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他們就浩浩蕩蕩的出發(fā)了,玄側(cè)的手筆還是很大的,十萬精兵就派了出去。
這精兵還都不是一般的,是南齊的禁衛(wèi)軍,個個都是板甲長槍駿馬,用來鎮(zhèn)壓民匪是再合適不過了。
梁三水也是腦子不夠用,現(xiàn)在還在東坳村里和下屬吹牛逼,說著“我當(dāng)著林瓊的面就把她小弟打死了。”這樣的話。
畢竟還是在一個國家內(nèi),從早上開始馬不停蹄地趕,中間就吃一次午飯,休息一個時辰,到了黃昏之時總算是趕到了石名縣。
剛趕到肯定是不著急攻打的,先去找了石名縣縣令,把他們圣上的圣旨給他看了看,雖然拉著臉,但還是不得不安排十萬人的住宿飲食。
“馬釗,幫我拿一下煙袋。”林瓊說完這句話后,一點不對的感覺也沒有,又從馬釗手里接回?zé)煷螅讲湃鐗舫跣选?
“你怎么在這里。”林瓊又問出了熟悉的話語。
馬釗笑著說“和殷漣一起來的呀。”說罷,便指了指在一旁啃干糧的殷漣。
“殷漣,這……”還沒等林瓊說完這句話,殷漣就不耐煩的說“怎么了,我讓馬釗路上護送我不行嗎,你是不是夕陽紅了,他一直就跟在我旁邊啊。”
林瓊語塞,找不出和殷漣貧的話來,索性就不說話了,自己一個人吧嗒吧嗒抽著悶煙。
這次并沒有把聲勢搞得有多么浩大,就像是威蘇州的巡撫下來視察一般,的確名義上也是視察。但突入其來的軍隊讓梁三水拉起了戒心。
“所有人,今晚都警戒上,以防敵人夜襲。”梁三水沒有選擇先下手為強,他要想讓圣明教東山再起,沒有南齊的幫忙是不行的。他很聰明,至少目前他沒有與南齊產(chǎn)生正面的沖突,而玄側(cè)給這次出兵的定義也是剿匪。
梁三水想到的,林瓊自然也想到了,所以現(xiàn)在她不能急,一但打草驚蛇讓梁三水跑了,事情就控制不住了。
林瓊和馬釗說“你現(xiàn)在裝作是威蘇巡撫,帶著這十萬精兵在城外包圍起來。切記,天上也不能松懈。”馬釗是個聰明人,林瓊給他使了個眼色,他就心領(lǐng)神會。
林瓊孤身一人前往了東坳村。
“嘿,老兄,你知道圣明教在哪呢?我想去入教。”林瓊看見一個風(fēng)度翩翩的青年。
“哦,就在那個山頭呢。”那名青年十分熱情“不過我要提醒你啊,主教很可怕的。”
林瓊應(yīng)到“好嘞,我會小心的,你慢走呵。”
一進大門,林瓊就扯著嗓子大喊“三水老賊給爺爬出來,爺爺我早就想收拾你了。”
“好大的口氣啊林小姐,和你祖宗一模一樣。”梁三水拿著把鐵扇子走了出來。
林瓊輕蔑地笑了一聲“你可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去死吧。”說罷林瓊一抬手,然后又往下一壓,梁三水旁邊立馬發(fā)生了巨大的爆炸。
梁三水震驚得發(fā)現(xiàn),他的周圍全變成了土,用鐵扇子才勉強擋下這一擊。
“這是你們的家族技吧,五行轉(zhuǎn)換,可這爆炸又是哪里來的。”梁三水強裝鎮(zhèn)定。
林瓊輕笑道“秘法:五行崩塌。”
林家祖?zhèn)鞯挠幸粋€特技,就是能把東西在五行之間轉(zhuǎn)換(金代指鐵),而林瓊又在少女是修煉了一門功法《五行崩塌》,按金木水火土的排名威力依次遞增,土為最強,金為最弱。這個能力可以讓以自身為圓心,方圓二十米指定五行的一種來進行爆炸,這正是林瓊恐怖的地方。
林瓊大喝一聲“五行崩塌!”又是一陣爆炸出現(xiàn)在梁三水身邊。可是煙霧過后,只見著他鐵扇一把,站在那里。
“挺厲害,和你祖宗一樣。”梁三水嘲諷道“你那老祖,還沒有閉關(guān)完呢,我都有點想她了。”
這話弄得林瓊一陣狂惱,抽出林言秋傳給她的平仄就向梁三水砍去。
“你當(dāng)你是鐵扇子王那,我就看不起你這種人,劈死你算了。”林瓊一邊發(fā)牢騷,一邊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噗的一聲,梁三水的鐵扇子散架了,平仄畢竟是一把玄冰一把玄鐵做的,只要舞的人力氣夠大,對面是什么金屬做的都沒用,變得不能永就是它們的唯一歸宿。
梁三水大驚,立馬在旁邊抽出一把普通的劍來招架。可林瓊練得除了《五行崩塌》外,她還練了一本劍法,叫《雙劍決》,是當(dāng)年劍圣李冬锃傳下來的,目前是世上唯一一本雙劍劍譜,林瓊也是花了好大勁才搞到的(其實就是賭贏了李冬锃的后代,林瓊牌打得臭的很,賭了一晚上才贏下)。
林瓊的攻勢十分緊密,梁三水抵擋不住。不一會兒,他的劍就被削斷了。
梁三水心想“這貨怎么這么厲害,比起她的先祖來說,簡直上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還是先撤吧。”
城外的馬釗,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