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最近有個朋友變得郁郁寡歡,整日借酒消愁,憔悴不堪的;大家小心翼翼旁敲側擊才明白,他失戀了。
有勸他豁達點,看開點,天涯何處無芳草,離開不是錯,是沒緣分;不知道他聽進去沒有,他卻一語不發,默默流淚,猛吞倒酒。
看到這樣,擔心他的人怒了,故意刺激他沒出息,就算把心傷成了窟窿,離去的人也不會回頭可憐你!
好話壞話說進了,他依然死氣沉沉,是不是受不了大家在他耳邊嘰嘰喳喳麻雀似的不停歇的聒噪不休,心情沒來由的煩上加煩,還是用一句借口打發我們離開讓他清凈會兒。
許久他才悶悶的一句話冒出來,把我們大家嚇了一跳。他說:“你們說,我是不是應該當個鴛鴦大棒?”
眾人聽了,頓時寂靜無聲,有夸張的做了個吸了一口冷氣的動作,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想法一致,默默的低頭走開了,再也不管那個失戀人!
(二)
最近,我與一位新來的女同事姐姐走的很近,我非常崇拜她,因為她會功夫,一有空閑時間我就找她學學防身---跆拳道。她也樂得自在,有人陪伴她度過無聊的時間。
她是個內斂的姑娘,性格沉穩大氣,你的請求她不會拒絕,會盡力幫助到你;工作出色,就是話少,常擅聽人言,除了重要事情上遇到小麻煩才找人幫忙外,其余時候自個兒忙。
我是話嘮,在吹牛上可厲害呢,可在平常的話我的話就比較少,找不到適當的話題,或者說東道西太沒意思;在她面前我根本不用顧忌,當然,不是所有話題都滔滔不絕,工作的敏感的不再內。
有個冷靜的男同事見到了姐姐后變得莫名的熱情,從見人不打招呼變得見人就笑瞇瞇的打招呼,感覺變了個人似的,讓人怪不習慣的。
從以前的他對工作以外的事情充耳不聞,在姐姐面前卻自戀起來,一邊手舞足蹈的說,還一邊自告奮勇的推銷自己。
一次,男同事卻犯了個大錯誤,之前叫姐姐的名字是跟我們叫的,省略了后面的字,只叫前面的兩個字。
晨會后,大家還未散去,不知道他找姐姐有什么事,在公開場合,他把姐姐的名字里后面的那個“姿”字叫成了“婆”字。
在場的人聽到后,“撲哧”大笑,紛紛交頭接耳。
姐姐性子暴躁,挽起袖子,幾個大步上前,男同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就被姐姐一把抓起扔了好遠!
要不是一旁的同事及時扶住他,估計摔在地上不是殘了,起碼也是半個傷!
他被嚇傻了,呆愣了幾秒鐘,然后站起來調頭就沒命的跑了,生怕猛獸姐姐不放過他的追來。
我知道姐姐不是故意傷害他的,她也不忍心,她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身邊總有些吃飽沒事干的長舌婦,把白的說成黑的,黑的說成白的,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給人添油加醋的傳聞,姐姐這么做無非是殺雞敬猴。
這一招果然有效,卻苦了男同事;幾個愛湊熱鬧怕事短的人看到后,頓時嚇的脊梁骨發麻,瞪著溜圓的眼睛,灰溜溜的走了,不留一絲痕跡。
姐姐早就想發火了,只不過苦于沒找到合適的時候,那天恰好是個機會來證明。
換作任何人聽到此話早就發火了,姐姐還算冷靜的了;姐姐話少不是錯,每個人的生活方式不同,但也不能強求剝奪別人的愛好;因為他們說姐姐是另類,是不男不女的怪物,給他們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