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糧吃得太嗨,手上的藥瓶子掉了。
要被發現了,好緊張。
我趕緊撿起藥瓶子,想著要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
突然感覺有人一把把我拎起來,幾步輕功,把我放在了屋頂上。
看見鄭尤夕開了房門出來,發現沒人又回去關上了門,我才緩緩地吐了一口氣。
“媽呀,嚇死我了。”
“你還會怕?”一個男人,剛才拎著我的男人突然在我身后出聲道。
“啊,嚇死寶寶了!”他這么一開口,又把我嚇了一大跳。
轉頭一看,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蒙面男子,就在我身后。
“噗~”他發出來的笑聲,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在哪里聽到過?
“你笑啥呢?”我沒好氣地說。
“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你怎么就這么快反目了呢?”
“我有說要你幫嗎?再說,誰讓你把我拎屋頂上了?你幫我經過我同意了嗎?”這屋頂這么高,我有點恐高的!
“哈,你怎么就蠻橫起來了?”那人說道。
“我就蠻橫了,礙著你了嗎?”
雖說你幫了我,但是不可以跟我說話這么不客氣。
“再說,你這夜黑風高的潛入寧王府,該不是要做什么壞事吧?”
“你······”他有點急了。“好吧,你慢慢在上面乘涼吧。”說著就要走。
“唉,別呀!你起碼幫我下去先呀!”
我馬上猿臂一展,牢牢圈住他的~腰。
這么高,我自己可下不去。
“你,你,你放手······”他有點緊張,想要掙脫我的手。
“不放不放,你沒經過我同意,就把我帶到這屋頂上來。不管,你要負責,把我帶下去······”
笑話,放了你,我等下從這里跳下去嗎?
他掙扎幾下沒掙開,然后支支吾吾的說:“好,好······”
這乘風而下人型纜車,體驗還真不錯,“嗉”的一下,就著地了。
才放下我,他就跑了。
我壓著聲音沖他說了聲“謝謝。”
只見他翻墻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難道是體力透支了?我也沒有那么胖呀!
藥沒送成,可是看了一出情綿意濃的虐狗現場版甜劇,還坐了人型纜車,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第二日,我還沒起床,正做著男女主熱吻的夢,當男主深情地看著女主,唇快要觸碰到女主的櫻唇時,有人把我搖醒了。
誰呀?太生氣了!還沒親到呢!
“郡主,盧侯爺家的二小姐來找你了。”是丫鬟珍珠。
“不見。”打擾我美夢,不行。我躺下去繼續睡。
“郡主,昨日你落水,我擔心了一夜,今日一早地就想過來看看你。你還好嗎?”唧唧喳喳的,是盧敏那貨。
見我沒有起身的意思,她又說:“郡主這是怎么了?是不是生我的氣了?以往我每次來,郡主都可高興了。郡主,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打擾我的好夢,我是生氣了。
“是的,我生氣了。”
我沒好氣地說,反正我起床氣很重。甩了她一句話,換個舒適的姿勢接著閉眼睡。
她,她,她竟然哭了。
“郡主,對不起,是我不好。昨天就應該我下水去的。只是怕那鄭尤夕不會跟我走一塊,所以才出此下策。害郡主落水,也難怪郡主會生我的氣。還請郡主原諒我。”
看我沒說話,她又說:“郡主,莫要生我的氣。我們歷來交好,我也只得你這個交心的好朋友。昨日那事是我們兩個預先說好的,你也是同意的,要不是郡主你執意要去,我真恨不得下水去的就是我了。郡主,我們和好好嗎?”
唉,這綠茶色的貨怎么就這么能說呢?
還能不能給人睡個好覺了?我又不是真的鄭尤旦,不吃你這套姊妹情深。我不理她。
“盧小姐,我家郡主自昨天回來就昏昏沉沉的,身子不大好,您先回去吧,等郡主身體好些,還是會去找您玩兒的。”珍珠果然是一等丫鬟,公關不錯。
盧敏聽了,也無他法,只好回去了。
“珍珠,給你賞三十二個贊。”我給珍珠舉了個大大的拇指。
珍珠一開始有點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最后還是樂樂地笑了。“謝謝郡主賞!”
打發走了盧敏,也睡不著了,只好起身吃點東西,這肚子都餓得嘟嘟響了。
早膳傳上來,把我眼睛都饞瞎了。
這郡主的待遇就是好呀,一個早膳就這么奢侈的。不過,我有口福,甚好甚好!
我正狼吐虎咽,瞥眼一看,對面不知何時坐了個胖乎乎的人了。
寧王來了。
“旦兒寶貝看來是大好了,父王還從來沒看見過你用膳這么香的呢。看著你吃,父王都覺得餓了。”
寧王一臉的慈愛,我只得呵呵地笑了,然后接著吃。
“來,旦兒多吃點。”他使勁兒地往我碗里夾菜。
寧王看見我吃,他也要了一副碗筷,開始加入了狼吐虎咽。
他是愛吃的,要不也不會這般身材。
摸著鼓鼓的肚皮,我和寧王躺在椅上,葛優癱,著看屋檐外的雀籠。
話說這不知道是什么雀,還真是好看,聲音也好聽。
小說里說,這是寧王派人專門給原主鄭尤旦找來的,只因鄭尤旦喜歡這雀兒。
我們兩人都不說話,直到小半個時辰后,珍珠端著一碗藥進來。
遠遠聞著那藥味,我就非常不開心。怎么又喝藥?
只見那寧王接過珍珠手上的藥,端到我面前,說:“旦兒,喝藥了。乖!”
“不喝。”我自小就聞不得這藥味,更別說喝了。
“不可不喝,昨日落了水,喝了才好!不可對自己的身體馬虎。”
捫心而說,寧王真的是個好父親,起碼對鄭尤旦來說是的。
“不喝不喝。父王~”我故意拖長最后一個音,想要看撒嬌有沒有用。
“旦兒聽話!”語氣有些嚴肅。
好吧,胳膊擰不過大腿。我接過藥,抿了兩口。
“呀,雀兒飛走了。”
“哪里?”寧王趕緊往鳥籠看去。
我已經把剩下的藥都倒到旁邊的蘭花盆里了。
“沒有呀,雀兒好好地呢。”寧王疑惑地看著我說。
“喝完了。”我放下碗。
“嘻嘻,旦兒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