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夏語柔所在的水果店的工資不高,但蔣小玲現在不在意,每天和夏語柔在一起上下班,她還是很開心的。
長北市雖說偏南方,但它和大多數的北方溫差氣節方面還是相差不大的。
所以在12月份到來之際,人們都穿起了厚厚的棉襖,只是還沒有下雪罷了。
這一天,何子魚穿著厚厚的棉襖來到了廠里,現在他們手上做的活是襯衫,在穿著笨重的棉襖做這樣的活顯得很是輕松。
在服裝廠有一條幾乎不變的定律,就是:夏天做厚的衣服,而冬天做的則是薄的衣服。
在說何子魚,經過認真學習工作,這么幾個月下來,他的手藝有著跨越式的進步,赫然已經達到了老手的水準。
但何子魚卻高興不起來,因為他的工資依舊沒有任何變化。他有心想去找老板娘或組長她們給自己漲工資,可他一想到現在還降著工資他就沒去。
再者,他和白鳳美都這么熟了,也不想去給她找麻煩。在經歷了忙碌的一天,何子魚摘下耳機,跟著人群下了班。
龍騰小區,何子魚剛打開門就聽到幾個女孩子的議論聲。
“小玲,原來你和子魚不僅在一個班級里,還是鄰座同學??!”這個聲音,何子魚熟悉,是夏語柔的聲音。
此時的夏語柔正坐在床上,興致勃勃的盯著對面坐在椅子上的蔣小玲說了起來,只是旁邊還有個聽的入神的李倩文。
“是??!”蔣小玲說,“你不知道,子魚上學時因為太過老實,經常被同學欺負的?!?
就這樣,蔣小玲以一個很好同學的身份訴說著何子魚的學校經歷。
當然,有關她欺負何子魚的事,蔣小玲本能的選擇了忽略。
而夏語柔則越聽越覺得何子魚童年很是可憐,不由得母愛開始泛濫起來,“子魚好可憐,都沒聽他提起過。”
“他可憐個屁,你沒看他平時有多囂張,有多得意。恨不能臉都仰天上去?!贝藭r李倩文不滿的插嘴道。
她話是這么說,可沒人察覺的是其眼角上有一絲濕潤。李倩文就是這樣,盡管她心里從來沒有真正的討厭過何子魚,但她就喜歡嘴上說何子魚的不是。
這或許就是人常說的:“刀子嘴豆腐心吧!”
夏語柔訕訕一笑,她都習慣李倩文對何子魚的態度了,索性她也不在理會。
而蔣小玲通過這幾天對李倩文的了解,對方的這種專門針對何子魚的不滿態度,讓她覺得這里面有她不知道的故事。
李倩文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何子魚的壞話,她卻不知她所攻擊的對象已經到來。
何子魚站在門口,此刻他所在的位置沒人發現他,聽著蔣小玲訴說著他的往事,不由得讓他想起以前黑暗的人生。
何子魚他永遠忘不了上學時被同學欺負的往事。那段時間里他很痛苦。
何子魚甩了甩頭,讓自己強行從記憶里掙扎出來,他此刻忽然想回自己屋里安靜的待會兒。
當他路過門口時,被眼尖的蔣小玲看到了,“子魚,你回來了,我們剛才還聊到你呢!。”
何子魚聞聲停下身子,默默轉頭,看著大家,“嗯,回來了,那你們接著聊?!?
何子魚情緒低落的道,夏語柔幾人有感其的情緒不高。見他說完這句要走,夏語柔上前關心的道:“子魚,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沒什么,我忽然好困,那什么,晚飯就別叫我了。”說完,何子魚便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
見何子魚走了,夏語柔幾人紛紛相互看去。
“都怪我,我估計是子魚剛才聽到我講他的話了?!笔Y小玲苦著小臉,自責道。
“小玲,你多想了,子魚沒那么小氣的。”
“是啊,他就是那死樣子,你不用管他?!?
何子魚為啥情緒不高,夏語柔和李倩文不知道,她們也只好先安慰蔣小玲了。
第二天,何子魚起床上班,精神抖擻的,好似把昨夜的不開心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