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不說話,起身去拔小刀,估計是莉亞太用力了,她費了半天勁也沒有拔出來,莉亞看不下去,幫了她一把。白薇把刀子收了起來,“你只用帶我安全完美的離開就行了。”
莉亞冷哼了一聲,“當年的事情是你做的嗎?看你手法不熟練啊!”
白薇終于說話了,“你沒有看過尸體,當年的尸體被砍的亂七八糟,只是拙劣的模仿書籍和影視里。”
“那為什么沒有破案?”
“因為沒人能想到兇手是孩子。”白薇不愿意再說以前的事情,把東西都收拾起來進屋了。
莉亞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黑鴉飛了出來,“莉亞,沒聽你說過老惡魔的事情?!?
“因為那份回憶很珍貴?!蹦鞘抢騺喰闹凶罴儍舻膬敉?,雖然她作為惡魔沒有純潔的靈魂,也沒有一顆紅色跳動的心臟。
秦淵帶著楊樂樂一起去看張麗麗了。等兩個女孩出來,楊樂樂和他們說了會兒話,之后把張麗麗單獨帶到了秦淵的面前。秦淵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和善溫柔,“麗麗,今日叔叔來找你,是想給你看幾張照片,你看看你認識嗎?”
“好的?!睆堺慃惡芟矚g楊樂樂,很痛快的答應了。
秦淵拿出了白薇的照片,從白薇小時候到現在的照片都有,秦淵一張一張給張麗麗的看。張麗麗很認真的盯著照片上的人,總感覺很熟悉。她抬起頭問道,“她是嫌疑人嗎?”
秦淵感受到了張麗麗的緊張,沒想到她警戒心很強?!斑@個是叔叔的前女友,是個很溫柔善良的人,我出國剛回來沒多久,想找她?!鼻販Y不喜歡撒謊,可是有時候卻不得不撒謊,對不起了,麗麗。
張麗麗笑了,露出淺淺的兩個梨渦,“原來是這樣,這個姐姐我看著很熟悉,真的很像以前幫助我的那個姐姐,不過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幫不上你了。”
秦淵收回照片,“沒事,謝謝你了,在這里你還習慣嗎?”
“嗯,習慣?!睆堺慃愑杂种?。楊樂樂看到了說道,“麗麗有事什么想問的,直接問就好了?!?
“我是不是要被送到福利院?那里好嗎?”她很擔心,會不會有人還會打她?她不要過原來的生活,她想過現在的生活。
楊樂樂伸手撫摸她的頭發,“你放心,不會的,我會經常去看你,我也把我的聯系方式給你,你要是遇到了什么事都我可以在找我。”
張麗麗撲倒楊樂樂的懷中,“謝謝樂樂阿姨?!?
在外面的錢珍伸進自己的小腦袋,“樂樂姨,我以后也可以去找你嗎?”
楊樂樂對著錢珍招招手,“當然可以了?!卞X珍也撲進她的懷中。錢珍要回到他生父那里,她是個私生子已經扎到她的父親了。雖然有警察介入讓他父親必須擔負起責任,可是她以后會生活的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秦淵現在對白薇產生了懷疑,可是白薇卻都有不在場的證據。第一個案子的證據更有力,她回到住處,有保安和監控錄像作證,進去之后她一直到了次日早晨才出門。秦淵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死胡同了,任憑他怎么撞墻,也沒有撞破。
夜晚來臨,秦淵潛伏守在了白薇的樓下。
莉亞刷的一下拉上窗簾,“黑鴉,我們快睡覺吧,否則小心又被吵的睡不著!”
夜色漸濃,秦淵睜著雙眼盯著前方,偶爾打一個瞌睡。碰的一聲,他的頭一不小心撞到了玻璃上,再次反映過來,已經換了人。
夜晚秦淵嫌棄的看了一眼衣服,打開車門下車?!斑@個秦淵,對白薇賊心不死啊,還來跟蹤,真是變態。不過無論他做什么,白薇最愛的人還是我,為了我她都和他分手了?!?
秦淵神氣一笑,雄赳赳氣昂昂的去找白薇了。
白薇打開門就看到自己預想的那樣。秦淵一進門就吻上子想念的唇,一直吻到了床上。情到深處,不知所以,互相探索,無比奧秘,猶如極樂。
隔壁的黑鴉又醒了,纏著莉亞給她講故事,于是莉亞拿起了床頭剛買的故事大全,好在她早有準備。
事后,秦淵拿起白薇專門為他準備的煙,打火機的火光,映亮秦淵英俊的面龐。白薇靠在床頭說道,“你先現在可以想出來就出來了嗎?”
秦淵搖頭,“不能,秦淵總是控制著大腦,他很排斥我出現,今日他很累,離的你近,我意識強烈。”秦淵呼出一口煙霧,“你喜歡他完全變成我嗎?”
白薇搖頭,要是完全變成他,世界少了一個正義的警察,多了一個大壞蛋。
秦淵長腿一邁上了床,直接吻上白薇的唇。這次的吻激烈而用力,仿佛要把白薇拆入腹中。等兩個人分開,秦淵抓著白薇的手臂問道,“你對他還有感情?是不是當年你們談戀愛的事情還沒有忘記?”秦淵把煙扔掉,修長的手指捏住白薇的下巴,“你當時說了,只愛我,就算我們是一個人,你也只愛我,不愛他?!?
白薇想掰開秦淵的手,使了幾次力,都沒有掰動,她放棄了。“當年就已經說清楚了,我只愛你,這么多年了,你怎么還翻舊賬?”
秦淵放開了白薇,看到白薇的下巴發紅,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用力了。他在白薇的下巴親親一吻,“對不起,是我太嫉妒了?!?
秦淵下了床,再次點了一支煙。“我嫉妒他,他可有擁有完整的人生,可我不能。他能大白天的和你一起光明正大的談戀愛,而我不可以。每次我醒來看到你們一起照的照片我就嫉妒的發瘋,我好想殺了他,可是我又不能殺他,殺了他,我也就死了。”
如果他是一個獨立的人就好了,他很多次都這么想。“當年我想把他擠出去,可是大家都不愿意,父親,你,醫生,都不愿意。你們想困住我,想扼殺我,想消滅我?!鼻販Y不知道什么時候拿上了白薇梳妝臺上的一只口紅,用力的將口紅按到了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