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一瞧,原來是一輛馬車。拉車的不知是騾子是馬。馬夫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鞭子。見我們給他鳴笛,忙對馬說道:“吁,吁!”
老譚搖下車窗,張口就叫:“大爺,我問一下路。”
馬夫下馬車,一臉的憨厚,回道:“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老譚說:“我想打聽一下,附近的高速口在哪?”
馬夫搖搖頭說:“這個說不好,說不好。”
那頭馬也是一臉的茫然看著老譚,我突然聯想到一個患了前列腺的男子到婦科醫院去治病的畫面。
軍子在后邊小聲嘀咕說:“老譚,你問的問題有點過分啊。”
我也覺得老譚像是在炫富似的,說:“你問一個趕馬車的車夫高速口在哪是不是有點為難他了。”
車夫拍了一下馬屁股,說:“你就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就行嘍。”
老譚說:“謝謝啊,大爺。對了,前邊是西邊嗎?”
車夫坐上馬車,抽了一鞭子馬屁股,說:“那是東邊。駕,駕!”
我覺得有時候我們的看法和觀點就是這樣的,當我們走過一段路后,便神不知鬼不覺地轉了向。可事實上又自以為是著,堅持己見,不能自拔。毫無疑問地認為自己是對的,但是結果總是事與愿違。
順著我們一直走的小路,我們經過了低洼的水坑,翻越了幾乎六十度角的高坡,穿梭過泥沙的路,這絕對是一輛夏利車的極限。在一個毫不知情的上坡,我們意外到達高速路口,當時我們激動不已,差點就熱淚盈眶了。
這次回家,我們僅用了一個小時。
在老譚送我們回家的路上,軍子說要去學校一趟,因為他的蘋果太多了,吃不完肯定是浪費。所以他決定給馬飛帶一些。我們又立刻調頭去往馬飛的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