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事。
秦川很快就回到自己的住所,此行可謂是收獲滿滿。
不僅有吳老鬼之前用來困住青云劍的黑布,漆黑小葫蘆以及陳師兄留下的青云劍。
還有這次在萬寶樓購買的極品法器分形劍、玄天盾、極品攻擊符箓千刃符、爆破子、符寶以及若干中品、上品符箓和六瓶極品丹藥。
秦川此時的修為已經達到煉氣六層,成為外門弟子一事板上釘釘。
不過他并不著急去考核,而是打算閉關修煉,加上丹藥輔佐,讓自己修為再提高一些。
這樣一來,秦川也就有不了不少底牌,就算以后接取任務,總比一個煉氣六層成功率要高不少。
“一旦進入煉氣八層,就去參加外門弟子的考核。”
秦川取出一枚金髓丹,一口吞下之后開始閉關修煉。
而此時。
青云門雜物堂一位長老,原本緊閉的雙眸猛然睜開,眼中帶著一抹不可思議。
就在剛才,原本留在青云飛艇上的禁制,此時突然消失不見。
這在青云門內可是一件大事,足以讓所有高層都為之震動。
他不敢有絲毫耽擱,急忙朝青云門議事大廳飛去,準備將此事稟告給青云門門主。
不多時,一座位于青云山山巔的雄偉寶殿出現在他眼前。
這是青云門的議事大廳,一般門中的重大決定,都會放在此處討論。
等這位長老走進議事大廳時,已經有幾人在互相交談,他們都是青云門的高層。
為首的是一個中年人,頭戴玉冠,身披青袍,一雙目光炯炯有神,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
他正是青云門門主,結丹中期修士,道號“青虛子”。
此時,青虛子也發現了走進來的雜物堂長老,不免有些疑惑。
一般來說這些外門長老,要是沒有大事,是不會輕易踏入議事大廳的。
隨即,青虛子帶著一縷疑惑問道:“吳長老,你有何事?”
“見過門主,剛才門中的一艘青云飛艇突然失去了聯系,我懷疑是有人將飛艇上的禁制抹除了。”吳長老拱手行禮,顫顫巍巍的說道。
“不可能,青云飛艇可是祖師親自煉制,除非是化神期修士出手,會不會是青云飛艇出現了故障?”
青虛子腦海里第一個想法就是飛艇出故障了,青云飛艇雖然是中品飛行法器,而且是元嬰期修士煉制。
想要抹除,除非是化神期大修士,不過既然到了化神期。
區區中品法器自然入不了眼,所以青虛子這句話也沒錯。
“回門主,青云飛艇每次回歸時,都要是經過雜物堂的檢查和保養,再由長老們審批合格,才會再次投入使用,而且就算有故障,在記錄石上也應該有這艘飛艇的身影。”雜物堂吳長老急忙解釋道。
有幾人在長老會任職的長老,此時在心里不由暗罵一句:“好個雜物堂,一句話就想把自己撇的干干凈凈,還想將長老會拉下水,主意打得真是不錯。”
這時,一旁身披道袍,童顏鶴發老者起身,對著上首的青虛子拱手說道:“回稟門主,每艘飛艇都被用神識仔細探查過,從來沒有發現什么故障,應該是在出行時,遇到某個強大的修士,才會讓青云飛艇失去聯系。”
青虛子低頭沉吟片刻,隨后看向雜物堂長老,緩緩開口道:“秦長老說得不錯,不過吳長老身為雜物堂長老,應該知道這艘飛艇是被誰借去的吧?”
“回門主,是陳長老之孫出任務時,向雜物堂申請的。”
吳長老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陳長老賣了,這樣一來,雜物堂雖然有責任,但主要責任卻是陳長老之孫。
就算門中追責,雜物堂也賠不了多少。
“據我所知,陳長老的這位孫子,修為不過煉氣七層吧!看來這修仙者,也免不了凡世中的規則啊!”
青虛子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對于陳長老的這個孫子,他倒是知道一些。
玄級靈根,還有一個祖父在門中任職,性格不免有些自大。
青虛子早就想整治門內這些吸血蟲,殺一殺這股歪風邪氣。
在場所有長老靜若寒蟬,不敢有絲毫的語言,他們活了幾百歲,個個老精巨滑,隱隱猜到了青虛子的想法。
按照青云門的規定,青云飛艇不到筑基期修士,不可申請使用。
陳長老之孫,仗著門內有靠山,打破了這個規定,不出事大家相安無事,一旦出事,有不少人必然跟著遭殃。
“此事交由執法堂去查,看看能不能查出何人所為,要是查不到,那就由雜物堂承擔責任兩成,其余責任由陳長老一人承擔。”青虛子說完,身影已經消失在議事大廳內。
吳長老不敢有異議,反而有些竊喜,有陳長老這個替罪羊,雜物堂也賠付不了多少。
很快,一艘滿載弟子的一艘青云飛艇,由筑基期修士率領,朝著云漠城駛去。
處于閉關之中的秦川,對于這一切一無所知。
…
“終于突破到煉氣八層了!”
秦川緩緩睜開雙眸,一道精光射出,經過一個月的修煉,耗費三瓶極品丹藥后。
他的修為已經達到煉氣八層,而且還將幾門低階法術修煉成功。
現在的秦川,在同階之中,基本沒有人能戰勝他。
要是動用符寶,甚至連筑基期修士,也可滅殺在此。
“是時候去考核了!”
秦川緩緩起身,運轉斂氣術,讓他的修為看起來只有煉氣六層。
他到沒有“扮豬吃老虎”那種特殊癖好,主要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引人注意罷了。
隨后走出居住的茅屋,站在門前深深的看了一眼。
他知道這次出去,一旦考核成功成為外門弟子,應該是不會再回來這里了。
秦川也不是一個念舊的人,看了一眼之后,隨后頭也不回的朝考核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