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貴妃娘娘的賞賜
- 泠泠寄簫音
- 落花聽微雨
- 2390字
- 2020-03-25 01:00:00
謝泠似乎沒聽見褚奕說什么,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楊瀚文一番,她問道:“死胖子,我離開息縣也沒多久,你怎么瘦成這樣了。我剛才乍一見你,要不是你那張臉我此生難忘,我怎么也不會相信是你啊。”楊瀚文用手擋了擋臉,悄聲對她說道:“楊瀚文,叫我楊瀚文。”謝泠則是白了他一眼。褚奕看了看他們倆笑著搖了搖頭。楊瀚文放下手,看著兩人笑了笑說道:“我這次來京城是來赴考的,所以這大半年我在家勤讀苦練,自然而然就消瘦了不少。”謝泠冷笑一聲說道:“是么,我以前怎么就沒發現你這么好學呢,你不會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吧。”楊瀚文一急,忙又舉起袖子遮在臉龐對謝泠‘噓’了一聲。褚奕這時忍不住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頓,沉聲說道:“你們兩個聊夠了沒有,當我不存在嗎?”
謝泠笑了笑:“債主大人有何吩咐啊。”
諸奕輕咳了一下說道:“我今日本是想讓你們交個朋友,只是現在看來也不用我操心了。”諸奕頓了頓說道:“其實我今日找你們來還有另外一件事相商。”謝泠單手支著下巴,看著他聽他說著。“我表弟這次專門赴京趕考,我也是希望他能金榜題名,只是畢竟課業荒廢以久,光靠這大半年的努力也是不行的。”謝泠問道:“你的意思是想我教他唄。”褚奕略有些嫌得看向她心想:這女子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他隨后笑了笑看著謝泠說道:“這倒不用麻煩謝小姐。我這不是聽說謝小姐是孟玄之孟先生的關門弟子嗎?”楊瀚文一聽忽然插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此事呢?”褚奕頭也不回地抬了下手,示意他噤聲。謝泠斜睨了他一眼,說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你別以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就會什么事都跟你說。”楊瀚文有些挫敗地低下了頭。謝泠回過頭來看見褚奕正惱怒地盯著自己,忙說道:“燕公子你是想讓我師傅出山?”褚奕點了點頭。謝泠有些為難地說:“我覺得這不太可能,你也知道我都是關門弟子了,師傅不大可能會再收徒了。”褚奕笑了笑說:“就因為你是關門弟子啊,想必孟先生對你青睞有加,說不定會答應你的要求呢?”謝泠又搖了搖頭,“我覺得不行,你還不如去找我蕭師兄。”楊瀚文又大叫一聲:“你什么時候又多了個蕭師兄啊?”兩人齊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楊瀚文嚇得雙手把嘴捂上。褚奕轉過頭來笑了笑,說:“蕭公子平時沉默寡言,我們私交甚少,而你不像他那么冷淡,我倒覺得我們要熟絡多了,不是么?”謝泠撇了撇嘴,低聲說道:“熟倒是熟,只是關系好像有些糟糕。”說罷瞄了瞄褚奕,褚奕一聽馬上明白她想說什么了,“讓我想想,你還差我五十兩對吧,那就算成四十兩吧。”“三十?”褚奕故作為難地想了想說道:“好吧,好吧,就依你。不過我說清楚了,要是辦不到那就一兩也別想少。”“沒問題。肯定沒問題。”
三人在沁香齋又喝了會兒茶,聊了會兒天,便來到了街市上。當他們路過琳瑯閣的時候,謝泠見楊瀚文眼睛總往那鋪子里瞄著,她伸手撫了撫他額角的傷疤問道:“你還沒死心啊。看你這樣子,你還敢說你來京城不是為了她?不過我告訴你,你現在遇到勁敵了。”楊瀚文一聽急著問:“誰,是誰呀。”“人家可是相府蕭家的公子。你怎么跟人家比啊?”“姓蕭,難道是你剛才說的蕭師兄。”褚奕聽了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頭:“是蕭師兄他弟啊。”
回到謝府后,謝泠才發現自己話說得太滿了,師傅怎么可能會聽自己的再出山啊。謝泠想了想,看來只有去找蕭師兄幫忙了。
楊瀚文跟著褚奕回到了燕王府,楊瀚文作了個揖對褚奕說道:“多謝表哥,還要勞煩表哥你為我的事操心,真是過意不去啊。”
褚奕看了看他,輕輕一笑:“你是我表弟,我們是一家人,何必客氣。只是有些話我不得不先說明。雖然我現在是燕王,母親也是當今貴妃,只是你若想要考取功名還須靠自己的努力才行。并非是我不想幫你,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大家甚是微妙,稍有行差踏錯便會給燕王府和貴妃帶來麻煩甚至危險。”楊瀚文忙說:“明白明白。”褚奕接著道:“但是既然你想考取功名報效朝廷,我們自當鼎力支持。我這幾日思考了一下,孟玄之孟先生在學問上的造詣頗深,若你能得他指點定能金榜題名。”“多謝表哥關心,這孟先生的大名我早已耳聞,只是竟不知林....噢謝小姐是他的弟子。”褚奕淡淡地說道:“你跟她那么熟難道竟不知。”楊瀚文苦苦思索著:“我是真不知啊。現在想來,我每次去找她如若是上午,她定不在府內,難道她每日上午去孟先生處修學?”褚奕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即與她相熟,我怎么總感覺得她是在欺負你呢。”楊瀚文訕笑著說道:“其實她心也不壞,人也挺善良的。她只是惱我小時候傷了她眼睛,害得她晚上看不清。所以她才會這樣的。但她頂多也就對我說話大聲了些,其他也沒什么的。”褚奕看他維護著謝泠,笑了笑說道:“原也是,你不該傷了她眼睛的。不過話說回來,你當時怎么那么不小心傷得她如此之重。”楊瀚文定定地看著他:“你......真不記得了?”褚奕一驚:“聽你的意思,莫非當時我也場?”楊瀚文說:“是啊,正是云貴妃帶你來息縣的那次啊。”褚奕更奇了:“為何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發生了什么?”楊瀚文看了看他,略想了想說道:“當時她正背對著我,我一個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便猛地撲到面前的石頭上了。”褚奕低頭皺了皺眉說:“我怎么就一點也想不起來呢?”楊瀚文悄悄瞄了他一眼,嘟囔道:“為此我還被父親打了個半死,你怎么就不記得了呢?”褚奕問他:“你說什么。”楊瀚文直了直身子說道:“沒有,我沒說什么。”
第二天一早,謝泠正要帶著青蘿出門,她想去蕭府找師兄商量請先生出山的事。兩人剛走出房門不久就遇到了管家謝重,“二小姐,老爺夫人請你去一下正廳。”謝泠一邊走一邊問謝重:“謝叔,你可知父親叫我過去是為何事啊?”謝重笑道:“好事,是好事,剛才宮里來報,說是貴妃娘娘賞賜了些東西給謝府,老爺便命所有人到正廳等候,準備迎接娘娘的賞賜。”“噢,原來是這樣啊。”
前前后后折騰了大半個時辰,謝府終于送走了宮里來的人,謝泠看著地上擺放的二、三個大箱子,珍珠,瑪瑙不計其數,可是她不明白為何父親母親看著這些東西似乎高興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