的不一般,因為這個坐標(biāo)的位置竟然是在一個小湖上的一個擂臺,擂臺方方正正的,中間有個太極的標(biāo)志。
而在這個太極圖案的白點之上,站著一個穿著黑衣服的家伙,他的上手各拿一把刀,而這兩把刀尖朝下的刀上還有著血,不斷的向下低落。
周圍沒有尸體,有的只是五六個盒子。
看起來是個高手,我很后悔我為什么這么欠,也不知道為什么來這。
“別躲了,出來吧。”那個家伙的聲音冷冷,但是聲音卻十分的清晰,而且傳了好遠(yuǎn),估計是用了內(nèi)力。
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是那種裝死狗的人,大大方方的站了出來,整理整理衣服就要走出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另一側(cè)出現(xiàn)一個人,只見他一手拿著提著長劍自然的垂在身側(cè),另一只手背在后面,不知道是有玄機還是為了耍帥。
只見他出現(xiàn)之后沒有選擇走連接擂臺的浮橋,而是在湖邊高高的一躍,然后在下落的時候一只腳踩水又是躍起,在水上蹦來蹦去的幾次就到了擂臺之上。
看了之后我有些遲疑的嘟囔道:“這難道就是一葦渡江?”
在我在這嘟囔的時候,兩個人已經(jīng)交手了,你一件,我一刀的打的有來有往。
弄的我這么大的人不尷不尬的站在這,像個大傻子似的。
既然我都出來了,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在回去躲著顯得太窩囊了。
于是我慢慢悠悠的走上了浮橋,在快到擂臺的時候停了下來,只在這個浮橋之上看起熱鬧來。
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但見我沒上前偷襲,也繼續(xù)打了起來。
長劍使出了一招帶有劍光和音效的刺激,具體是第幾式我不清楚。
這一劍迅猛的劃破了雙刀人的右側(cè)肋間的衣服,之后就見那個破損的衣服下面的皮膚也慢慢的滲出了血。
因為中了這一劍,雙刀人與長劍人拉開了距離,而使劍這個家伙也沒有追上去繼續(xù)揍丫的。
雙刀人看了看他,有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左手將刀倒拿,用手背沾了下傷口上的血跡,然后放到嘴里舔了舔,之后詭異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容還沒有收的時候,他已經(jīng)再次逼近,對使長劍的“君子”攻擊了起來。
這次的攻擊速度明顯提升了很多,而且還有一種陷入癲狂的感覺。
看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個狂戰(zhàn)士。
之前還有章法的招式,現(xiàn)在只剩下瘋狂的亂砍了,那速度還有越來越快的趨勢。
那個“君子”本來有的一些優(yōu)勢,但在這個家伙雙刀的瘋狂攻擊之下狼狽的不得了,一把普通的長劍因為要抵擋雙刀的圍攻,被砍的滿是缺口,直接可以當(dāng)鋸用了。
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鋸他嗎?
雙刀又是幾番攻擊,這柄長劍承受不住攻擊,崩斷了。
雖然雙刀上也滿是缺口了,但是殺人還是沒有問題的,于是持劍的人直接變成了一個盒子落在了地上。
然后他很是囂張的用刀指著我,道:“輪到你了。”
看他那眼睛都有些紅了,很明顯那股勁還沒過去呢,此時要是跟他打,我估計會吃大虧。
“你手上了,此時與你交戰(zhàn),有些趁人之危,你輸了也不會服氣,等你調(diào)息好了我們在戰(zhàn)。”
我說的好聽,其時只是為了讓他過了這個勁。
他沒說什么,只是坐在地上掏出了一個水囊一塊石頭,開始磨他的那一對刀。
我則在觀察他,觀察他的刀,試圖從他的動作上找到一些破綻。
但是很不巧,沒找到。
不過見他這把刀磨完,去磨另一把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一條妙計。
等他磨完了之后,我才踏上擂臺,然后右手掏出了巨劍,而左手又拿出來長劍。
雙手亂揮了幾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不適,看來應(yīng)該是左右互搏在起作用。
雙刀人看著我有些楞。
我看著他的表情,不知道為什么開心的很。
“你笑什么笑?”他看了我的表情,對我吼道。
我嘴角上揚,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可能讓他誤會了。
我也沒有解釋,只是問道:“我很好奇,你在這見人就殺,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他想了想,沒說什么,只是雙手一緊,握著雙刀向我攻來。
忽然之間我發(fā)現(xiàn)我壞的很,我用巨劍當(dāng)盾牌,擋住了他絕大多數(shù)的攻擊,然后用左手的長劍以一個刁鉆的角度來偷偷的給他來那么幾下。
他攻擊我?guī)状沃螅瑢ξ覜]造成什么傷害,自己卻又累有疼,他似乎也明白了這么打在我這討不到什么好處,于是就打算跟我拉開距離想別的辦法。
“怎么了?這就沒能耐了?”我壞笑著嘲諷他。
于是我拖著巨劍向他沖了過去,道:“你沒能耐了,那就到我了,吃我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