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玉的臉黑直到第二天早上小米走時也沒變白，因為小米又給她上了一道眼藥。

小米比前些日起得更早，在早點店門口哼著小調溜達了近一個小時才等到開門營業，把品種本就不多的早點一樣買了一種帶回家放到桌子上。

“阿姨您喜歡吃哪種就吃哪種，我知道您是吃早點的。”

直到小米收拾好東西拉著箱子告別時，李家玉也沒露出笑容來。

……

仿佛壓在身上的重擔一下子卸掉般，說不出的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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