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億望著開走的汽車急得剛要去追,就聽見路旁有人大喊:
“石億!”
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把石億嚇了一跳,他心中第一反應,以為是陳魚在和自己搞惡作劇。
可扭頭一看,大吃一驚。
“是你?。。。。。。你不是肖白么?你怎么在這?”
“我在這附近上學啊!你怎么也在這?你也是日月神高中的?”
肖白奇怪的打量著石億,看石億也穿著日月神高中的校服,便發出了一連串的提問。
“啊。。。。。。是啊,我今天是第一天上學。”
“我說之前咋沒見過你呢,剛轉學來的呀,你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
“一年二班的,你呢?”
“什么?你也是一年二班的!怪不得你從陳魚的車上下來!”
肖白有些興奮。
聽到肖白提起陳魚,石億忙問:
“你認識陳魚?”
“何止認識,我也是一年二班的。”
肖白一臉得意,又略帶怪異的神情看著石億說。
“你和陳魚是同班同學?”
石億吃驚的問。
“以后咱倆也是同班同學!對了,你和陳魚是什么關系?”
“我是她的保鏢!”
石億不假思索的回答。
“啊哈?。。。。。。保鏢?你真夠幽默的。”
肖白不以為然。
沉思片刻,又補充道:
“不過,就憑你會那個功夫叫什么來著?鷹爪力,我倒是可以相信,你說是不是?”
“我本來就是。”
石億見肖白以為自己在開玩笑,皺著眉頭連忙說。
肖白并沒在意,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快走吧!一會要遲到了。”
二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學校大門方向走去。
沿著筆直的林蔭大道,不一會兒,就到了學校門口,肖白微笑著和門口的保安大叔打了聲招呼,便進了校門。
保安大叔見石億是個新面孔,問道:
“等一下,你是哪個班的?”
“一年二班的,我是今天新來的。”
“叫什么么名字?”
“石億。”
“學生證給我看一下。”
石億忽然想起自己的書包落在陳魚的車上,他一拍腦門:
“我的學生證,這會兒應該是在學校里了。”
“你人是第一天來的,你告訴我你的學生證在學校了,忽悠我哪?”
“我沒撒謊。”
肖白見石億遇到麻煩,便折返回來對保安說:
“大叔,我認識他,他是我同學,今天剛來,他叫石億。”
“姑娘,我不管誰認識他,也不管他叫幾億,新來的沒有學生證是不能進的。”
肖白見保安大叔鐵面無私,像機器一樣完全不講人情,便對石億說:
“你的學生證呢?”
“在我的書包里,我的書包在陳魚的車上。”
“行了,那你在這等我會,我進去找陳魚要來你的學生證。”
說完,肖白徑直走進了教學樓,她直接來到自己的教室——一年二班。
一進門,看到陳魚和鄭唯雅這對同桌,剛坐在座位上擺好書本,肖白對陳魚喊道:
“陳魚,請到校內停車場去一下。”
陳魚一聽,感覺奇怪。
心說,自己和唯雅姐剛從校內停車場過來的,莫非車停錯地方了?不能啊,再說肖白又不開車,她怎么會跑來喊我去停車場呢?
“怎么了?去停車場干嘛?”
陳魚疑惑地問。
“咱班新來的同學石億,他的書包落你車里了,現在他被校保安堵在了校門口進不來了,需要你的協助。”
聽完肖白的話,陳魚的腦袋頓時嗡嗡地像被60幾道雷轟了似的。
心說,石億這個豬頭,下車忘帶書包,這事他是絕對能干得出來的。
一時之間,陳魚內心有些矛盾,她不希望別人知道石億和她有關系,又不想因為自己而導致石億進不了學校,她不知道該怎么應付才好,尷尬得有些耳赤。
就在這時,班主任江冉走進教室說:
“陳魚同學,剛才我接到教導主任的電話,說咱們班新來的石億同學被保安攔在校外,他的書包和學生證在你那對吧。”
“班長!”
“在,江老師。”
肖白回話。
“肖白同學,你陪陳魚去一下。”
“好的江老師。”
肖白對陳魚造成的心理壓力還沒作好調整,誰知班主任又來了個當頭暴擊。
陳魚實在沒轍,只好去校內停車場為石億取書包。
二人走在路上,彼此一言不發,與其說像是在斗氣,不如說像是陌生人。
肖白心說,你不就是老爸有幾個臭錢嗎?這學校是你爸開的又怎么樣,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的學習成績不照樣還是不怎么樣么?有什么自己的本事?
陳魚心說,你是班長、是校花就了不起么?在我面前裝什么裝,高興了搭理你,不高興你算個什么東西?
很快,陳魚和肖白就拿著石億的書包來到了學校大門口,石億則在門外不住地往操場上張望,沒想到陳魚和肖白是從側面過來的,嚇了他一跳。
“86斤宇宙無敵大美女!你可算來了!快把書包給我。”
陳魚一看到石億就覺得他一臉喪氣,氣就不打一處來。
心說,你這豬頭,平日里每次這么叫我,都準能叫出錯來,這次肖白在這你倒好,一個字也不差了,這不是讓人笑話我嗎?真是氣死本公主了!
肖白一聽,不屑地抿抿嘴:
“哇!石億,這稱呼很別致啊!”
“哦,是她叫我這么。。。。。。”
沒等石億把話說完,陳魚丟來書包,石億只能接過書包,一邊找出學生證遞給保安大叔,一邊想解釋點什么,卻被陳魚打斷:
“你們認識?”
陳魚吃驚地問。
“當然認識嘍。”
肖白有些故作得意地回答。
不等陳魚發問,肖白搶占先機對石億說:
“趕緊進去上課吧,快到時間了。”
保安把學生證還給了石億,三人便往教學樓走去。
這時,就聽身后一聲汽車的鳴笛,三人隨著聲音回頭看去,只見一輛黑色奔馳后排座位上,兩個戴墨鏡的男生,油頭粉面,發型極為夸張。
肖白扭頭一看,低聲對石億說:
“是于亮、于光,學校的兩個敗類,別理他們。”
陳魚見肖白對石億這般關照,心里產生出一種說不出的煩躁感。
汽車進了校門便減下速來,只見于亮按下車窗,對陳魚和肖白大喊:
“嗨!今天齊全哦!校園兩只花都在啊!”
“嫂子好!”
于光對陳魚大聲喊。
陳魚和肖白沒看他們也沒作回應,只繼續走著。
石億聽后感到可惡地看著車里,一臉嚴肅的問:
“喊誰嫂子呢?”
“你們兩只花中間這牛糞很面生啊,哪來的野小子?”
肖白見于亮出言不遜,便壓不住胸中的怒火:
“你說話注意點!今天出門又忘刷牙了?”
與此同時,陳魚也對于亮怒吼:
“會不會說話?暴發戶!”
“嘟!”
就在這時,石億突然聽到胸前的骨笛發出了一聲高亢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