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風她們聽到我暗示沒啊?”木亞的眼睛寫滿憂愁。突然,木亞感到背后一寒,身子一閃。
伴隨著轟的一聲,碎石強烈碰撞聲,地面顫動。
兩盞紅燈在黑暗中格外幽森,紅燈向木亞那邊迅速靠近,木亞險險地躲過撲面而來的氣流。
木亞向盔甲人發動攻擊,爪子被震得生疼,盔甲卻只裂了一條小痕。木亞踩著盔甲人跳到遠處,迅速脫離,目光迅速掃過周圍,尋找避處。
風悠在等待的過程中聽到一絲動靜,不一會就清晰的聽到金屬碰撞的聲音。她看見紅色的光離她越來越近,強大的壓迫感讓她喘不過氣,她腳一挪,準備逃離。
她聽到遠處腳步聲越來越近,盔甲人看向那邊,朝那邊移動。
“小心!”風悠忍不住向那邊提醒。
“不要離開光。”從遠處跑來的【秦俟亦】聽到提醒,擋下盔甲人的攻擊,翻滾后向光那邊跑去,看到風悠要離開出聲提醒。
風悠將腳收回來,她本來是想跑之前提醒一下對方的。
【秦俟亦】快速跑進光圈,呼了一口氣,“阿悠,沒想到你會提醒我,你果然被我感動了。”
“秦俟亦,你在說什么?”風悠疑惑地看著眼前穿黑袍的男生。秦俟亦從沒有這樣說話,那么他是,異世界的秦俟亦!
風悠不動聲色的離他遠點。
【秦俟亦】也反應過來,面前的人不是他熟識的人。
“風小姐,放輕松。”【秦俟亦】“我們現在可是有大麻煩,停戰好嗎?”【秦俟亦】看著外面徘徊的盔甲人,這大塊頭怎么看是在看犯人一樣。
“怎么解決?”風悠依然警惕,這個異世界的秦俟亦給她的感覺就是實力太強了,她得小心一點。
“打爆它的弱點啊。”【秦俟亦】笑瞇瞇地說。
這我知道!“找到它弱點了嗎?”
“剛才沒有試探出來呢。”【秦俟亦】繼續保持微笑。
風悠古怪地看著他,怎么剛剛試探怎么給了她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那家伙遇強則強,遇弱則弱,要不你去試一下。”【秦俟亦】好心地給風悠提建議。
“你剛才不是說不能離開光嗎?為什么?”風悠拋出自己的疑惑。
“哦!忘了告訴你,這地方什么鬼東西都可能冒出來,你腳邊剛剛有個臟東西哦。”【秦俟亦】慢慢地說。要不是以為你是我的悠兒,才不理會你呢。
“什么臟東西?”風悠蹲下去看地面,烏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們世界的一種生物,有毒,生活環境為黑暗,怕光。”這臟東西可是又丑又煩人!
云遙不知道跑了多久,終于看到可以躲避的地方了,沒來得及喘氣就躲進去,心因為長時間跑步跳得很快,云遙捂著嘴巴,怕被怪物聽到自己的喘氣聲。
她運氣不好,進來這個黑乎乎的地方不久就被怪物一直追著。
她體力不支,因為這個怪物跑太快了,她只能用靈力,得到休息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好餓,還有點困。
她看到有東西在動,腳一縮,眨了眨眼睛,這個東西差不多跟黑暗融在一起,不容易察覺。
不像老鼠,而且這東西給她的感覺很不好。云遙離它遠點,站起來,繼續走。
她拍著臉,讓自己精神起來。
徐宇晨心情很不好,給突然出現的盔甲人就是一拳。哇!心情更是不好了。
這家伙真TM硬!盔甲人被打到,停頓了一下,眼睛的紅色又加深了。它握緊大刀,砍向徐宇晨。
徐宇晨往左一閃,大刀砍到地面,掀起的氣流將徐宇晨震飛。
徐宇晨運起靈力,打算進地下的時候,發現這里的破地無法使用!
眼看盔甲人過來了,徐宇晨趕緊起身跑,盔甲人緊緊的追在后面。
徐宇晨的速度明顯慢了許多,剛才被震傷了。盔甲人拉進與徐宇晨距離,轉動大刀,眼看就要切到徐宇晨的時候,大刀被攔下了。
來人跳起來迅速將手中的符拍向盔甲人的臉,一切都安靜了。
“快走!”【云遙】對徐宇晨喊到。徐宇晨一言不發地跟上她。
“進來。”【云遙】走進光圈,見徐宇晨還在外面,將她拉進來。
“你不是云遙。”徐宇晨很肯定的說。徐宇晨離開這里時想了很多,云遙給她的感覺就是很溫暖,她不是性格古怪的人,而且對面的女孩實力強過云遙一大截,所以她肯定對面的人不是云遙。
“我是云遙。”【云遙】不高興說,“不是你認識的云遙罷了,但你不能否認我。”
“什么意思?”徐宇晨聽得稀里糊涂的。
“蠢貨。”【云遙】不想和她解釋,“想知道,去問你的云遙啊。”
【云遙】坐在地上閉眼休息,將徐宇晨晾在一邊。
“你為什么又救我,不是嫌棄我?”徐宇晨沒有眼力見地問。
“煩死了,滾!”
“好吧,我不說了。”徐宇晨坐到一邊,她覺得很有意思,一個溫柔小綿羊,一個火爆小辣椒。
“撕!”剛才不覺得痛,現在緩過來勁怎么這么大啊!痛死!
咕嚕,一個小瓶子滾了過來,徐宇晨看向【云遙】,對方完全拒絕和她交流。
“謝謝。”徐宇晨道謝。打開瓶子,淡淡的香味讓人感覺很舒服。她吃了一顆,將藥放到【云遙】旁邊。
“你不怕是毒藥。”【云遙】看著徐宇晨,一點防備心都沒有,要是到他們的世界,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哇!我吃完你才告訴我。”徐宇晨故作震驚,之后又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會害我的。”要是要害我,救我干嘛?
【云遙】看著她笑,眼神有些恍惚,這個笑容倒是和姐姐有幾分相似。
“好好活著。”不要這么快死了。
“用你說。”徐宇晨可以完全確定這孩子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
【云遙】看著徐宇晨靠著墻入睡,再次佩服她心大。
在黑暗巷子里的盔甲人,帖在它臉上的符正在一點點燃燒,明亮的火光照著它蒼白的臉,待符燃燒殆盡,它直起身子,又開始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