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班級里,也有高一原先的同學也有新同學。華沙子在哪金子都會發光,迅速和同學打成了一片。班里選班里干部,經過班里同學的喜歡,成功的當上了班里的文藝文員。金娷還是照舊,依然在哪都一樣。每天都是寫寫寫試卷和做大量練習題。
這天,體育課下課。華沙子和新交的朋友火速沖去小賣部,金娷獨自一人回了教室。
在體育課上金娷感覺小腹隱隱作痛,可能是來月經了。第一反應,她扭過身體,看看屁股上的褲子,只見一小片血跡。好巧不巧的,她今天穿的是白褲子。
上教室要爬六樓途中肯定很多人這不行,叫華沙子也不可能因為沒有帶手機,自己身上有沒有東西擋,最后決定,在原地靠墻站著,站到學校上課時間。到那個時候,人沒有那么多,自己就沒有被看見的可能。
楊豁下節課是體育課,所以下課就往操場去。途中,楊豁見到了兩手拎著零食的華沙子還有幾個女生,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金娷。
華沙子一下子猜到他的心思,說:“不用找了,金娷早上教室了。”
楊豁尷尬笑了一下,羅永生還和華沙子聊了一會兒,隨后就跟楊豁去了操場。
楊豁和羅永生去拿籃球的時候,看到了站在墻角的金娷。華沙子不是說她上教室了嗎?怎么一個人呆在那里?兩個男生帶著疑問走向金娷。
看到金娷的臉比往常略白,嘴唇無關澤。羅永生語氣關心:“金娷,你怎么在這?沙子跟我們說你上教室了,怎么不舒服嗎?”
金娷微笑說:“沒,突然肚子痛一下,站一會兒就好了。”
羅永生不放心,說:“要不要我們送你去一下校醫室那里?”
“不用了,我站一會兒,沒有那么痛就自己上教室。”
遠處,幾個男生喊羅永生。因為羅永生是體育部委員,班里的體育課活動器材都需要他負責簽字拿。羅永生見金娷堅持,也不再多說什么,往班里去了。
楊豁執意留下,羅永生覺得這樣也好,留金娷一個人怕有什么突發情況。
空間只剩下了金娷和楊豁,來來往往的人都往他們這邊打量。楊豁倒沒有注意,他一直盯著金娷慘敗的臉。金娷有種被萬眾矚目的感覺,不是很自在。
金娷趕人,說:“楊豁,你快去上你的體育課,我自己待一會兒。”
楊豁看到金娷臉上神的白的沒有一絲血色,再看看她拱身子,可能真的是身體及其不舒服。
楊豁越看越心疼,說“干嘛這么逞強?要不要拿個鏡子給你看看,臉上都白得嚇人。要不要我我送你去校醫室?”
金娷一口拒絕:“不要。”
楊豁做事大多隨自己的心情來,別人拒絕了也不影響他的決定。他一把拉住金娷,拽著她就往校醫室走去。金娷奮力掙扎,女生的體力和男生,力氣懸殊。
“楊豁,放手。”
楊豁還是有紳士風度的,沒有用很大力氣。他停了下來突然看到什么,指著金娷身后說:“你褲子沾到了顏料嗎?怎么紅紅的?”
紅紅的?好像是血?受傷了?
好像,生理課上有講,女生一個月要來一次大出血。不會,金娷是來月經了吧?
一下子金娷臉哄的紅了,扭轉身子不讓閃避楊豁的視線。
呃呃呃,不真是是月經吧?女生每個月都要來的那個?楊豁也放開了金娷的手,一下子兩人都面紅耳赤。
楊豁一下松手了,說話都舌頭打結了說:“這……這樣……”
上課鈴聲這時候也響起來。
楊豁默默的走開了,金娷在原地等,她在等人少的時候快步走向教室。雖然有人會注意,但是沒有課間休息那么多人。
沒有幾分鐘,楊豁回來了,手里拿著一件外套。他眼睛視線轉其他地方沒有焦距,他一手遞衣服給金娷,說:“這是我外套,可以……遮擋一下。”
楊豁見金娷呆呆的沒有反應,粗魯的把衣服塞給金娷就跑了。
披著楊豁的衣服,金娷慢悠悠的上了教室,一邊走一邊想,這外套還要不要還?還是給他錢?
看看這外套,金娷有有一絲絲的羞辱。為什么那么尷尬的時候,偏偏被楊豁目睹了?自己面前這種尷尬的狀況,楊豁也有一部分原因,他如果什么都不管就走了就好了。
可是,什么都不管就走,真的會更好嗎?
幾天后的的課間休息時間,華沙子拿著一個裝衣服的袋子去了羅永生的班里。
羅永生看到華沙子來,從男生的玩耍游戲中抽出,跑向自己的喜歡的人。
“沙子,怎么,有事找我?”
華沙子搖頭,說:“我找楊豁,你幫我叫他出來。”
正在埋頭做題的楊豁被羅永生拉了出去,楊豁一頭霧水的看向面前的兩人。華沙子直接扔衣服袋給楊豁,說:“阿娷叫我拿來給你。”
看到外套,楊豁一下子想到了前幾天的事情。他臉上一下子爬滿了紅暈,拿著衣服快速的進了教室。
看到楊豁這反應,華沙子在原地捂著嘴笑了。楊豁楊豁,你也有這一天。
羅永生不明所以,一頭霧水,看看楊豁一反常態,又看看女朋友笑得邪里邪乎,問:“楊豁外套怎么在金娷那里?”
華沙子指指楊豁方向,說:“自己問楊豁去。”
上課時間悄然無聲到了,華沙子轉身走去了教室。
第三節課是英語課,任課老師突然有急事來不了,臨時改成自習。
華沙子用圓珠筆碰了碰金娷,小聲說:“衣服給了楊豁了。”
金娷點點頭說:“謝了。”
華沙子看著寫作業的金娷發呆,這兩人這樣一直下去,什么時候會牽手?這一次有那么一點點微妙的關系產生,但是,離在一起還差太遠了。要不,她推波助瀾一下?
金娷明顯感覺到華沙子的目光,問:“怎么不做題了?有什么事要說嗎?”
華沙子眉頭緊鎖,欲言又止。
“就是,楊豁說他借衣服給你,你要怎么謝他。”
以上和下面的話都是華沙子亂掰的,目的明確,給兩人制造一點麻煩。
哈?謝禮?楊豁不借她衣服她也能自己跑回來,披著他的衣服還更加引人注目。想到那天,她進教室時,同學們視線都集中在男士外套上。華沙子也不停問她,衣服哪里來的?沒有這件外套還沒有那么多事呢。
金娷越想越惱怒,說:“他想要什么?”
華沙子開始睜眼說瞎話:“楊豁說,你要真的謝他,請他去看最近上映的《繁華落女》的電影?”
金娷很大方,說:“好,我買兩張電影票給他,隨便他怎么用。”
華沙子心底放棄掙扎了,金娷什么時候開竅?要電影票干嘛,主要是是你。感情里,一巴掌拍不響,兩巴掌才會有效果。這兩人,要一步一步走,什么時候能走到一起?
華沙子繼續編故事:“楊豁說,他想和你一起看。單身一年了,好久沒有和女生去看電影了。所以………”
金娷已經深信不疑:“楊豁真的這么說?”
華沙子鄭重的點點頭:“對。”
金娷用手揉著太陽穴說:“你幫我約他,周六下午三點鐘金視影城大門口見。”
見計劃成功,金娷心中歡呼,說:“好咧。”
這頭,五樓的理科教室里楊豁看到華沙子QQ發來的信息明顯驚訝到合不上嘴巴。他掐了掐臉頰,確定不是夢。
華沙子:金娷說要謝謝你的外套。約你看一場電影,周六三點鐘金視影城大門口。
楊豁:沙子,不會是你的惡作劇吧?
華沙子:一個生氣的表情。
金娷約他?怎么想怎么都有點離奇。楊豁把QQ信息給羅永生看了,說:“阿永,你幫我問問,到底是真的嗎?”
羅永生看到第一反應是,沙子在胡鬧。他QQ也問了沙子,居然是真的。
“沙子說了,真的是金娷約你的。”
羅永生帶著審問的眼神看楊豁,這兩人什么時候有交集了?
*
時間飛快的,一下子到了周六。
楊豁提前半個小時來到了金視影城大門口等待。他今天衣服和鞋子經過了精挑萬選,還特意修剪了一下頭發。
能與喜歡的人一起看電影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一夜未眠。一大早又被母親叫去送妹妹去補習班,他就匆匆睡了那么幾小時,現在,真的是哈欠連連。
金娷按照規定的時間到了,遠遠就看見了楊豁。楊豁在人群中真的閃閃發光,一眼就看出他和平時不一樣,看來,真的是太久沒有和異性出來了。好像,還格外的打扮了一下。
看到金娷,楊豁喜笑顏開。再看到金娷身邊還站著兩個人,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楊豁勉強一笑:“沙子,阿永,你們也在啊。”
華沙子把楊豁一臉失落的神態盡收眼底,其實她也不想來。誰知,金娷說,一個人和楊豁來會很奇怪,要不就找楊豁商量,讓他看看想想除了看電影還有別的選擇嘛。兩人一對質,那不是就要露餡了,立馬,華沙子就拉著羅永生一起赴約。
華沙子抱著羅永生的胳膊,說“人多熱鬧,快點快點,我們進去吧。”
金娷和華沙子去排隊買電影票,楊豁和羅永生去買爆米花和可樂。看看時間,也到了,四個人進了電影院。
本來以為是兩個人的行程卻多了兩個電燈泡就算了,坐的位置也不稱心如意。華沙子和羅永兩個人坐中間,金娷坐在華沙子旁邊,他坐在羅永生旁邊。這一下子,拉開了兩人的距離。期待一個晚上的約會,就是泡湯了。楊豁越想越郁悶,電影沒有看到十幾分鐘,瞇著眼睛去找周公去了。
金娷這邊,對于電影院她是很期待,這可是她人生那么大第一次踏進電影院。原來,電影院,不單單是看電影,還有吃喝一起。還要帶四D眼鏡,哇,神奇的科技。
這場電影,金娷看得很投入,直到電影看完,她還回味無窮。
電影落幕,燈光一亮,許多人紛紛散去。華沙子說內急拉著羅永生趕去廁所,一下子,就剩下了金娷和楊豁。
楊豁可能真的太疲憊了,居然還沒有醒。金娷用手輕輕搖,沒有動靜。
鬼使神差的,金娷看著楊豁那白嫩白嫩的小臉,用手往他臉上呼了過去。這下,楊睜眼了,揉著眼睛,打著哈欠。
“結束了是嗎?”
金娷那一巴掌沒有打在楊豁的臉頰是,搭偏了一點,打在楊豁的嘴唇。有點濕漉漉的、還很軟、一下子碰到了燙芋,有點熱。
金娷背過身,臉上熱乎乎的,說:“對呀,誰叫你睡得那么沉。”
楊豁伸了一下懶腰,才才懶洋洋的從座位起來。
兩個人一起一前一后的走出去,可能是剛睡醒眼睛看不清楚,楊豁踩到了什么東西,一下子絆倒了,順勢,壓在了前面的金娷。
金娷咚的倒在了地上屁股一陣痛,還有一個人壓在她身上。近距離的肢體接觸,男生真的是硬崩崩的。兩人靠得很近,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出的氣。
沒有能一起看到電影,但是能這樣的福利接觸,楊豁笑了:“人倒霉,走路都能摔,還能拉一個墊背的。”
一想到剛剛碰到的柔軟,現在又被投懷送抱,金娷一下子那根情根開花了:“楊豁,給我快點起身。
看到金娷氣鼓鼓的,卻也那么好看。還是不要開玩笑了不然,要生氣了。
楊豁迅速起身,一把拉了金娷起來。
電影院門口,華沙子和羅永生早就在那里等著他們。
看完電影,四個人在外面吃了飯就分開。楊豁堅持要送金娷回去,金娷還想拒絕,再看看楊豁那么堅定,也順他的意。
走了十幾分鐘,就到了金娷所住的小區。
金娷揮手示意楊豁,已到達目的地,可以滾了。楊豁躊躇半天,最后深吸一口氣。
那天,空中烏云,滿月當值,微風徐徐撲面而來。
“金娷,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