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琪目光無意中掃到另一個入口,只是當她看清楚了入口處站著的那個白衣女孩的時候雪琪只感覺心臟都被驚的猛地一縮,不由得驚呼道:“小嫻!”
“什么??!!”少川和薌薌幾乎是叫了出來,異口同聲地問:“在哪呢?”
雪琪伸出顫抖的手指著那個入口處的白衣女孩,那臉色蒼白的白衣美女正是失蹤多日的小嫻!
她怎么突然出現在這?
還沒等雪琪反應過來,少川和薌薌第一時間向那個女孩沖了過去,最后少川還不忘拽上雪琪,三個人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站在了小嫻面前。
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孩,一身白衣,披肩的黑發,柳眉彎彎,秋水為眸,望向少川時那無限柔情,這真的是大家苦苦尋找多日的小嫻啊!
“小嫻……”薌薌一把摟住小嫻,哽咽道:“小嫻你去哪了?嚇死我了,我們找到好苦啊……”
雪琪的眼眶也感覺有點濕潤。
一旁的少川雙眼一閉,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疲勞過度,昏了過去,雪琪站在他旁邊,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少川倒下的身體,驚呼道:“少川!少川你怎么了?!”
薌薌和小嫻也急忙過來,幫著雪琪扶著少川把他平放在沙發上,連喊,再掐人中,少川沒一會就睜開了眼睛,坐起來,脫口而出:“小嫻!”。
身旁的小嫻再也忍不住,撲倒少川的懷里,淚如雨下,哽咽道:“少川……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我還以為你和她訂婚了呢……”
雪琪聽得清清楚楚,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淚水也漸漸模糊了雙目,隱約間雪琪看見少川身體僵直,神色驚訝,只是任由小嫻抱著,卻沒有作出任何回應。
雪琪心里合計這是被感動傻了嗎?
薌薌感動地抱著雪琪,放聲大哭,雪琪輕輕拍了拍薌薌,看著她喜極而泣。
少川似乎仍然從驚訝中反應過來,一副呆呆的模樣。
突然,少川猛地推開小嫻,雙手按住小嫻的肩頭,幾乎是怒斥:“你這幾天去哪了?為什么不和我們聯系?!”
大家被這一聲嚇呆了,薌薌也不哭了,驚訝地看著少川,小嫻也不知所措,一雙淚眼木然地看著少川。
“你知不知道你失蹤這幾天我們有多擔心?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你都急死了?你為什么一直不聯系我?”
聽著少川一聲聲質問,大家也明白了他的怒氣,那是多日以來擔驚受怕的釋放。
算了一算,整整二十天。
雪琪和薌薌過去圍住小嫻,輕聲問她這幾天什么情況,畢竟大家都以為她出事了。
而雪琪和薌薌得到的結果卻真的讓人驚訝又在意料之中,小嫻說她只是因為傷心而獨自出去散心了,不想被打擾才關掉了手機,斷絕了任何人的聯系。她甚至連伯父伯母也沒有告訴,就再也不見蹤影。
對于這個“事實”,雪琪根本不相信卻又不得不相信,現在人已經站在這里了,別的問題都沒有意義了。
“既然人已經回來了,就不要再糾結了,我們先送小嫻回家吧,看她的樣子,一定是累了。”雪琪說道。
“嗯,好吧。”薌薌也點頭,然后看了看少川,少川看著小嫻,最后也點了頭。
把小嫻送到家中,不意外地,我們見到了小嫻的父母,趁著小嫻回房間的時候,雪琪詢問伯父伯母關于小嫻離開的情景。
從他們口里得知,在少川舉行晚會的晚上,小嫻對他們二老說:“我出去了。”然后便消失在門口。最開始兩個老人以為只是出去散散步,小嫻一直是個乖孩子,心中有分寸。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小嫻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沒有回來,打電話也關機,這下兩個老人也擔心了,一起出去尋找,結果巧合的是出去手機就被偷了,錯過了薌薌的電話,才讓大家以為兩個老人也不見了。第二天晚上兩人收到小嫻發的短信說出去散散心,也沒有具體的話,兩人還是擔心,一找就是半個月,直到昨天,他們才在機場里遇見她。
“機場?”雪琪疑惑地問,而后看向少川,少川只是皺著眉頭。
“你們是在機場找到小嫻的?”
“是的,我們也四處找她,無奈之下想去機場查查她的乘機記錄,等到機場時正好看見她出飛機下來。”
“那她是從哪飛回來的啊?”
“法國。”
“法國?”雪琪驚訝地問。
“對,后來我和她媽問,小嫻說她去法國散心了,我倆也都覺得奇怪,小嫻她一直是個懂事的孩子啊,這次怎么……太不讓人放下了。”伯父一臉心痛地說道。
“這的確不像小嫻的性格,看來也許是她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吧。”伯母說完,用眼光輕輕掃了一眼少川。
雪琪明顯感覺少川身子一僵,神色頓時就暗下了。良久,少川才說道:“伯父伯母放心,我會照顧好小嫻的。”
“唉。”兩位老人重重地嘆息,相視一眼,苦笑著搖了搖頭。
雪琪坐在那里,總覺得不對,小嫻是有名的孝順,怎么可能不顧父母就獨自去法國散心呢?而且一走就是這么多天,這似乎有點過分了吧。
難道真的是伯母說的,是因為少川的原因?不過雪琪記得之前看見雪琪還好好的,而且小嫻也不是那么軟弱的女孩子。還有她今天為什么要去訂婚宴呢?難道是去找少川?
回憶一下剛才在宴會上看見小嫻的情景,蒼白的臉龐,單薄的身影,還有以第一眼對視時,她那幾乎沒有情感波動的眸子,似乎一切都正常,可是雪琪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總覺得小嫻似乎和從前有些不同了,也可能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