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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蘇曳曳會揍人了?

  • 女蛇蝎洗白計劃
  • 杜金花
  • 3276字
  • 2020-02-28 12:34:15

Part 3

“兩個晦氣一起來了。”祁飛鴻翻了個白眼,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算了算了,我們青木林大人有大量,不和吊尾巴的仙門計較。”

“你!”尹柒棠臉一陣紅一陣白,卻偏找不到話反駁,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仙門也是有鄙視鏈的。

靈山之巔、海河之畔、青木林、紅蓮澗、殘月宮,五大仙門共治天下,自然也分個三六九。

修仙界有一句朗朗上口的詩:“山河林澗月,驚鴻照影來。”指的就是這五家仙門的排位順序,千百年來未曾動搖過。

可如今,情況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海河之畔與魔族勾結,把小輩們都給活祭了,只剩一根獨苗苗,身手弱的要命,三兩下就被白秋蘅收拾了,驚鴻榜上更是無名之輩。

青木林馬上就僅次于靈山之巔了。想想這,再想想自己被趕下山的可憐師弟,祁飛鴻就想找蘇曳曳晦氣。

蘇曳曳剛坐下打開案牘上的竹簡,仔細辨認上面奇形怪狀的文字,跟系統(tǒng)嘟囔:“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用戶體驗,這寫的什么呀?我好像突然變成了不認字的傻子。”

“金主爸爸不要妄自菲薄!”系統(tǒng)委委屈屈:“根據(jù)游戲進程,新手引導期已過,為了游戲真實度,一分鐘后將開啟無干擾模式,我們也到了說再見的時候了。”

蘇曳曳一愣:“這么突然啊?”怪不得這聒噪的小玩意話沒那么密了呢...

她沉默了兩秒,挽留到:“不走行不行啊?沒你在,我還怪寂寞的。”

系統(tǒng)聽了這話,哇的一聲嚎了起來:“金主爸爸,我們山高水遠,他日江湖再見。你要努力洗白,快點成為白月光,到時候我來接你!”

話音剛落,輕微的電流滋一聲,像是有人關閉了麥克風。蘇曳曳晃晃頭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祁飛鴻怒氣沖沖的站在她面前,嘴一張一合。

“你...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在青木林,他祁飛鴻是掌門最疼愛的弟子,走到哪都是眾星捧月的存在,何時被人這般無視過:“蘇曳曳你裝什么?”

他邊嚷著,一拳砸向她面前的竹簡,幾乎是下意識的,蘇曳曳胳膊一抬,緊緊攥住祁飛鴻的手腕,祁飛鴻拳頭卡在離竹簡分寸之處,掙扎幾下都動彈不得。

殘月宮發(fā)出一陣哄笑,尹柒棠起哄:“青木林的大少爺可是連個女子都打不過?”

顧懷生本想過來幫蘇曳曳,沒想到她能治得住祁飛鴻,便坐回座位繼續(xù)觀察。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蘇曳曳忙松開手,不可置信的端詳起來,這哪是無干擾模式,分別就是金手指模式,分分鐘把她從柔弱小姑娘進化成金剛芭比。

殘月宮哄笑聲響遍靈云閣,祁飛鴻氣紅了眼,一拳砸向蘇曳曳面門,拳卷攜著氣流,顧懷生臉色一變,幾步竄了過來,呵斥道:

“你怎么能對個姑娘下死手!”

可還是晚了,蘇曳曳幾縷卷翹的碎發(fā)已沾上了他的拳頭,倒吸冷氣聲不絕于耳,有膽小的已經捂住眼睛。

電光火石間,蘇曳曳袖中竄出兩道銀光,粘在指環(huán)上,銀光抖了抖,扯著蘇曳曳的手就劃了過去,祁飛鴻手背一陣涼意,緊接劇痛襲來。

“啊——!”他捂著手跪在地上,手背上一道血淋淋傷口,更詭異的是,那傷口像條蟲子,不斷向上蔓延,裂到小臂三分之一處才作罷,將好皮膚也撕扯開,血不要命的噴出來,染的地面觸目驚心,祁飛鴻嚎叫的愈發(fā)慘烈。

一擊反殺震撼在坐所有人,殘月宮人群傳來一陣陣驚呼。

“是河清刺!”

“她居然會河清刺?那之前為何裝的不堪一擊?”

“好快!她身手好快!”

青木林的弟子們紛紛沖上去扶住他:“師兄!”拔出劍卻一步不敢上前,只是叫囂:“蘇曳曳!你欺人太甚!”

額...這下手確實是有點重,幾個青木林的人氣不過,拔劍想一擁而上。

“適可而止吧。”顧懷生破軍微微出鞘,橫在蘇曳曳身前:“技不如人又先挑事端,幾個男人欺辱一個姑娘便是青木林的處世之道?”

這話正氣凜然!

“與你何干!用你袒護這個心狠手辣的妖女!”

.....

心狠手辣的妖女

仿佛一盆涼水從頭澆下,蘇曳曳當即清醒過來,玩脫了玩脫了,她的任務明明是白月光成長計劃,怎么一上頭,往黑里走的更遠了!

蘇曳曳滿臉的懊惱,恰好此時,白秋蘅領著個面容肅然的老頭走進來,見此情形老頭臉都黑了:“這是怎么回事?”

懊惱沒了,現(xiàn)在是悔恨。

如果蘇曳曳沒記錯的話,講聽學第一課的是靈山之巔的戒律長老,老古板一個,以體罰為教學方式,抽得一手好痛魂鞭,幾鞭下去,魂都能給人打沒了。

“她...她想殺我!”祁飛鴻惡人先告狀,配上蒼白的臉,和鮮血淋漓的手臂,逼真極了。

性命攸關,這鍋可不能隨便背,蘇曳曳辯解道:“是他先動的殺意。”

“我可以證明。”顧懷生也開口:“青木林的人先污蔑海河之畔與魔族勾結,祁飛鴻更是出手想傷人性命。”

“當真如此?”戒律長老目光森然,落在不發(fā)一言的尹柒棠身上:“你來說。”

尹柒棠心里咯噔一下,她最怕的事發(fā)生了,她不敢開口。

先前與祁飛鴻爭執(zhí)不過是小輩之間的玩鬧,他們都逞一時之快,上升不到師門的層次,可這次不一樣...

白秋蘅幾步上前,蹲下身,白色的藥末撒在祁飛鴻的瘡口上,她輕輕摁了摁他的手,心沉了下來:“你的手...一年之內不要拿劍了。”

“什么!”祁飛鴻愣在當場,他也不在乎疼頭了,另一只手扯過個人:“把你的驚鴻榜子本給我拿出來。”

那人聞言,從懷中掏出驚鴻榜子本,祁飛鴻的名字早從第11位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替代的是蘇曳曳這個名字。

祁飛鴻哈哈大笑,接著眼淚涌出來,如瘋魔一般又哭又笑。

真是殘酷,廢了誰便能替代誰。

修行之人,若真開竅,一日千里并不少見,一年不能拿劍,既耽誤了日常修行,又辜負了此次聽學機會,自己若沒有大機遇,這輩子怕是無緣再上驚鴻榜,那他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想到這他緩緩收斂笑容,惡狠狠瞪著蘇曳曳:“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言罷,他抽出身邊人的佩劍就要自縊于此,被白秋蘅一下打暈。

“送他去藥植長老那兒。”白秋蘅嘆了口氣,把那弟子的佩劍推回鞘:“好生看著他。”

“作孽。”戒律長老皺著眉頭罵了一句,接著逼問尹柒棠:“你倒是說。”

尹柒棠蒼白著一張臉:“是...是蘇曳曳先動的手。”

她閉上眼。

世人皆知青木林掌門瑕疵必報,殘月宮開罪不起,權衡利弊,還是末路的海河之畔更好打發(fā)。

更...更何況傷了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是蘇曳曳罪有應得。

一個謊言開了頭,接下來的話越說越順嘴:“先前因青木林的弟子說海河之畔與魔族勾結,她懷恨在心言語挑釁祁飛鴻,祁飛鴻反駁兩句蘇曳曳便出手傷了人。顧...顧懷生與祁飛鴻因破軍有了嫌隙,所以才說謊袒護蘇曳曳。”

......

“真能胡說八道。”蘇曳曳冷笑

這女的怕不是有什么毛病?明明是她先和祁飛鴻吵,現(xiàn)在又裝一家人,而且要不是她領著人起哄,祁飛鴻能動了殺心?

戒律長老盯著蘇曳曳:

“把人傷到這種程度,你都該罰。”

好嘛,翻譯一下,無論如何,今天這幾鞭子她是跑不了了。

“那你打吧。”

蘇曳曳深吸一口氣,她隱約記得這戒律長老也不是什么干凈的人,要是還有一口氣,一定去玉白仙尊那好好告他一狀。

戒律長老甩手,一根鞭子憑空出現(xiàn),鞭身縈繞著電光,在空氣中噼啪作響,蘇曳曳倒吸口冷氣,壯烈的想法剎那崩塌,滿腦子只剩這游戲能不能把痛感調一下?

她忙指向戒律長老:“你等等!我覺得我還能再解釋解釋。”

“廢話太多。”戒律長老揮鞭要抽向蘇曳曳,陡然看見她手指上的戒指:“恩?”

看出他的遲疑,顧懷生迎合道:“在下相信靈山之巔的長老是明辨是非之人,查明真相的辦法很多,有些人的話不可信。”

顧懷生說什么他沒聽,那枚戒指給戒律長老的沖擊太大。

他皺緊了眉頭,思量片刻,痛魂鞭重回手中,目光落回蘇曳曳身上:“既然玉白仙尊有令,我便管不得你,你明日自己去蒼逐殿討罰吧。”

蘇曳曳:???玉白仙尊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么?

罷了罷了,不挨揍總是好的。

白秋蘅看出她的困惑,也早看出尹柒棠的說謊心虛,和青木林的人滿眼的恨意,她微微一笑,幫蘇曳曳答疑解惑:“蘇姑娘,你手上的這對指環(huán),是曲霜玉磨成的,天下僅此一枚,師尊將它一分為二,制成一支玉釵和一對玉戒。”

說著白秋蘅摘下挽著長發(fā)的玉釵,墨發(fā)瀑布般披散下來,動人心魄的好看,她舉起釵示意:“釵在我這兒,玉戒給了蘇姑娘,我們若是犯了錯,罰只能師尊親自罰。”白秋蘅牽過蘇曳曳的手:“今日有關蘇姑娘的事,靈山之巔無法立刻給大家一個交代,煩請諸位諒解。有異議可找自家掌門商榷。”

尹柒棠跌坐在椅子上,絕望地閉上眼,她還不如開罪青木林。

青木林的弟子也心灰意冷,祁飛鴻的仇,掌門親自趕來都未必能報的了。

曲霜玉是仙尊的特權之一,也是眾仙門間的約定成俗,把戒指給了蘇曳曳,玉白仙尊是在告訴大家:

這是我的人,犯了任何錯,都由我親自處置,其他人無權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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