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友,這鯉魚反肚陣陣氣已經散開了,不能再改變了吧?”曾奇水帶有疑問的語氣,原來這是肯定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曾奇水總覺得在秦牧面前好像都不值得一提。
秦牧看著天花板,“曾大師說得對,還想再改變這氣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那”雖然秦牧承認了這點,但看上去還是充滿自信的樣子。
“曾大師可知風水的根本?”
秦牧賣了個關子。“是氣。”
曾奇水脫口而出。秦牧點點頭,“不錯,氣是風水的核心,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氣的前提下,所以,我們只要改變這層樓的氣,一切都不是問題。”
聽到秦牧的話,曾奇水臉上漏出了凝重的表情,卻沒有說話,心中卻翻起了驚濤駭浪,改變一個地方的氣,那可不是一般的風水師能夠做到的秦牧不知道曾奇水心中想著什么,自顧自地說道,“氣乘風則散,界水則止,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
隨后秦牧做了一個極其復雜和古老的手印,“葬經!變氣咒!”
隨著秦牧話音落下,整層樓忽然刮起了大風。
“這是怎么回事?窗戶都關著啊?”李興業又驚又喜,秦牧的能量實在是令人驚嘆。
曾奇水臉上是狂熱的表情,“秦師傅在改變這層樓的氣,只要成功,一切都可重頭再來!”
秦小友也改口成了秦師傅!秦牧心中忽然有點后悔了,改變這層樓的氣確實是最簡單最快捷的辦法,但是他想不到,這個法術威力巨大,且消耗極大。
法術施展不到五秒,秦牧就已經滿頭大汗。
風力卻越來越強盛,吹的東西東倒西歪,完全沒有平息的模樣。
另外三人不得已抓住東西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吹飛!
忽然,“砰”的一聲,落地窗的鋼化破裂生生被吹爆,甚至比臺風還要可怕。
然而,作為施法人的秦牧周身卻沒有風的痕跡,連衣服都不曾飄動。
就在這狂風之中,秦牧抬頭,忽然看到了一只黑色怪魚,藏在一團黑霧飄在空中,秦牧眼神一凝,這東西果然存在.曾奇水也是看到,臉色變得煞白,“陣靈!”
秦牧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再次結了個印,“門迫擊刑!”一扇門突兀地出現在秦牧的頭頂,曾奇水三人張大嘴巴,比看到那陣靈更加驚愕!
門是綠色的,打開之后是一片白霧阻擋了視線,看不清里面的東西,那黑色怪魚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僅僅一瞬間,就被收入門中。
綠門瞬間消散,狂風即刻停止,秦牧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力氣像是被抽空了,直接倒了下去。
“秦牧!”
“秦師傅!”三人趕忙把秦牧扶坐下。
秦牧苦笑了一下,媽的傷了元氣了,早知道不用葬經這鬼東西了房間到處是一片狼藉,一面的落地窗玻璃全部被吹爆,清風吹了進來。
“秦牧,你怎么樣?”蘇黃昏關心地問道,此時的她,已經被秦牧震驚地五體投地了。
秦牧擺了擺手,看向李興業,“李老板,這層樓原來的氣已經化作虛無,現在正在重塑。等重塑完成,你再安排其他東西。”
李興業愣了一下,回過神來,一副低聲下氣的模樣,“哎,好的好的,麻煩秦師傅了!”
曾奇水不知道該怎么用言語形容自己的感受了,身為一個三品相師.
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陣靈,第一次見識了威力這么大的法術“秦牧,陣靈是什么?”
蘇黃昏輕聲問道,剛剛那情形,是個人都會產生強烈的好奇心曾奇水搶先開口,“那是風水界的傳說,只要有陣法,就會有陣靈的存在,積極的陣法會產生好的陣靈,但是消極,墮落,兇惡的陣法會出現窮兇極惡的陣靈,說來慚愧,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陣靈.”
曾奇水覺得這并不丟臉,不止他,就是身邊熟識的風水師,也沒有一個見過陣靈的,這東西實在是難見,需要獨特的法門。
秦牧施展的法術,有夠獨特!
秦牧點點頭,“沒錯,剛剛那怪魚就是鯉魚反肚陣的陣靈。”
“秦師傅,敢問,你師承何家?”曾奇水謹慎地問道。
他不相信,不相信秦牧施展的這些強大神秘法術不是出自大教派。
秦牧愣了一下,師承何家這個問題還真是難倒他了,隨口說道,“啊,我小時候,家背后的山上有一位道士,我就是跟他學過幾招.”
曾奇水摸了摸鼻子,這話他當然不會信,只不過秦牧不想說他也不會強求的。
“那秦師傅已經幾品了?”曾奇水再次問道。
秦牧臉上露出了癡呆的表情,“啥?”
“秦師傅不知道.嗎?”曾奇水看著秦牧的表情汗顏.
“還請曾大師直說?”
秦牧還真不知道。
曾奇水又是被驚嚇了一次,一個連品級都不知道的年輕人居然會那種法術?
看來他剛剛說的話有可能是真的啊.輕輕咳嗽了一下,“天下相師分九品,品級越高,能量越大,據說到達九品,就是成仙了.”
“歷史上,傳說有幾個九品相師,戰國時期的蘇秦,鬼谷子,三國時期的司馬懿,龐德公,再后來的劉伯溫.等,但都是傳說罷了.”
秦牧聽得云里霧里,“那怎么看自己是幾品?”
曾奇水挑了挑眉頭,“氣沉丹田,那里有個桎梏,打破他,你就知道了。”
看秦牧的樣子,估計是連“門”都還沒有打開秦牧聽著曾奇水的話,閉上眼睛,細細感應,果然發現在丹田處有一塊地方有著薄膜,秦牧輕松捅破他。
一瞬間,秦牧周圍的氣都被他瘋狂吸收。
過了大約半分鐘,秦牧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容,自己也是一品相師了!
身體也恢復地差不多了,秦牧站起身來,給曾奇水鞠了一躬,“感謝曾大師指點。”
曾奇水嚇了一跳,“沒有沒有,秦師傅言重.”只不過秦牧不知道這東西而已,他也只是告訴他而已,算不上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