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市醫院新收三名患有特殊疾病的病人。”
“病情尤其嚴重,病因不詳……”
……
“有專家稱是由病毒引起的,但病毒樣株暫時不清楚。”
……
“患病人中今有一人死亡,且尸體變為黑色的液體。”
…
“該病毒被命名為殘星。原因在它的無形出現,并殺人于無形中。速度快且隱匿性強。”
“該病毒傳播方式暫未得知。”
……
近三個月的時間,電視節目天天報道這個病毒,起初人們并無太多重視,但是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進入醫院,人們被這一病毒堵在了家中。
“據報道,南部某地發生蟲災。”
電視畫面顯示的是一大片的蝗蟲掃蕩莊稼地,然后浩浩蕩蕩飛往下一處。
人們此刻仍然不知道病毒和此時的蟲災一樣已有星火,那又何愁燎原呢?
“隊長。”
余墨找到了林之一家,此時的海黎仍然睡著。
“小黎…”
余墨的眼中盡是心疼。
“我們先出去說吧,別打擾她。”
“席西住院了。”
“要不是席家派人找到我,我不會知道。”
“你的靈力具有治療性……”
“好。”
“不過,你怎會知道?”
“因為我也是。”
“我也去。”
其實,當余墨來的時候,海黎已經醒了,只不過當時并不是特別清醒。
“小黎…”
二人同時開口,意思不言而喻。
“我沒事。”
“蓮奶奶,我們先出去了。”
沒有人回應。
“娜娜,我……”
“很想你。”
“蓮奶奶……”
海黎看著兩位老人在夕陽下都紅著眼。
“少主……”
海黎知道她這句請求已經夠晚了。
“蓮奶奶,您值得幸福,也值得被祝福。”
“我也很想你。”
兩位老人緊緊抱在一起。
“這……”
林之一看著海蓮娜和校長抱在一起,有些震驚。
“謝謝。”
校長對著海黎說道。
———
“席西怎么樣了?”
余墨看著正在為席西用靈力治療的海黎和林之一有些擔心道。
“不行。”
“我也來。”
半小時后,席西那慘白的唇終于有了一絲紅潤。
“這個病毒很難嗎?”
余墨看著海黎問。
“興許……”
海黎低下頭沉思許久后回答道。
“余墨,我想……”
海黎讓余墨找到席家的人,動用席家的勢力將她身上帶著的圣靈果樹的葉子放入了病人的藥中。
此物可緩解該病毒的侵蝕速度。
“據報道,該病患者皆為接觸過彩色冰塊之人。”
“專家稱,其冰塊彩色之因為融著殘星這個病毒。”
“阿姨,給你這片葉子,你將它含在嘴里,它可以緩解疼痛。”
“這是毒品嗎?”
“不是的。”
“謝謝。”
……
兩年后
“我來抱一下她吧。”
“嗯,怎么不哭了?”
“謝謝啊。”
“這個小男孩但是很聽話啊。”
“是啊,他倆是龍鳳胎,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長的不太一樣,而且性格差異也很大啊。”
“嗯嗯。”
海黎深深地看了一眼小女孩。
“漂亮的小姐姐,謝謝你。”
“我的小伙伴終于不哭了,我可以找她玩了。”
“是呀,小弟弟。”
“漂亮小姐姐,我想請你做媒人,我以后要去她為妻。”
小男孩肉肉的小手指著床上躺著的小女孩。
“好啊。”
海黎看著兩小孩欣慰的笑了。
“天天,咳咳…”
“對不起。”
“停了,讓它停了。”
孟天知道他父親說的是他那所實驗室,也是他一生執念。
他放下了。
“好,好……”
孟則看著孟天俊美的側臉,想起了那個也曾驚艷他人歲月的少女。
對不起。
他一生都在執著著他以為的驚鴻一瞥,以至于忘了身邊的美好,他一直執著于探索那片世界,只為看清當初的驚鴻,他知道他過頭了,可是他不想停,他也回不去了。
他這一生,很是空啊。
不過,到頭了呢。
唯一對不起的是他對這大自然造成了很大的危害。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