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彼灸穆税肱牟欧磻^來,她訝異的問:“大晚上在北陽臺光著膀子晾衣服的是你啊?”
沈家璽默默點頭。
“你知道我在旁邊的陽臺?”司默心遲疑的問:“那豈不是,你每天都看到我了?”
“嗯……那段時間,天天看你在陽臺睡覺?!?
“變態!”司默心擰著眉頭悶聲說。
“又是變態又是流氓,我有這么壞?”沈家璽看她生氣,就想逗她。
司默心抿著唇,生氣的看著沈家璽。
“好啦不逗你了,你架著蚊帳,穿著短袖睡衣和睡褲,我根本偷看不到。”
“喲,你還吃虧了?”司默心低頭嘟囔:“幸好,后來沒住陽臺了。”
“嗯,幸好你沒住陽臺了,我陪你住陽臺,沒少被蚊子叮?!?
司默心立馬抬頭看他:“你也住陽臺了?”
“嗯啊,想離你近些?!?
司默心表情忽然就變了,帶著微微的不爽,說:“少說騷話,油膩死了?!?
“我說的是實話,實話。”
真拿他沒辦法。
吃早飯的時候,司默心忽然說:“別再給我送花了,怪浪費的?!?
“不浪費啊,一朵花換來一天好心情,劃算的?!?
“每天送花,你就不怕我看上送花的跑腿小哥?”
“嗯?”沈家璽停下手里的筷子,“你不說我還忽略了?!?
“看吧!”
“行,我送別的?!?
“???”司默心還以為成功讓他打消送花的念頭了,結果他說送別的,“這有什么區別?我是想讓你別送東西給我了,不是讓你換!”
“可是我想送??!”
“我不想!”
“不用擔心浪費的,我可以負擔得起?!?
開什么玩笑?
能摳就摳,能省則省。
這么節約摳門的人每天破費給她送花,她心里負擔太大了,覺得有負罪感。
司默心真想大聲質問他知不知道柴米油鹽的價格,又怕提錢傷了他的自尊心。
司默心很糾結,最后她想到了一個主意,“你送我一盆綠蘿吧!我不要花了,太扎眼,容易引起他人的嫉妒,不利于我和同事們的友好相處?!?
沈家璽沉默了一會兒,最后妥協了:“行吧……綠蘿就綠蘿。”
司默心桌子上的綠蘿長勢很好,才一個多月,已經發了很多小芽。
晚上吃飯,沈家璽送了司默心一條手鏈。
白色的,很簡單的款式,司默心只看了一眼,就很喜歡。
“我送你的手繩,都沒見你戴過。”司默心小心的撥著盒子里的手鏈,頭都沒抬的對沈家璽說。
沈家璽瞇起眼睛湊近,說:“你是故意做那么幼稚,讓我戴不出來的吧?”
“喲,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就你那小心思,你嘴角一上揚,我就知道準沒好事?!?
司默心拿起盒子里的手鏈,挑了下眉,“哦,是嗎?”
“我送你的手鏈,你得戴著?!?
司默心看了看手鏈,又看看沈家璽,“為什么?”
“因為它是真的。”
司默心差點岔氣,“什么真的假的?”
沈家璽用下巴指了指手鏈,問:“你覺得它是什么材質?”
司默心把手鏈放在手心,除了感覺很精美,也沒什么特別的,“銀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