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銀水停好車后,拿著小皮箱站在別墅面前,一臉驚訝,這比他的那詭異偵探社豪華多了,令大神探劉銀水刮目相看,認為自己白活了幾十年了。
“我的小乖乖,吳老板果然是做老板的,連住的房子也是非同一般啊,厲害,厲害……”
劉銀水摘下了一半墨鏡看了看,站在原地半天沉靜不下來,并用他那詭異的眼神看了看別墅四周的環(huán)境。
“這里依山傍水,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不賴嘛?……看來我收他們的首付還是低了一點,呵呵,等破案后再漲他們一點,免得吃虧……”
說完,劉銀水就“嘀嗒嘀嗒……”地走進了別墅里面。
“叮咚,叮咚……”
劉銀水按響了門鈴,小許后,一個幾十歲的老阿姨過來開了門,她是吳信協(xié)聘請的保姆,名叫賈仁慈。
賈仁慈陰森森地盯著劉銀水,非常詭異,好像非常討厭劉銀水一般,慢吞吞地才把門打開。
“老板,詭異神探來了……”
賈仁慈喊道,把劉銀水請進了家里,雖然賈仁慈沒有見過詭異神探,但是看著劉銀水這樣的一身打扮,多半已經(jīng)猜出了劉銀水的身份,加上吳信協(xié)他們已經(jīng)給她打過招呼詭異神探今天要來。
聽到詭異神探來了,吳信協(xié)他們一家人連忙走過來迎接。
“哎呀,神探,您終于來了,來,先過來坐坐,喝杯熱茶暖暖胃?……”
劉銀水伸出右手和吳信協(xié)吳老板握了握手,詭異一笑。
“吳老板,你們好啊,呵呵……”
劉銀水一邊說道,一邊回想著那位保姆詭異的眼神,還用左眼盯緊了這位保姆的一舉一動。
吳信協(xié)笑道:“神探,這位是我們家的保姆賈仁慈,叫她賈保姆或者賈大姐就行,呵呵……”
“哦,好的……”
賈仁慈為劉銀水和吳信協(xié)他們倒上了茶之后,說道:“老板,老板娘,少爺,神探,請喝茶,我先進去照顧老爺了,有什么事叫我……”
“好……”
劉銀水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掛在大廳吊燈上的二哈,說道:“吳老板,看來你們家的保姆還挺忙的啊?呵呵……”
“對,神探,因為我父親他癱瘓幾年了,生活不能自理,我們工作比較忙,只能請保姆了,不過我們一下班就立馬回家,生怕賈大姐她搞不定,她還要照顧我兒子,只有我們下班回來她才松懈一點……”
吳信協(xié)連忙說道,臉上好像有一種說不出口的難言之隱。
劉銀水放下茶杯,站起來圍著二哈走了幾圈,說道:“嗯,你們家保姆確實是挺忙的,既然這樣,你們?yōu)槭裁床欢嗾堃粋€,或者是讓你太太在家照顧孩子?……”
吳信協(xié)說道:“神探,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工廠比較忙,所以我太太需要和我一起才行,畢竟我們經(jīng)常出差,有時候得有個人在廠里看著,雖然我們廠也有副廠長,但是我們還是不放心,必須親力親為,不過我們一有時間就會回家陪孩子的,其實我們也想多請一個保姆的,遲遲沒有去做,等多幾天吧,我們還是多請一個回來比較安心……”
“對,對……”
吳信協(xié)的妻子黎侃熙說道,看著吊在吊燈上的二哈,緊緊地抱著她的兒子,神情依然十分緊張和恐懼。
劉銀水打開了小皮箱,拿出了一雙手膠皮套戴上,準備開工。
“吳老板,看來你們這幾年賺了不少錢啊,不然這些歹徒也不會裝神弄鬼的勒索你們,你們放心,我會盡力幫你們破案的……二哈你們沒有動過吧?……”
劉銀水又對著二哈看了看,覺得二哈的死相確實是太安靜了,也不像有掙扎過的痕跡。
“哦,對的,其實也不多,一點點,一點點,呵呵……對,我們沒動過,哪敢動,我們怕破壞證據(jù)……”吳信協(xié)撓了撓頭說道,很明顯是不想讓劉銀水知道他們的真實情況,畢竟錢財不露眼嘛。
“嗯,那就好……”
看著二哈一身堅硬,兩眼翻白,還帶有一點點尸臭味,劉銀水連忙捂住了鼻子,隨后戴上了一個黑色的口罩。
“好了,吳老板,你們先讓開點,有什么事我再叫你們,我要開始收集證據(jù)了……等等,吳老板,你們說,這二哈死的時候,所有門窗都是在里面關(guān)閉的?……”
“對,對,前天晚上我們很早就睡了,然后第二天早上就發(fā)現(xiàn)我們家的二哈死在了大廳,當時嚇了我們一跳……”
“好,知道了……”
隨后,吳信協(xié)和黎侃熙一起帶著他們的兒子吳六七回到了房間,以免阻礙神探劉銀水查案。
說罷,劉銀水首先拿出他那細小而精湛的照相機給現(xiàn)場各處拍照,好保存現(xiàn)場環(huán)境中一切有利的證據(jù)。
“咔嚓,咔嚓……”
劉銀水對著二哈從幾個方向拍了幾張照片,又對著一樓的門窗和一些家具拍了照,每個有可疑的地方,劉銀水絕不會放過。
“門窗都是從里面關(guān)閉的,而二哈死于大廳,傻子都知道,兇手肯定是這家人的其中一個人干的,經(jīng)過初步排查,吳老板他們應(yīng)該沒有那么傻,自己搞自己?那一定是保姆所為,就算二哈不是她殺的,至少也是幫兇,還有她剛剛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呵呵……小小伎倆,哪里瞞得了我這個詭異神探,開什么國際玩笑?……”
劉銀水站在大廳中,閉上眼睛胡思亂想了一番,大腦中出現(xiàn)了幾種兇手殺死二哈的可能性畫面,堪稱經(jīng)典。
“初步勘察,二哈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的傷痕,也沒有掙扎過的痕跡,所以,我敢肯定,大廳并不是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加上如果二哈看到生人的話,它肯定會大叫,吳老板他們不可能沒有聽見啊?這樣看來,二哈肯定是先被人毒死,然后再被人吊在吊燈上的,而能輕易接近二哈而不叫喚的,一定是二哈經(jīng)常看見的人,就是吳老板一家和保姆,目前看來,保姆的嫌疑最大,不過,我看保姆的身材不是很高大啊,而且年紀也挺大的,二哈吊在這么高的地方,保姆恐怕不能勝任,一定還有其他兇手!……”
想著想著,劉銀水一邊觀察,一邊走去了門口外面,掃視著大院中的一切,圍墻,汽車,游泳池,還有花草樹木,環(huán)視一周后,突然大院門口西邊角落的“狗窩”引起了劉銀水的注意,二話不說,劉銀水立馬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