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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尋人

  • 板扎震武林
  • 三指郎君
  • 4116字
  • 2020-04-17 14:53:35

原來,那位“蘇公子”全名叫做蘇惜雪,是當代武當掌門蕭不亦的女兒。

而這位被她喚作“舍弟”的周蕓周姑娘,則是她最要好的貼身侍女。兩人一起長大,情同姐妹,此次蘇惜雪下山游歷,自然也是選擇帶著周蕓一起結伴而行。

二人從塞北游歷到江南,所扮模樣皆是之前那副高雅華貴、器宇不凡的男兒相,這讓她們一路上省去了不少麻煩。

朗州山美水美,二人在一處山間劃船賞玩時,無意間在不遠處渺無人跡的山間發現了人的蹤跡。心生疑惑的二人偷偷跟過去查看,卻撞見了江湖中臭名昭著的黃龍幫和西域圣教勾結在一起,在山間的一處遺跡里帶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但關于那個大秘密是什么,周蕓卻一直咬緊牙關不肯說,只說是“肖?這種無名小輩能力之外的,足以震動整個武林的東西”。

二人雖然年歲不大,卻也聽說過那個東西,當下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被西域圣教的奸人弄到手。于是兩人尋找時機,搶奪了那個東西。

雖然武當是天下第一大門派,但此時畢竟還不在自己的地盤上。

而且要知道,在江南地界,勢力最大的兩個幫派就要屬黃龍幫和流沙舵,一個陸路最大,,一個水路最大,官府見了都得禮讓三分。

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二人因此一路男扮女裝、隱姓埋名逃到了岳州,躲過了幫派設立的重重關卡,一直在找機會駕船北上,將那個東西帶回武當。

眼看都快要成功了,誰知道半路上遇上了肖齊二人這兩個閑得慌的瘟神,齊澤輝一杯茶水一只手,在最是人多眼雜的茶館讓二人暴露了身份。

二人意識到大事不妙后,連忙離去,果不其然剛出茶館不久,就被喬裝成本地人的黃龍幫以及西域圣教的人盯上了。

雖說此處和武當離得并不算遠,但畢竟隔著一個八百里洞庭湖,再加上奸人堵截,她們根本無法和師門的人聯系上。

縱使二人有些武功,怎奈寡不敵眾,蘇惜雪被人擄了去,要拷問出那東西的下落;而周蕓被人下了秘術變成了羊,方才那人想帶她去城西郊外,是想先玷污她再宰了她。

“你說說,若不是你們兩個惡賊,我們又怎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周蕓抽泣道。

肖?這才發覺自己和齊澤輝又釀成了大禍,心中頓時羞愧懊悔不已,連連向周蕓姑娘道歉。

“嗚嗚嗚,如今道歉有什么用?”周蕓哭道,“小姐她被賊人擄去,萬一有什么三長兩短,我有何面目回武當?有何面目面對師父和同門們?還不如讓我一頭撞死在這里!”說著,她就要將頭撞向一旁的圍墻。

肖?趕緊攔住周蕓,連忙道:“千萬別,這時候一定要冷靜,我們再想想辦法,一定能夠救出你家小姐的!”

周蕓點點頭,哽咽著,勉強止住了哭泣。

肖?想了想,忽然反應過來,轉身看向那偽裝成賣餛飩老伯的賊人,發現后者正匍匐在地上悄悄往遠處爬去。

肖?沖過去,作勢一把揪起老伯的頭發,卻連整個“頭皮”都扯了下來——原來這不過是一個做工粗糙的頭套,“老伯”的頭毛和胡須都是粘上去的,這人根本就是一個精瘦的禿子!

這炎炎夏日,弄得人心浮氣躁,如此簡單的裝飾肖?居然沒看出來。

“大俠!大俠別動手,我就一站崗放哨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那禿子跪地連連求饒,開口就念起了江湖貫口兒“上有八十歲臥床的老母下有三歲吃奶的孩子”,一個勁兒的磕著響頭,求肖?饒過自己一命。

肖?剛欲發話,忽然聽見后面有口哨聲傳來,一回頭,正是先前那名去上茅廁的“農戶”。

那人一邊系著褲帶一邊吹著小曲兒,正欲牽著自己的“羊”去城外做美事呢,抬頭就看見了把禿頭按在地上的肖?。

兩人四目相對,后者愣了一下轉身拔腿就跑。

肖?一肘打暈禿子,朝著那人追了上去,還不忘回頭叮囑周蕓:“你在此處等我,我去去便回!”

“來人啊!來人??!”那人逃起命來有如兔子一樣,一邊哀嚎著,一邊飛快的竄進了一處屋舍的后門。

但肖?也不是吃白飯的,緊隨其后,一個箭步沖上前去飛起一腳正好將那人踢倒在地。

“哎喲!”那人摔了一個狗吃屎,疼得眼淚直掉,沒提好的褲子也落下了半截。

“說!你們抓的另一個姑娘去哪里了?”肖?揪著后者的頭發將他的頭顱在地上重重地捶了三下,然后怒罵道。

那人滿嘴鮮血,張了張嘴還未答話,房屋緊閉的大門就忽然打開,幾個面色不善的漢子走進后院,看到此情此景二話不說就朝著肖?沖了過來。

看來不用他回答了,肖?丟下那人,上前與壯漢們廝打起來。幾個名不見經傳的打手哪里是肖?的對手,沒過幾招就被打得東倒西歪鼻青臉腫。

“喝啊!”

一腳飛踹,倒飛出去的壯漢撞破了門板,肖?深吸了一口氣,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跳了進去。

空氣中滿是汗臭味和煙葉混合而成的令人作嘔的味道,屋內東一張西一張四處擺放著長桌,上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賭具和銀錢,圍著桌子的賭徒們面面相覷,一臉茫然的看著突然闖入的肖?。

這不正是那家賭場嗎!

肖?又驚又喜,正遲疑應該先從哪里開始找起,就看見一眾拿著短刀短棒的打手們氣沖沖的朝著他沖過來。

他一拳打翻最先逼近的一人,隨后一個飛撲避開了刀棒,卻將幾張桌子撞翻在地。

嘩啦!數不清的碎銀和銅板頓時散落在地,那些賭博的和圍觀的頓時紅了眼,紛紛彎下腰爭相拾取,場面立刻混亂起來。

肖?趁亂跑到了前廳,一眼就看見了被一群臭烘烘的漢子們簇擁在中間的齊澤輝,看來今天他的手氣很好,面前的銀子堆得如同小山一樣高,他的嘴角似乎也快上揚得和那堆銀子一樣了。

“板扎?你怎么來了?”齊澤輝驚訝地看著直沖過來的肖?,“出了什么事?”

“來不及解釋了!反正都是你的錯!”肖?舉起一張桌子將后面的追兵砸倒一片,“現在只有兩件事!一,這里某個地方藏著一個我們必須要救的人;二,現在只要看見有人沖過來,別廢話,打他!”

齊澤輝雖然沒有弄明白,但是出于信任他還是點了點頭,他隨手從小銀山上將兩塊碎銀丟給一個漢子,道:“幫我全部換成銀票,然后乖乖在后門等我!你要是敢偷跑,就像這個人一樣!”

言罷,他一把奪下一個打手的短棒,怪叫著將那人抽打得頭破血流。

那名漢子嚇得不輕,連忙用衣兜包起銀堆往門口跑去。

二人左右廝打了好一陣,一遍打一遍鉆空子往里屋走去。

此時,越來越多的打手從四面八方涌入了這個狹小的大廳內,將二人團團圍住,場面十分危急。齊澤輝手里緊握著兩根短棒,肖?順勢抽起一條板凳,兩人背靠著背互相掩護,緊張的盯著四周。

“敢在黃龍幫的地盤上鬧事,你們倆不想活了?”一個穿著像是小頭領的壯漢朝著他們倆怒罵道。

“我不管你們是黃龍還是黑龍,把你們抓的那個姑娘交出來!”肖?毫不懼怕的回道。

“對!交出來!老黃鱔們!”齊澤輝也叱罵道。隨后他壓低了聲音,偷偷道:“你什么時候說過被抓的那人是個姑娘了?”

“你現在不是知道了嗎?”肖?也低聲道,“怎么,害怕了?”

“才不是,”齊澤輝興奮的活動了一下頸椎,“你要是早點說,小爺我打得更賣力!”

“他媽的!毛都沒長齊,也敢學人家管閑事?”那小頭領怒道,“上!剁了他們!不留活口!”打手們接了令,怒吼著一齊沖了過來。

二人也不再廢話,大喝一聲,各自沖向了人堆里,與左右廝殺起來。

兩人將手中的短兵揮舞得虎虎生威,毫不留情,擦上的脫皮,挨上的脫臼,結結實實吃上一下的立刻折了骨頭。

所到之處,打手們個個人仰馬翻,而兩人自己則只是受了點皮外傷,連大氣也不喘,在人堆里幾進幾出如入無人之境。

經過兩年的修行與歷練,肖?在修煉“洞天一指”的同時,還嘗試著改進板凳拳的招式。在無數次的摸索和嘗試下,他憑借著自身的悟性,已經成功將莫家拳的精髓完美融合到了板凳拳之中,還依靠著昔日與黃家武館弟子打斗的記憶,讓這板凳拳的一招一式中,都帶有了“龍拳”與“虎拳”的威勢。

這些整日抽大煙玩女人的市井潑皮,又怎么會是他們二人的對手呢?

剩下的打手們所剩無幾,看見二人這副無人能敵的模樣,嚇得丟下手里的東西就往外逃竄去。

齊澤輝一把抓住那個小頭領,朝著他的肚子就來上了兩拳:“說!人在哪里?”

那人疼得說不出話來,直翻白眼,肖?又上前補了兩拳,他這才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向后面的廂房。

肖齊二人對視了一眼,連忙踹開大門沖了進去,發現這不過是一間陳設簡單的小屋子罷了,里面空無一人。

齊澤輝從屋內探出頭去,只見先前的那個小頭目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了。

“怎么辦?我們好像被耍了!”齊澤輝懊惱的嚷道。

“不一定,”肖?搖搖頭,他剛才隱約捕捉但了一絲熟悉的氣味:“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味道?有哇,煙味酒味汗臭味,味味俱在??!哎你可別嫌棄這味兒,一開始確實難以接受,但是聞久了,賭場里就屬這氣氛最上癮呢……”齊澤輝搖頭晃腦的道。

肖?示意好友住嘴。他抬起頭,左右環顧著這間屋子。

床鋪,桌子,柜子,字畫,地毯……

他快步上前,吸了吸鼻子,將這些東西挨個聞了一遍。齊澤輝雖然看得心里奇怪,但還是選擇了默默旁觀。

當肖?把鼻子貼近地毯的時候,那個熟悉的味道味道又出現了。

恬淡溫潤的蘭花香氣。

肖?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那位白衣如雪的蘇姑娘躺在這塊地毯上的情形。

“她一定來過這里!總不能憑空消失吧?一定有暗道!”

齊澤輝點點頭,二人一起四處尋找起來,扯開了地毯,掀翻了床板,撕爛了字畫,將墻板和地磚叩了個遍,都沒有發現暗道的身影。

于是,兩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墻角的柜子上。

哐當!木柜子被粗暴的推倒,上面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兒散落了一地,二人一番苦尋,仍然沒有發現。

“你是不是聞錯了?畢竟是人肉長的又不是狗鼻子!”齊澤輝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質疑道。

肖?搖搖頭,他堅信自己聞到的氣味就是蘇姑娘身上的,不會錯。

“那可能是來過這里,然后去了別的房間吧,快走快走,時間寶貴……”齊澤輝率先出了門。

肖?點點頭,前腳剛踏出了門,后腳就僵在了半空中。

如果前后左右東南西北,以及地上都沒有的話……

那么只可能藏在一個地方!

“阿輝!”“嗯?”

齊澤輝茫然的回頭,看見肖?彎著腰弓起一條腿,在胸前疊起雙掌,立刻心領神會,一個助跑飛奔過去。

肖?輕輕往上一舉,齊澤輝的雙手就順勢輕而易舉的夠著了天花板,他低喝一聲,一個高抬腿往上踢去——

嘭!這天花板上果然有一個隱蔽的閣樓,齊澤輝一腳就踢出了一個大洞,這震蕩還露出不遠處的暗門。

不知是不是湊巧了,這一腳的觸感十分柔軟,上方傳來一個女人的慘叫。

肖齊二人大窘,心說不會這么巧吧?連忙爬上梯子一看,原來那被踢中的并非是蘇惜雪,而是一個模樣丑陋的老婦人,手里還拿著一把小刀,正跪坐在地上捂著腿“哎喲哎喲”的叫喚。

蘇惜雪被縛住了手腳,正在那老婦人身后苦苦掙扎呢。

若非是齊澤輝這一腳,不偏不倚的踢中了那老婦人,等到二人上來時她必定還挾持著蘇惜雪作人質呢,那樣不知又要增添多少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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