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你的房間。”霍此芥說,南門四月很自然地拉起霍此芥的手跑了起來,還不忘摸兩把。不過此時霍此芥也不在意那么多,地縛靈的產生對春花庭百害而無一利。
南門四月的房間在四樓,這里的櫻花樹都是長了幾十年的,有個八九米其實也不奇怪。但地縛靈的產生必須是有人冤死,被埋在某地才會產生。
一進門,窗戶邊就有一張大的供桌,霍此芥的臉部肌肉不由地抽搐了兩下。“真不愧是外行啊。”霍此芥的心里不由地這么想。但她嘴上說出來的卻是“你就怕成這樣?”
南門四月羞澀地點了點頭。
“先給我把這個撤了。”霍此芥滿臉黑線,不過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讓南門四月的臉更加紅了。能讓面癱一般都霍此芥笑出來,足以見得南門四月所做的事之蠢了。
“我要和地縛靈交流,這段時間可能有點長,你幫我看著點,不要讓別人打攪我,而且最主要的,你不要對我做奇怪的事。”霍此芥說。“有點難呀。”南門四月答到“不動你我渾身難受啊!”霍此芥沒理她,自己盤腿坐下,進入了冥想狀態。
“不要怕,我是來幫你的。”霍此芥已經成為了靈體狀態,嘗試著與地縛靈交流。“你先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么。”地縛靈回應了。
“我叫岸邊羸子,是東瀛人。但我從小就在月新生活著。本來我和一個叫曦城的月新人兩情相悅,我們的父母也十分支持我們的婚姻,可因為四個月前南齊和威蘇打仗,波及到了加在中間的我們,聽說要簽停戰協議了,我們想著再忍一忍罷。誰想第二天,平亭將軍就領著一眾人馬又打向了威蘇。我們兩人只好來春花庭避難。路上我兩遇到一個女子,她稱自己是難民叫綺生,我們可憐她,就將她一同帶上了。來到春花庭以后,她忽然變了臉,非要讓曦城從了她,我們自然不肯,在一周前,她就將我刺殺后又分尸,埋在了這棵櫻花樹下。”霍此芥又問“那曦城呢?”岸邊沉默了一會兒又說“不知道。”
霍此芥醒來的事后已經是黃昏了,南門四月正坐在她旁邊“你醒啦。”南門四月說“怎么樣了。”霍此芥搖了搖頭,說到“要找兩個人,一個曦城,一個叫綺生。快去叫葉瑤。”
“怎么了?”葉瑤和顏粟從門外進來“怎么了小芥。”霍此芥說“快去調查兩個人,一個叫曦城,一個叫綺生。”“誰叫我?”門外傳來一道女聲,進來的是一個相貌還可以但衣衫襤褸的女子“鄙人綺生,請問這里有人找我嗎?”
“就是你殺了岸邊?”霍此芥十分激動。“我和曦城先生已經找了她一個禮拜了。”一位男子走進來說“是呀,我們已經找了她一個禮拜了,沒想到......”霍此芥打斷他的話,問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曦城一臉苦笑道“就算你這么說,但我的房間就在對面啊,你看,這是鑰匙。”說罷,他便把鑰匙拿出來,在霍此芥眼前晃了晃。
霍此芥心想:這可頭疼了,怎么回事呢。“幻術!”霍此芥大喊“對!就是幻術。你們三人有沒有惹過的人之類的。”曦城回答“倒是沒有什么仇家,就是來到這里之后見過一個癡女,硬要我從了她之類的,也不知道她叫什么。”顏粟插話道“那想必就是那個人了,葉瑤,去大廳問問有沒有見過可疑人物,二位可以請回了,給二位帶來不便請多原諒。”“哦,沒事,我也希望這件事快點調查清楚,好讓我們和她母親也有個交代。”說罷那兩人便走了
三樓是堆放雜物的地方,只開著十間房子。回到三樓房間的綺生一臉陰笑“沒想到這就糊弄過去了,春花庭的人也不過如此。”曦城應到“這樣,咱兩就能遠走高飛了吧。”
“遠走高飛?我霍此芥讓你們了嗎?”兩人頓時大驚,而霍此芥早已到了他們身后。兩位可正是人渣中的人渣啊。曦城渾身顫抖,用顫顫的聲音問“你是怎么知道?”“很簡單,首先,你并不在對面住,我就是管理第四層的管理員,第二,你就算在對面住,但為什么往樓下下去,第三,綺生明明是難民,卻手上戴著飄花玉鐲,這些還不夠嗎?”霍此芥說。“你猜疑得很好,但如果你死了,就沒人知曉了。”綺生冷笑到。
手起,刀落。這兩位人渣的頭顱一二得跌到了地上。霍此芥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顏粟給的這折疊刀還挺好用,總有人以為我弱不禁風,沒人告過他們不要以貌取人嗎?”
霍此芥一手一個頭顱回到了南門四月的房間。說真的,霍此芥的行為的確與自己的形象不符。不過,也沒人在意那些,顏粟為她護法,霍此芥盤坐在窗前。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清晨。為她護法的顏粟反倒睡在她的身上。南門四月是實實在在地守了一晚上,不過與她害怕也有原因。南門四月連忙問“地縛靈說了什么?”霍此芥怔了怔,緩緩地開口“她說,你半夜發抖的樣子,很可愛。”這一下可把南門四月整得是滿臉通紅。
趁她害羞的時間,霍此芥背起顏粟往頂樓跑。到了顏粟的臥室,她將顏粟平放在床上,其實霍此芥知道,顏粟其實是幫她護法消耗太大昏睡過去的,畢竟上次那件事后,她還完全沒有休息回來。
看著顏粟的睡顏,其實她正經一些還挺好看的。霍此芥不由地那么想:除了變態一點,其實她也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