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說話呀,別光眨眼睛,你是不是一個啞巴呀,那你阿巴阿巴呀”一個美貌如花的少女坐在床頭,一個全身本帶分少年癱瘓在床。
怎么看,這都是一副良心少女照顧癱瘓在床的丈夫的暖心畫面。
“父親說你是從山谷上摔下來摔傷殘了?怎么還摔傻了呀?阿巴阿巴!你叫什么名字啊,叫你阿巴好不好,你瞇下眼睛,說明你同意了啊!”
少女為給癱瘓在床的少年起名字得到認可而高興的花枝亂顫。
而躺在床上的張紀陵卻是心中破口大罵:“神特莫啞巴,神特莫阿巴,神特莫摔下來摔癱瘓了,還從你家的小山谷,分明是被你爹揍成這樣,我瞇眼睛只是因為你阿巴都時候口水吐我眼睛里了。”
張紀陵在被河主玩兒殘廢之后,就被河主交給了他的女兒照顧,總算河主說話算話,并沒有食言而肥,把張紀陵順手弄死。
張紀陵就這樣在床上一躺又是一個月,無事可干的他在腦海里回想著倆次死亡的畫面,沒錯對于張紀陵來說這倆次都相當于是死了的。
一式刀法從他的腦海開始演化,生死之間具有大恐怖,也有大驚喜,張紀陵就是在恐怖之后得到了驚喜。
他醒來的時候他的修為已經是化神初期了,這讓張紀陵哭笑不得,別人升級靠修煉,而他張紀陵升級就厲害了,靠挨打,而且每次差點都被打死。
驚喜不止這些,張紀陵腦海中不停反復著的生死畫面也是另外一種驚喜。
“斷生死”
這就是張紀陵從生死之間感悟的刀法,這一刀分為倆刀,第一刀就是張紀陵之前推演的斬生,而后一刀就是新推演的斬死。
斬生斬出的是張紀陵的精氣神,而斬死斬出的是張紀陵的死亡意志,這是一種在生死間游走的人才能感悟的意志,剛好張紀陵感受到了,而且是切身體會,還是倆次。
莫大的死亡意志一但釋放出來,張紀陵可以想象,如果對手的心智不夠強大,愧對會被斬死一刀斬的崩潰。
就算是心智強大的人,也會因為在生死之中的壓力而做錯選擇,對于張紀陵來說這一刀威力可大可小。
小了能當做精神的干擾,大了能當做擊潰對手的絕招。
至于這一招威力的大小,這要看張紀陵想要釋放多少死亡意志,總之張紀陵倆次歷經生死,他的死亡意志絕對會讓他的對手大吃一驚。
配合斬生這一刀,絕對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所以這一刀才叫做“斷生死”。一刀而過,可斷生死!
……
已經一個月了,張紀陵受傷雖然重,但是九死神丹的藥力也確實厲害,張紀陵已經完全恢復,想必第二天一早張紀陵就可以下地活蹦亂跳的了。
這一個月來,河主的女兒對張紀陵那是悉心照料,
張紀陵的心也是肉長的,他那里看不出來,這個傻丫頭是把他當做真的丈夫來照顧,或許對于她來說,繡球拋出的那一刻,她的未來就已經決定了。
張紀陵只能苦笑,他不知道如何應對,林月霜的事情他還沒有解決,雙生蠱已經被他們二人煉化,一但蠱靈蘇醒,他們二人就將永遠綁定在一起,除非他實力足夠強大,換一具身體。
除此之外,在人間,張紀陵還答應了一個女子等她,那就是謝彩衣,他同樣不知道如何應對。
而這少女的照顧又讓張紀陵倍感頭疼,雖然他也是因為她受傷,但是被動接受了少女無微不至照顧的張紀陵心中總有一塊疙瘩,不能讓他釋懷。
這些事情讓本來就在感情方面薄弱的張紀陵倍感頭大。
第二天早晨張紀陵已經完全恢復,不過正準備下床的他突然見到少出從門口進來,張紀陵知道這是每天早上少女都要做的事情,那就是給他擦臉。
張紀陵鬼使神差的沒有動,就那么躺著,和往常一樣,一動不動。
“唉!阿巴啊!你什么時候能起來陪我啊,父親大人也要走了,以后我就要一個人了。”
少女今天的狀態似乎不對,估計是河主對她說了什么。
張紀陵可以想象的到,少女以人類之身,在黃泉這種充滿妖魔鬼怪的地方有多么孤獨,即便他的父親威名赫赫,在黃泉重水河一言九鼎,但是她依然孤獨。
在這里她沒有同類,只有父親可以陪她,其他的都是連語言都不通的妖魔鬼怪,當手下沒問題,但是當朋友,想必那些奇形怪狀的妖魔也是做不來的。
好不容易張紀陵意外的闖入在她的心中占據了極其重要的位置,更不要說張紀陵還是她繡球選中的人。
值得一提的是張紀陵因為受傷失去意識的原因,已經徹底從偽裝中現出真身來,而少女之所以還認識他,是因為他的氣息,并且最重要的是,河主已經把張紀陵的身份告訴了她。
少女雖然在黃泉這種地方,但是張紀陵通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明確的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一種純潔的氣息,那是一種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氣質。
“阿巴阿巴,反正你也可能聽不到,其實我和父親都是人類,不是黃泉的魑魅魍魎,所以我才選擇你,你那時候雖然隱蔽的很好,但是那是一種直覺,我覺得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少女為張紀陵擦臉完畢以后,就那么癡癡的看著張紀陵,好像在看一種稀世珍寶。
張紀陵眼神和少女的眼神接觸,那是一種多么溫柔的目光,張紀陵感覺自己的心都在融化。
“我該如何!”
張紀陵不停的問著自己,也在不停的嘆氣,無論是謝彩衣,還是林月霜亦或者是眼前的少女,張紀陵雖然相處時間都不長,但是每一個都是情深義重,張紀陵一個都舍棄不下。
“唉!”
張紀陵知道都要面對的,他雖然害怕面對感情勝過生死,但是他明白這一關他必須過。
少女就這么癡癡的不動,就那么盯著張紀陵,然后,睡著了,手里還抱著張紀陵的一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