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輕輕一勾，冷笑著回：“沒有了父親，沒有了母親，沒有了愛人的生活，你說能有多好?”

“……”

矢志不敢說話了，關于劉孜的報道里提到，劉孜的母親在五年前已經去世。

父親，說到父親兩個字的時候他分明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恨意，恨從哪里來，他不知道。

愛人？對方所說的愛人，是他嗎？

或者……他在國外有了愛人?

“在我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只有她一直陪在我身邊，在我最缺乏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