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我男朋友最寬宏大量了。”易婉一貫用撒嬌來討好自己的家人,討好他,還是個例外,不知道怎么的,膽子就大了起來,鼓氣勇氣在他臉上飛啄了一下,卻在自己主動之后害羞的低下了頭,好像倒是她自己被強(qiáng)吻了一樣。
“你都快二十五歲了,還在我面前裝嫩嗎?咱們是正常戀愛,不是早戀了,好不好。”鄭昱嫌棄的說著,他知道易婉并非是裝出來的害羞與單純,那只是她本身戀愛中的模樣,那種呆萌的狀態(tài),時不時會臉紅的樣子,而不管是看著她成熟的模樣還是稚嫩的模樣,他都喜歡。
“我這不是沒體驗過早戀嘛,拿你練手了,好了,你快把上衣脫下來,我給你檢查一下,有沒有傷到別的地方。”說著,易婉二話沒說就上手脫他的襯衣,本來也沒有什么避諱的,在雜志社待久了,看那些拍攝的男模特當(dāng)面脫衣服也是常有的事情,而且她的確有些冷淡。
看著她很自然的幫他自己解開了上衣扣子,鄭昱一時倒是閃躲了一下,抓住了她正在解扣子的手戲謔道,“你怎么比我還心急。迫不及待的要脫我衣服。”
“我只是要看你傷到哪了而已,你還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夏易婉同志,你不覺得你很雙標(biāo)嗎?”
“我怎么了?”被他這么一說,易婉倒是很費解。
“上次我要脫你衣服的時候,你可是比我還要不情愿的,怎么到我這了,我就必須要給你秀我的身材嗎?”
易婉沒有心思和他扯閑篇,哄小孩一樣的說道,“你聽話,別亂鬧了,一會兒上完藥你就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不疼了。”
鄭昱這次倒是聽了她的話,松開了她的手,任由她在自己的面前解開自己的襯衫,易婉正經(jīng)起來是真的正經(jīng),看見他露出來的腹肌倒是一點都沒有被美色所迷,也沒有害羞不已,只是慢慢的脫下整件上衣,并把它放在一邊。
鄭昱都有點懷疑她是不是有點過于冷淡了,竟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奇怪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她,還故意的展露著自己的腹肌,幼稚至極。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用手握住他的肩膀仔細(xì)查看了一圈,確定沒有看到傷口,才罷休。
看她查看完,鄭昱不懷好意的開口說道,“你只看了上半身,你確定不用幫我看看腿上什么的嗎?”
“如果你不怕被我越看越糟的話,我倒是很樂意拿我房間里那根棍子幫你看一看。”易婉只冷漠的說了一句,倒是嚇得他脊背發(fā)涼了起來,本來他就沒穿上衣,這下他倒是更害怕了起來。
“不用,我要去睡覺了。”鄭昱沒好氣的說著,直接裸露著上半身往她的臥室走去。
“你去哪睡覺啊?”易婉喊道。
“我要在你屋里睡覺,不行嗎?”
“不行,堅決不行。”易婉抵抗道。
“我們上次就睡在一起了。”
“上次是上次,你。”鄭昱根本就沒有理會她在背后的碎碎念,直接打開了她臥室門,躺在了床上,更不能忍受的是他還是穿著外衣還有鞋子的,她平時入睡前都要整理一下床鋪,但是直接被他弄的那么褶皺的樣子,簡直是要把她氣死才罷休的樣子。
當(dāng)前他睡在哪不重要,而是床應(yīng)該被打掃干凈最為重要,易婉生氣的說著,“我給你拿睡覺的衣服,你要是想去沖洗一下身上,你現(xiàn)在就去,把你的外褲還有鞋子都給我換掉,不許穿著外衣上我的床。”
聽到她倒是沒有趕自己走,鄭昱倒是很聽話的坐了起來,說,“那你說好了,我洗完澡換好衣服,你就讓我睡在你的床上。”
“嗯,你先起來。”
鄭昱得到她的同意倒是很樂意的從床上起開,直接奔向浴室去洗澡,易婉翻箱倒柜給他找了自己的寬松睡袍給他,鄭昱拿過來一看,嫌棄道,“怎么是粉色,你喜歡這種顏色嗎?”
“怎么,不行嗎?我買的時候是一套的。那你不穿給我。你自己去外面睡好了。”
“我穿,那你和我穿一套。”
“嗯,我先去洗澡了,你先躺下吧,記住,不要躺亂了,我剛鋪好的床。”
等易婉洗漱完畢,拿著那套和睡袍配套的睡衣,她以前沒有覺得這套睡衣有什么不妥,現(xiàn)在看來,可能稍微短了點,但是剛才又答應(yīng)了他,確實不能在反悔,靈機(jī)一動,就想到了用浴巾裹著自己的,先到房間拿一條睡褲套上,這樣不就得了。
在她躡手躡腳的進(jìn)入房間的時候,看到他已經(jīng)躺下來,不知道為什么就小心翼翼的打開衣柜,剛巧衣柜就在鄭昱躺的那一邊,她不得不更放慢了動作,從頭到腳把自己裹得和白衣修女一樣。
剛找到睡褲和外搭,準(zhǔn)備起來的時候,鄭昱早就翻過身來看到她,雖然他不是故意碰掉她的浴巾的,但是就是這么倒霉,易婉一起來浴巾就掉了,嚇得她轉(zhuǎn)過身來,尖叫了起來。“你干嘛碰掉我的浴巾。”
鄭昱就算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他坐起來辯解道,“不是我碰的,你講點道理好不好,再說了,你又不是沒穿衣服,叫什么。”
“都是你,非要我和你穿一套,我都忘了這條裙子那么短,我又沒拿別的睡衣,我可不得穿上點別的什么的。”
“你那裙子該裹住的地方都裹住了,再說了,你有什么值得我看的。你全脫了,我都不稀罕。”
“這是你說的啊,老娘我就穿著這個睡,誰要是中途湊過來,誰就是王八蛋。”和自己置氣的女人最可怕,也最傻,易婉就是習(xí)慣性對著干,明知道對自己沒什么好處,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去躺在被窩里,雖然被子足夠兩個人睡的,但怎么也是同床共枕,還共被子,她倒是沒想那么多,轉(zhuǎn)頭背對著鄭昱倒是直接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