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今晚就動身前往瀟江”葉瑤說“主力部隊才剛到雀山,里瀟江還有兩天一夜的路程先鋒隊才能趕到。”
于是,霍此芥他們花了一晚的時間去到了瀟江。
翌日清晨,納蘭龕發現霍此芥他們已經走了,不由地緩了一口氣,說到“走吧,爭取今天淌過瀟江。”
而趕到瀟江的霍此芥他們,在瀟江對岸的鳳鸞山上設下了埋伏。整整二十萬桿火槍假設在了瀟江對岸的每一處。
“咱們還有多少彈藥?”葉瑤問。軍需官答到“還夠每人八發。”很明顯,這處在一個劣勢的狀態,彈藥過于匱乏,也就是八輪射擊,打沒了就只能肉搏。
葉瑤不由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太麻煩了。”
殷漣貼上去為她揉了揉肩“你不要太勉強自己,也將一些分擔給我。”
葉瑤不禁心頭一暖“還是漣姐關心我。”
今天的那顏容一如既往地還是盯著霍此芥看,那眼神里,分明多了些佩服與敬畏。但又想到了什么,沒看了多久,就回營帳內了。
就這么風平浪靜地又過了一上午,就在午后這個讓人感到慵懶的時間,鑒鳧人的身影出現在地平線上。遠遠地看到的哨兵急忙跑回來,拉響了警戒鐘。
“各位,找地方隱蔽。”霍此芥有條不紊地發動著命令“一個掩體盡量不要藏四個人以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火。”
殷漣和南門四月隱藏在了瀟江對岸,看著鑒鳧人的一舉一動。
這火槍的射程是二百米有效,精準則只有一百米,但殺傷力巨大,且極易上手,就是力氣大一點的農民都能輕松使用。但上彈極其麻煩,要先將火藥放入槍內,再將鉛彈裝入槍管內,然后拉栓扣動扳機。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士兵最快也要十秒。
藏在暗處的葉瑤和霍此芥說“咱們的彈藥不多,那些鑒鳧人還是進攻之鳥,而且咱們的戰線也拉得過于長,所以。”
霍此芥搶話到“所以必須每一槍都要打中,對吧。”葉瑤點了點頭。
因為人數過多,這一個小河灘肯定藏不下那么多人,于是霍此芥把戰線拉長,形成一個半圓圈,若是鑒鳧的軍隊進來,既保證了火力足夠,而且信息還好傳達。
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三米,零米!他們整個部隊,已然進入了霍此芥部隊的射程內。
“開火!”霍此芥喊到。那一剎,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無數的火花飛濺,若是讓那場戰斗幸存下了的人描述的話,就是“美麗的地獄。”
鑒鳧人倒下了一片,而剛開完一槍的金甲鐵騎放棄了馬與沖鋒的機會,鑼鼓緊密地上著子彈。
“開火!”又是霍此芥的一聲令下,這次顯然沒有第一次的那種震撼了,而他們,在兩次射擊后,存活下來了真正的八十萬人。
“怎么辦,來不及上第三次子彈了。”霍此芥焦急的問道。“只能肉搏了”殷漣這么說。
“全體士兵,沖鋒!”那顏容喊到。這些金甲戰士悍不畏死地沖上前面,仿佛連命都不要了。這明顯處于劣勢的局面,卻激起了將士們的血性。
“媽的,咱們一人殺四個,就夠本了。殺八個,你能救下一條人命來,誰敢給老子往后退,打完這仗爺爺把你墳都拋了。”一位副將這么喊。金甲戰士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誰會退?個個都殺紅了眼,前一個倒下,后一個把前一個不夠本的補回來。
霍此芥熱淚盈眶,抽出忘川戟就朝納蘭龕撲去。納蘭龕拔出隕鐵锏來阻擋,將霍此芥震出了三米之外。
“力道可以,技巧少了。”納蘭龕嘲諷道。
霍此芥哪能受她這嘲諷,穩住身形后一蹬地,如同箭似的飛了出去,在她蹬地的地方留下一個大坑。
“霍此芥要來真格的了”顏粟說“我這三年一直陪在她的身邊,這么動氣還是第一次見,這仗,不好說誰贏。”
顏粟不敢用帝王學,她一但使用就算是林瓊也會受影響,只能與眾人清除著周圍的雜兵。
“山崩!”霍此芥大喊到,這一招將納蘭龕的鐵甲盡數崩開,但可惜她本人并未受傷。霍此芥見沒有傷到她,便抄起忘川戟刺向納蘭龕。
“去死吧,人渣侵略者。”霍此芥將自己的內力悉數注入到這一擊內。那一式,是真正的山崩地摧,將納蘭龕的隕鐵锏也擊碎。整根忘川戟插穿了納蘭龕的腹部。
納蘭龕吐出了一口鮮血,用模糊不清的話語求饒“求你了,救救我,我歸順春花庭,我為你當牛做馬。”霍此芥沒理她,任其自生自滅。
“霍將軍小心!”那顏容飛到了霍此芥面前,將納蘭龕發射的暗器擋下。
納蘭龕將霍此芥惹怒了兩次,這一次,霍此芥不留她自生自滅的機會,用忘川戟將她的每一個關節都分割開來,最后,劃過了她的喉嚨。
當她解完氣時,天已經黑了,霍此芥平淡地問唯一會醫術的葉瑤“那顏容怎樣了。”
葉瑤嘆了一口氣“沒救了,只能拉回去埋了。”烏干德素此時已泣不成聲。
霍此芥突然很激動“不就是幾根銀針嗎?怎么會......”
葉瑤搖了搖頭道“上面抹著斷腸散,救不活了。”
一位英雄,就這么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