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師，你不想說就算了，敷衍我們算什么？”包寶聽她的話，不樂意。

“秦老師，都是為了學生好，做人還是不要這么自私。”顧然不喜歡秦朝歌遮遮掩掩的性子。

他喜歡，小薇這樣的。

顧然和藍微羽兩人對是了一眼，心照不宣地勾了唇角。

顧然覺得，被秦朝歌惡心到的心情好了不少。

“秦老師，你有方法就跟我們說說吧。交流對大家都好呀。”藍微羽柔柔弱弱的，好像秦朝歌沒有說清楚就是罪大惡極似的。

“或許是秦老師的教學方式比較合學生的意呢。個人魅力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定。”一直沒有出聲的吳起飛見氣氛不大好，想要調節調節。

“是呀，秦老師是教高年級的，學生心性肯定比低年級的好多了。”余菡也出聲調劑。

就是就是！

女神的方法你們學不來，別亂學。

主持人這一老油條又出來了。

“老師們討論得很是激烈呀。這個話題就過去了哈，下一個話題，我們打算在考核完的后一天開一結束儀式。每位老師都要組織學生表演一個節目呀。現在老師們討論討論，十點的時候將節目報上來，時長不要超過半小時，節目不要重復喲！”

在場的人一陣惡寒。

熊一樣的壯漢，賣什么萌呢……

說完就有助手將空白紙發給他們。

“成老師和余老師先選吧。”顧然說。

一行人選下來，朗誦，古典舞，街舞，唱歌，話劇……能選的都選了。眾人看著朝歌。

“不能讓學生自己選？”

主持人：“也……可以。不過，節目也是算排名的。”

言下之意，讓學生自己選，選到老師你自己不擅長的，節目組是不能背鍋的！

“可以就行，我明天跟他們說。”

主持人：……影后好氣魄！

“既然事情都商討好了，大家就回去休息吧。”

“朝歌，有什么要幫忙的就說一聲。”余菡在大家都走后，跟朝歌說。

成興也點點頭。

“知道了。”

“節目外也可以的。”余菡笑得慈祥，這樣熱心的小姑娘，不應該受到那樣暴力的對待。

“知道了，謝謝余老師，謝謝成老師。”

“回吧，好好休息。”

結課那天晚上

學校操場上滿滿的都是人，坐著的，站著的。

霓虹燈光像是將整個村子都照亮了。

朝歌一組和成興一組是主持人。

將漂亮的主持稿念完，就是開場表演了。

村里人大多不懂普通話。

都是老一輩的人了。

但不妨礙他們熱情鼓掌。

在他們的一生里，還沒有親臨一場正式的表演。

開場表演，是藍微羽和包寶表演的羽衣舞。

衣袂飄飄，如云端的仙子。

她們每日都在排練，這不僅是表演給村里的人看的，更重要的還有電視機前的各位觀眾。

“演出很成功。”顧然在后臺，為藍微羽擦著汗。

藍微羽臉微紅，但是都被臉上的粉遮住了。她抓住顧然的手。

“別這樣，朝歌看見了怎么辦？”

顧然猛地摟住藍微羽，汲取她口中的芬芳，良久。

“看見了又如何？我跟她已經沒有關系了。”

藍微羽眼中是盈盈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