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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分開還是在一起?

第二天,張偉像往常一樣起得很早,把照片拿到了一邊。他沒有想昨晚諸葛大圣的話,而是拍了拍頭,看著滿屋的狼藉,沒笑也沒哭,心里仍想著大力。心中十分苦悶,就這樣分手了?他自己努力了一年,仍然沒有得到認可,但他不會放棄。另一個聲音在說他在做白日夢,他真的不適合大力,自己比大力大一旬,苦笑道:我果真還是癩哈蟆想吃天鵝肉。

這時,大家都上來了,曾小賢拿著熱乎乎的小籠包,走了過來。

一菲對著張偉笑著說:“昨晚喝這么多,還起這么早。你就好好休息吧!小賢,把小籠包給張偉吃。”

“張偉呀!不要傷心,萬一昨晚又是給你什么終極求生欲測試呢?你看我跟一菲還有美嘉和子喬都是很多年就認識了,然后打打鬧鬧地過去了。最后走向了婚姻的殿堂。沒事的。”曾小賢擔心地說道。

“是呀!炮兒,諸葛大圣覺得你不好,我們覺得你很好。你這一年也出名了,開了個大律所,現在有好車有存款有事業,正是人生巔峰呀!你肯定可以的,加油,我們想相信你。子喬開始了勵志師講堂,開始講了起來……

大家都來給張偉灌心靈雞湯,張偉慢慢的好轉起來。

“我得去買個新手機,這一個星期沒去了,順便去律所看看。你的小籠包很好吃,謝謝了。你們都回去吧,今天不是星期天嗎?你們有什么安排,就趕緊去完成吧!不要在這里耗著了,沒有多大意義的。”說完張偉穿上衣服,去廚房弄了一碗醒酒湯,一咕嚕喝了下去。說著打好領帶,準備走出去。

張偉,我知道你很難受,有什么話你就說,我們都是好朋友,不要憋在心里,會憋出病來的。諸葛大圣也沒什么,你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你自己這一年的努力我們都看到了,你自己也清楚。還記得那次在長白山說的話嗎?說著打開了錄音,一股熟悉的聲音播放出來:很多年以后我還像現在這樣被生活綁架,日復一日做著毫無意義的工作;我知道很多人跟我一樣的狀態,所以我很羨慕你們;我也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擁有屬于自己的傳奇;

“你怎么還有錄音,你當時竟然錄音了?”張偉一臉疑惑地道,但良久陷入了沉默。

“張偉,你已經擁有了屬于你自己的傳奇。不必在追求什么,自己去追求自己的愿望吧!我們不會在阻擋你。”美嘉對著張偉笑著說,拍了拍肩膀。

“好了,炮兒。即使明天是世界末日,我們也要來一個漂亮的倒掛金鉤。走先去給你買手機,然后我們今天全部出去玩。”說著推著張偉向前走。

“小小布呢?她在哪呢?”張偉一臉疑惑地問,終于知道了身邊的這些伙伴有多擔心自己,又想到自己比他們年齡都大,確是最不放心的一個。

“等等,我得去把電話卡、身份證拿出來。”說著急忙地往回走,怕耽誤身邊的這些好朋友。

“走吧!片刻之后,張偉輕松地走了過去。

——————————————————諸葛大圣家—————————————————

諸葛大圣:大力,起床了。馬上帶你去泰勒家,跟叔叔阿姨見個面,泰勒也好久你也好久沒見了,人家也是個外企高管,我覺得你可以考慮跟他談個戀愛什么的。

諸葛大力:媽,我不會跟泰勒談戀愛。張偉是比我年齡大,但他有上進心,是個青銅早晚會上王者,但是張偉已經快到王者這個層次了。雖然我去了德國柏林留學,完成了屬于自己的夢想。可是我傷害了張偉,張偉沒有顧及自己的感受支持了我,可是去了我才知道,張偉的痛苦。您也知道他是一個孤兒,什么都沒有。是的,第一次在公寓見面,您覺得我的選擇不好,可是再晚會之后,您不是換一種態度了嗎?到底是什么讓您轉變的?就是因為我去柏林留學了嗎?大力的奪命三連仍然很強勢。

諸葛大圣:他今年34歲,你才22歲。你會有更好的前途,為什么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以前你很獨立,很讓我省心。可是你現在一點都不讓我省心,我是在為你的終身大事著想,你覺得你跟張偉在一起,他能給你真正的幸福,不是天天吃泡面?我只是想讓你往后的生活過得輕松一點,而不是跟張偉一起在那個律所里耗著時間,你懂不懂?你對愛情的理解究竟是什么?是誰給你傳輸的這樣的思想?你以為兩個人一起努力了,就能有好的生活?第一次見面,我問張偉要幾個孩子,他卻跟我說離婚財產分配。他就是“前程四緊”。你不能跟他在一起。

諸葛大力:我第一次遇見張偉,張偉救了咖喱醬,我發現他真的有閃光點,然后我就憑借推理能力找他的地址,我跟他開展了三個月的實習戀愛。您知道嗎?他每天是在接一些小案子,但是最起碼我能看見許多平常人沒有的東西。兩人三足比賽,他們堅持獲得了勝利。為調節社區大爺大媽的糾紛,裝扮成一位大爺,去深入調查,究竟是什么原因?跟胡老師展開了爭辯。后來積極地想辦法,解決了問題。上一次我去參加腦男比賽,我感冒了智商下限,他·……說到這大力哽咽了,我發現他真正地走入我的心,我愛上了他,再也揮之不去。在柏林,我每天都在想,他什么時候,能來看看我,我真的十分愛張偉。我當初跟張偉在一起,根本不在乎張偉的出身、家庭,我只覺得跟他在一起,真的很快樂。

諸葛大圣沒說一句話,只是在默默地聽著,她知道自己沒法改變大力的想法,只能嘆氣道然后轉身離開了:“你們就是不能在一起。聽懂了嗎?擦擦淚,早餐在桌子上去吃吧!我還有案子,先走了。一會我回來。”

————————————————上海某廣場———————————————————

“我這個新買的手機不錯吧,你看看還是5G呢,是不是超級炫酷?”說著炫耀著他的新手機。

朋友們紛紛點頭,他們不希望張偉想起昨天的事情,也沒有告訴張偉和大力,昨天各自的樣子,也在為這對情侶感到惋惜。

“現在去哪里?回公寓還是去吃飯?”張偉看著大家笑著說。

“先去吃飯吧,今天晚上再回公寓,今天我們就當放假,怎么樣?”一菲霸氣地說并走出了大姐大的氣勢,走在最前面。

張偉,也知道大家很為他擔心。他只不過不想表現出來,他以前很堅強,現在也一樣。他不想讓任何人擔心,只想過上美好的生活。以前的張偉和現在的張偉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們去吃麻辣燙吧!我好久沒吃了,好不好小菲菲。”曾小賢指著一個店說。

一菲擰了曾小賢一下,小賢漏出猙獰的面目才知道說錯話了,才想到麻辣燙和手抓餅是大力最喜歡吃的。

“走吧,沒事我們去吃。你們今天吃好喝好,我請客,咖喱醬好好吃。”張律師裝成沒事人的樣子,笑著對大家說。

“你說張偉是不是有點病了,我感覺有點不正常。”美嘉驚奇地說。

“我也感覺是的,自從昨天晚上張律師變得有點迷茫了,不再是原來的張律師了。也不跟我斗嘴了,我覺得沒有一點樂趣了。”趙海棠一臉無知地說。

此時的張偉,就在趙海棠的身后,聽到趙海棠說完了,拍著趙海棠的肩膀,笑著說:“上次在柏林酒店里誰說要吃麻辣燙的?走吧,我真的沒事,不就像你說的嗎?唱幾首歌,喝幾瓶酒就過去了。快點進去吧,馬上大家等不及了。”

諸葛大力在書房里看書,但看不下去,仍然放心不下張偉。但是發微信張偉不回,打電話張偉不接,她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給胡老師打電話。

“喂,胡老師。張偉沒事吧?他有沒有什么意外,現在在哪?還好嗎?”大力急忙地一連三問,讓胡一菲不知道怎么回答。

“大力呀,張偉沒事,就是昨天晚上喝多了酒,在他的新房子里做了一些事情,不過那都是情緒宣泄,我們今天帶他出來散散心。你不用擔心張偉了!昨晚的事情我都明白,你媽還是看不起張偉,但是張偉是個好男人。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跟張偉分手了,我只希望你不要傷害他,他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這么多年了第一次看張偉這么脆弱。你也好好放松放松,都冷靜冷靜。我們去吃飯了,掛了吧!”一菲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胡老師,您好好安慰張偉,我也不知道我媽會說出這樣的話。您能把您的地址發給我嗎?我想去看看張偉,哪怕一眼。”大力乞求道同時眼角掛著淚水,很顯然哭了一夜。一菲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學生這樣,心一軟,把定位發給了大力。

“你倒是快點點餐啊,一菲。跟誰打電話呢?”張偉走上來一臉疑惑地說。

“沒有,學校讓我把東西發給他。快進去吃吧。”一菲慌忙解釋道。

此時的大力,跑出了別墅,打了一輛出租車,飛速地跑到那個小吃店。

“張偉,你跟大力真的就這樣分了。”一菲小心地試探道。

張偉聽到這句話,慢慢地吃著牛肉丸,爽快地喝了一口酒哽咽著說:“就那樣了,我和大力沒有多大可能了。她媽媽覺得我很差,不愿將大力交給我。我也理解,我張偉是年齡大、‘前程四緊’,可能配不上又年輕又有學歷又有大志的大力。我可能就是‘癩哈蟆想吃天鵝肉’,我不配擁有喜歡的人。我們也就這樣了吧,不要提了,都快吃呀,不夠吃再去點!別為了我操心,我這個人倒霉了太多年了,都習慣了。”

大力沒有接諸葛大圣的電話。因為她知道她的母親是想讓自己過得幸福,但是她的母親不知道自己跟張偉在一起才會幸福。

“大力,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的?”趙海棠看見大力一臉驚訝地說。

聽到大力的到來,張偉連忙離開。因為這個女孩他愛得太深,看見之后可能就不愿在離開,張偉站了起來,低下了頭,慌忙地向前走。

“不許動,張偉你在柏林怎么答應我的,不是說聽我的嗎?張偉不要離開我。昨晚一定是個誤會,我媽一定是沒看到你的努力,才會說的,還有那個相親的事都是假的。”大力連忙解釋道,并上前一步抱住了張偉,十分緊。她不愿松開前面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

張偉背靠著大力,哭笑不得地說:“先坐下來,我去給你點點吃的,你肯定沒吃飯吧!在柏林的一年肯定沒吃麻辣燙吧!”說著想睜開大力,可沒想到后背已經沾濕了。

聽到這句話,諸葛大力松開了手,抹了抹眼睛,開心地笑道:“你不準跑了,昨晚我都追不上你了。”

“我不跑,哪里也不去。大家都在這呢?你總不能餓著吧!快坐下拿紙擦擦淚水,都哭成什么樣了。”說著拿紙把大力眼角的淚水擦去了。

“子喬,去拿個板凳放在大力旁邊。”美嘉對著自己的帥氣老公說。“好的,明白。海棠去拿瓶酒和餐具,我去拿板凳。”子喬命令道。

“大力,昨天晚上你……沒事吧?不會做些什么傻事吧?反正張律師挺慘的。”咖喱醬好奇地問道。“你就吃你的東西吧,咖喱醬別再說了。說了對誰也不好。”趙海棠用手捂著咖喱醬的嘴。

這時咖喱醬才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連忙解釋道:“沒事沒事,昨晚什么也沒發生。”

“我跟我媽吵架了,我媽不同意我跟張偉在一起,但是我偏要跟張偉在一起。所以我們產生了分歧,所以我就找過來了。”大力慫了慫肩無奈地說。

“來了小心燙,我知道你不能吃太多辣,就放了一點,湊乎地吃吧,不夠再去點。吃完我送你回去,你自己一個人出來也不太好。”說著給大力打開了一瓶飲料。

大力狼吞虎咽地吃起來,喝著飲料,張偉在旁邊給大力擦汗。看著大力的樣子,大家都笑了,看著面前的一對情侶,真希望他們可以在一起快樂的生活下去,只不過……

“吃好了嗎?正好大家都在,我們倆談談正事吧。”說道這句話時,張偉臉上的微笑消失了,他知道他會面臨一個艱難的選擇。或許這是他最終的歸宿。

“張偉,不要著急。先讓大力吃完,休息一會,在聊吧。這還是中午,早著呢。”曾小賢對著張偉說,他想跳開這個尷尬的話題

“吃好了,好飽呀!我們去逛街吧,好久沒約會了,好不好嗎?張偉。”大力撒嬌地看著張偉,搖了搖張偉的胳膊。

此時的大家心都軟了,看著這個撒嬌的大力,都不禁打了一個寒磣。美嘉想到一年前,那個撒嬌堅硬的大力,變成了這個樣子,不禁感嘆啊:大力難道又發燒了,怎么會變成這樣?

一菲張大了嘴巴自言自語:我的學生竟然會變成這樣?

呂子喬變了一臉看著大力吃驚地想:張偉這下有福了。這么好的女友……

張偉看到了眾人的表情,笑著說:“大家怎么都這么驚訝。既然大家都在這呢?你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逛街就等會吧!”張偉只字不提約會的事情,因為他明白自己可能配不上大力,跟大力在一起會影響她。

“張偉,既然你要求我說,那我就表個態。我諸葛大力絕對不會放棄你。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十分快樂。我從小因為成績好,被別人誤認為是異類,都不太愿意跟我相處,別人二年級時我上了初中,我沒有快樂,在我的生活中只有學習這一件事。直到我遇到了你和大家,3個月實習戀愛分手后,我才真正的發現我愛上了你,離不開你。在我感冒時,你細心地照顧我,冒著自己感冒的風險,想讓我變回正常。我在腦男比賽時,說的那些話:你像一道波長520的綠光,照入我的生活,占據了我元素表里的30號位置,當我作為自變量趨近正無窮時,得到的函數值,就是你張偉」。可能lim me→∞=you這個式子你不明白,你可以不明白,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你知道我的母親是為了我好,那是因為她不知道只有跟你在一起,我才會更好。張偉你呢?”大力拿出了霸氣的氣勢。

曾小賢連忙鼓掌:“好,說得好。大力我支持你。”看到眾人,微笑消失了,手掌也停止了。

張偉抬起了頭,看著大力,笑著說:“我當然不會放棄你。只不過,只不過……我擔心你媽不同意,我們還是會……。”張偉沒有說下去,而是看著大力的眼神。

“不用管別人的看法,做自己就好了。我還是喜歡原來的你。張偉我們在一起,不要分開了。”大力說完要拉張偉的手,張偉剛準備伸出手,大力就拉了過來,挽著張偉的胳膊:“走,我們去約會吧!”

你們在無視我們嗎?不是說好的,讓我們幫忙拿主意嗎?怎么就變成了你們撒狗糧現場了,你們這狗糧撒的,我晚上都不想吃飯了,你們真是快呀!這就解決了,我們還沒拿主意呢。大家都很驚訝地看著張偉和大力。

子喬心想:看來張偉出師了,snake已經撩大力撩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張律師,這就拿下了大力,我以前都在干嘛呀?趙海棠自言自語道。

“走吧,去逛街呀!愣著干嘛?晚上張偉請吃海底撈。還不快點,我們都站起來半天了。”大力不耐煩地說,說著掛掉了諸葛大圣的電話。

走走,少吃點狗糧!不然今晚的海底撈吃不了多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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