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問題不大,我這里有快要組成的清一色,牌路怎么樣?”殷漣強裝鎮定“烏干德素,你不是很會打嗎?有沒有搬回的可能?”
烏干德素顯得十分悠閑,說到“沒事,問題不大,剩下的花都在葉瑤的手里,沒事了。”
這眾人才松了一口氣,繼續打。“一餅,碰,清一色!。”
“不打了不打了,我回去睡了。”殷漣說到。
“是啊,也不早了,我也要睡了。”賺的盆滿缽滿的葉瑤也滿意地去睡了。
輸得慘的霍此芥、青城道長只好在這里看好“麻將大師。”奇怪的是,今晚的烏干德素沒有吼叫,乖乖地窩在角落里睡著,仿佛有人要來救他似的。
“看來是放棄了吧。”霍此芥這么想。
那晚,東皋的一萬鏈甲鐵騎,或蘊的五萬金甲弓兵都趕到了春花庭。北燕和南齊的援軍也趕來了。蕭國的援軍還在路上。
翌日上午,艷陽高照,從睡夢中醒來的霍此芥撇了一眼角落的烏干德素,睡得正香“看來是沒有什么事。”霍此芥這么想。
可她下一秒就被打了臉“不好了,鑒鳧人帶了四十萬大軍來圍城了。”探子來報。霍此芥叫醒還睡著的青城道長,說“你看住烏干德素,鑒鳧人又攻來了。”
“還我們上將軍。”霍此芥一靠近南面就聽到了鑒鳧人的吼叫。“你們派人來談判,我們就能放走你們將軍。”葉瑤喊。
“原則不談判,要不我們就強攻。”那顏容喊到“若是放了我們上將軍,我們便可饒你春花庭一面。”
只見城外的鏈甲鐵騎圍成一團,都是蓄勢待發的樣子。葉瑤毫不動搖地說“那意思就是沒得談了?火槍鐵騎,出戰迎敵!”
幾聲槍響以后,鑒鳧人的鐵騎倒下三分之一。十萬的板甲騎兵沖出城外,騎槍锃亮,氣勢宏偉。五萬金甲弓兵則在后方掩護,不愧是訓練有素的弓兵,萬箭齊發,卻沒有一法誤傷。
圍城的四十萬人極速降到了二十萬人。將那顏容嚇了個不輕,自知無力應戰的他,調轉馬頭就往回狂奔。
“還想跑?來了我們春花庭就進來坐坐。”霍此芥追上去,他還想反抗。他那一手雙刀倒是耍得不錯。可惜一寸長一寸強,他的武藝和霍此芥還稍差點,還是被忘川戟給挑起來帶回去了。
......
又過了幾日,大部分援軍都到了,顏粟和林瓊也回來了。總計一百四十多萬人的部隊在春花庭甚至放不下,有一大部分還被迫在風陵城住下。這幾次戰斗也繳獲了鏈甲、砍刀無數。還有兩名戰俘。
“把爺放走,等過幾天大部隊過來,你們就完了。”那顏容和烏干德素剛來一樣,在角落里咆哮著。
“不要喊了小容,沒用的,春花庭這群臭婆娘牌不會打,還鐵石心腸,我叫了她們那么久,就沒一人鳥我的。”烏干德素安慰道。
“你特么說誰不會打牌?”葉瑤過來好像要“活動活動筋骨”。別看葉瑤一副書生樣,但打起來可毫不含糊,只不過是沒有其他四位強罷了。
“姐,我錯了,我烏干德素向你謝罪。”說罷,烏干德素便做了一個土下座,讓旁邊看著的那顏容不由地臉一陣抽抽。
顏粟昨夜才回來,回來就躺床上睡著了,那鼾聲打得是震天響,吵得好不容易和葉瑤換班的霍此芥差點沒起來用枕頭蒙死她。
幸好春花庭房間的隔音效果不錯,霍此芥去七樓和殷漣睡了一個晚上。
今天早上一睡醒,顏粟就滿樓找霍此芥,找著找著,太陽快要到正午了,才把七樓的霍此芥吵醒。一看見霍此芥,她就如野獸一般,彭地撲了上去,她身高一米七點,霍此芥才一米五五,差點沒讓霍此芥背過氣去。
“你就有這么想我?”霍此芥問她。
顏粟答到“這不廢話?你天天在前線奮戰,傷到留下疤怎么辦,這俊俏的臉上不就有難以磨滅的痕跡了嗎?這還是輕的,據我所知,鑒鳧人里有個不敗將軍,誰也不知她武藝有多么高強,畢竟百年也沒人與她交過手了,她的底細,咱是一概不知啊。”
不敗將軍?霍此芥捕獲到了一條重要的消息。“那她叫什么,張什么樣子你知道嗎?”
顏粟想了想“她叫納蘭龕。相貌嘛,只聽說是楊柳細腰,左肩披著龍鱗臂甲,長得是國色天香類型的。”
“去問問那顏容吧。”霍此芥這么想著。
“二位,給你兩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霍此芥說干就干,這就找到了慫貨二位。
“你們認得納蘭龕嗎?”霍此芥問到。這兩人剛才還是興致勃勃地,現在卻顯得十分猶豫,可見這納蘭龕不是什么好東西。
烏干德素開口了“那女妖婆,長得倒是像那么回事,但手段卻十分狠毒,若是透露出她的信息,我們怕是回也回不去了。”
霍此芥笑瞇瞇地抽出了伸縮刀,漫不經心地說“哎呀,這刀有些銹了,要不‘保養’一下吧。”
這在顏粟眼里如天使的笑,在他兩眼里確是魔鬼中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