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妮婭說道:“這里是另一個空間,這里是我們以后相識的地方。”
米迦列爾不知道潘妮婭想表達(dá)什么,但他感覺潘妮婭的話是在暗示什么。
潘妮婭將頭靠在米迦列爾的臂膀上又說道:“布蘭烏,你會明白的。”
米迦列爾對這少女的奇怪言語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回應(yīng)。
他沒在意倚在臂膀上的潘妮婭又抿了口茶道:“我如何才能再見到你,只要我睡眠就會再遇見你或是另一個像你的存在嗎。”
潘妮婭站起身來說道:“當(dāng)然不再會了。”潘妮婭又頓了頓說道:“不過我們可能會以另一種方式再見面。”
另一種方式?米迦列爾向少女尋問本是想解除疑問,但現(xiàn)在疑問似乎更多了。
少女神秘笑了笑說道:“等到永恒零點。”
???
米迦列爾意識告訴他,他只要走出房間的門就可以離開。
潘妮婭盯著米迦列爾說道:“要走了嗎?你最后再陪我下局黑白棋吧。”
米迦列爾習(xí)慣說道:“行吧。”
這種問答米迦列爾似乎經(jīng)歷過很多次。
米迦列爾學(xué)過黑白棋,他的父親亞克艾特教過他。
黑白棋,又叫反棋(Reversi)、奧賽羅棋(Othello),蘋果棋,翻轉(zhuǎn)棋。黑白棋在西方和日本很流行。游戲通過相互翻轉(zhuǎn)對方的棋子,最后以棋盤上誰的棋子多來判斷勝負(fù)。
它的游戲規(guī)則簡單,因此上手很容易,但是它的變化又非常復(fù)雜。
黑白棋只需要幾分鐘就可學(xué)會它,卻需要一生的時間去精通它。
米迦列爾知道自已并沒專業(yè)練習(xí)過黑白棋,但米迦列爾卻對黑白棋無比熟悉。
潘妮婭歡快的拿出棋具開始和米迦列爾對弈。
米迦列爾是黑棋先下子,他輕松的擺弄著棋子但潘妮婭卻無比的專注。
米迦列爾看得出潘妮婭似乎并不想勝利,她只是想盡可能的托延自己。
米迦列爾可以看出潘妮婭的認(rèn)真,她下的一步都是極精明的,但潘妮婭僅是在延長游戲時長。
所以
米迦列爾輕聲道:“我贏了。”
游戲已經(jīng)結(jié)束,占滿棋盤的黑子已表明誰就是贏家。
潘妮婭看向米迦列爾道:“下次繼續(xù)。”
米迦列爾走到門前回頭看向潘妮婭答應(yīng)了一句便沒再回頭。
米迦列爾走出了那道古樸的金門。
他從沉睡中醒來并習(xí)慣性的看著臥室金質(zhì)掛鐘:3點整
但米迦列爾看向窗外無邊的黑暗,黑暗中的樹木如人影一般,一輪異樣的邪月掛于天空。
午夜3點
“我究竟睡了多久”米迦列爾有些無語但他沒有時間在意這點,但他必須馬上離開這里。
圣日之后米迦列爾可就無法這么悠閑了。
圣日之后日食邪教成員必須去參加新日祭禮,新日祭禮是無比嚴(yán)格的。
米迦列爾真應(yīng)慶興他看了些日食邪教的規(guī)矩,日食邪教的新日祭禮是4:00開始。
“該死”米迦列爾暗道一句便急忙拿起一些物品比如他的血疫之刃、尸體祝福之瓶和那幾本書籍。
對了,米迦列爾看向之前的那瓶中眼球,依舊無比異樣。但那眼球在深夜中似乎與白天有所不同。
深夜中的眼球外部顏料似乎與白天不同,原來灰色添充的部分變?yōu)榧t黑相間。其它地方似乎并沒有改變。
米迦列爾并不知道為什么他這么在意這眼球,但米迦列爾知道他要離開。
米迦列爾又慶興他的父親亞克艾特在教會沒有什么朋友…
“叮咚”
清脆的門鈴響了起來,這如同一塊石子割破水平面一般。
“該死”看來米迦列爾估錯了他父親亞克艾特在教會中的人際關(guān)系。
米迦列爾鎮(zhèn)定下來看向昨日亞克艾特的尸體突然有了一計。
血疫之刃,簡單來說可以連通與使用者血源相同的生命,這也是米迦列爾敢于去擊殺他的父親亞克艾特的原因。
當(dāng)然這把劍或許還有其他作用。
米迦列爾走入他簡單存放亞克艾特尸體的衛(wèi)生間看向亞克艾特已經(jīng)慘不忍睹的尸體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用處。”
米迦列爾用血疫之刃割破自已的右臂血脈,他向尸體灑上自已的血液,再用血身的血液連接亞克艾特的尸體。
但
門外之人似乎有些不耐煩要打開外門。
來不及了,米迦列爾將傷口隨意一包扎,便拿起血疫之刃躲于陰影之中。
米迦列爾構(gòu)通整個房間的的暗影,暗影如米迦列爾的眼睛觀察著一切。
好吧,米迦列爾真的是太緊張了,人是有人,但竟然只是一個送報紙的小姑娘。
米迦列爾完全確認(rèn)其身份后便打開外門向其問候。
“請問愛伯倫亞先生在嗎?”那人注意到了米迦列爾問道。
好吧,看來這人還挺單純的。米迦列爾說道:“家父有事不在,將報紙給我就可以了。”
那人打了個招呼將報紙送給米迦列爾便離開了。
他松了一口氣暗道:“要離開了。”
米迦列爾并不打算將房子燒掉,沒這個必要而且他也并不想打草驚蛇。
米迦列爾將尸體放入異空間容器“Mime Skull”(默劇頭顱)之中便沿著來時之路回到米迦列爾的破舊公寓之中。
這隨說是公寓,但里面只有米迦列爾一個人居住,這個公寓是他的一個居所。
米迦列爾將公寓所有的有用的物品帶上,這時他要看向時鐘“3:50”米迦列爾知道他要開始逃離了。
整個歐洲幾乎都會有日食邪教的勢力,日食邪教的總部就在曾經(jīng)的基輔羅斯也就是現(xiàn)在的俄羅斯。
但米迦列爾要再等待8小時10才可以等到飛機(jī),他早知如此就應(yīng)該買一個早點的機(jī)票。
米迦列爾并不想在這里等待,他離開公寓走入后面的林子之中,米迦列爾感到自已有些慌亂,因為不知該藏于何處。
米迦列爾在樹林中轉(zhuǎn)著卷子,不一會他就已走到林子的邊緣,米迦列爾看察覺到了周邊昏暗路燈下的人影。
這人裝飾他在《日食教會簡議》中見過這種裝飾。
這種裝飾代表這人是日食邪教的中層人員,這種級別都在亞克艾特之下。
但米迦列爾并不知道四周會不會有其他日食邪教的人員。
那人似乎注意到了林子周圍的眼睛,那人緩緩走向林子。
米迦列爾淡笑著那起了那把血疫之刃,他爾的眼神中充滿嗜血。
“過來吧,再殺一個成員我也不再意……”
這是一只羔羊,米迦列爾完全能感到那人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