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家小祖宗背景還十分強大,總之一句話惹不起。
結果今天居然有人敢往槍口上撞,真的是嫌自己太一帆風順風平浪靜了。
“江懷遇,你是不是也太把你自己當一回事了?”
“你不過是別人請來的,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回事了。”
張軒默默地說在角落,他敢說是從他大學以來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還敢對自家小祖宗。
就連一些歌壇的元老都不敢看低他家小祖宗,真的是后輩人才輩出。
以為有點錢就狂了,結果這回踢到了鐵板。
江懷遇似乎也不惱,只是唇角難得的泛起了一次弧度,而這一抹弧度異常的冰冷。
“看來宋小姐并不知道,自家公司有多么的小。”
“你說你的父親會不會為你這一次愚蠢買單呢?”
“還真是好奇。”
重新仰望著舞蹈室的天花板,雙腿依舊挑著二郎腿。
“我這個人啊,極為的小肚雞腸,并且我之前提醒過你們了,要對我服從。”
“只可惜貌似宋小姐并沒有聽進去。”
“那我也只好代替你的父親教你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了。”
因為她仰頭的原因,下顎線極其明顯的呈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流暢漂亮,幾乎是細心雕刻后的成果,讓人無法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但也同樣無法褻瀆她的美麗,因為你只要褻瀆一分,你便感覺那是滿滿的罪過。
“既然宋小姐并不認同我,同樣我也并不認同宋小姐。”
“那么我們就這樣別過吧。”
張軒跟在了自家小祖宗身邊幾乎整整12年的原因。
早已明白了自家小組祖宗話里的含義,絕對不是小祖宗給對方讓位子,而是,小祖宗攆對方走。
畢竟一山不容二虎,而且就算宋雪兒的父親撤資,自家小祖宗也絕對能墊上。
江懷遇目光悠悠地落向了張軒,眼神示意對方叫保安進來把這個人拉出去。
于是一場修羅大戰就這么還沒開始就落下帷幕了。
而所有的人都再一次刷新了自己對江懷遇的認知,畢竟一個可以完全不向導演打招呼就攆學員走的存在,是他們現在的人絕對對抗不了的,甚至以后都不一定對抗的了。
以至于到最后決賽前期都沒有人再出過任何紕漏,畢竟他們可不想再成為下一個宋雪兒了。
他們可聽說宋雪兒的父親被人舉報偷稅漏稅,甚至干了一些違法勾當,都被人匿名舉報了。
而宋雪兒也從一千金成了負債磊磊的負千金。
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還在望著天花板發呆的江懷遇。
對方說要交自己跳街舞,真的教了,只不過是錄了一遍,然后讓她們跟著大屏幕跳。
雖然中間依舊會有老師教他們,但是現在的人已經全部對江懷遇敬畏有加,其實更多的是畏懼。
張軒一直在攝影的盲區,靜靜的看著發呆的小祖宗。
其實他真的每一次都很想問天花板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值得看個那么多小時。
只是他不敢問啊,他沒這個這個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