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大婚之日(壹)
- 玩轉大涼
- 路人木某
- 2327字
- 2020-04-07 12:00:00
蕭仁旦的婚期提前了,六禮早在蕭仁旦跟著李詩明他們在寒凌國折騰時就走完了流程,甚至欽天監連吉日都選好了,就等日子到了開辦蕭仁旦的婚禮。
。。。
渝州伯府后門。
吳汐月坐進馬車,坐在蕭仁旦對面扭頭不看蕭仁旦。
蕭仁旦也不著急,只是盯著吳汐月傻樂。
蕭仁旦幾個月沒見吳汐月,感覺吳汐月變得更漂亮了,連鬧小脾氣的時候都很有韻味。
“你笑什么!”吳汐月氣呼呼地問。
“我見到你高興唄!”蕭仁旦笑著答到。
“哼!也不知道是哪個負心郎,五個月才寫了兩封書信給我。”吳汐月生氣地說。
“前線交通不便,傳遞信件的信使根本到不了那么遠的地方,我又不能老用傳遞軍情的驛使夾帶私信。”蕭仁旦實話實說到。
“借口!我才不信呢!”吳汐月翻著白眼瞪了蕭仁旦一眼。
蕭仁旦知道吳汐月這是在生自己的氣,于是厚著臉皮坐到吳汐月身邊:“來嘛,抱一下,好幾個月沒見你了。”
“不抱!我認識你嗎?”吳汐月快把自己頭扭掉了。
蕭仁旦再次發動耍流氓加不要臉技能,直接坐到吳汐月另一邊,捧著吳汐月的臉就吻了上去。
“啪!”
過了一會兒。
吳汐月紅著臉提著裙擺,從蕭仁旦的馬車上下來,慌慌張張地由后門跑進了渝州伯府。
蕭仁旦臉上帶著一個紅巴掌印,這個巴掌印是剛才蕭仁旦強吻吳汐月時,吳汐月慌亂之間給蕭仁旦印下的。
。。。
十三日后。
蕭仁旦終于要成親了,程褚陌、房逸皚、李誠騫、長孫翀、尉遲保凌、李安、杜賀一個都沒跑掉,全被蕭仁旦拉著做了儐相,準備隨著蕭仁旦面對女方親朋的暴打。
按大涼的習俗,男方去女方家迎親時,女方的親朋好友要拿著棍頭纏了紅布的紅漆棍子,打一頓前來迎親的男方和儐相。
這么做的寓意一來是祛邪祟保男方一生平安,畢竟現在的大涼男主人就是家里的天,男主人平安了一家人就能過好日子,女方嫁過去也少吃點苦。
二來是給男方點教訓,告訴男方女方家的娘家人不好惹,要對女方好一點。
渝州伯府正門。
王府侍衛和宮里派的錦衣衛把渝州伯府前前后后都封鎖了起來,把看熱鬧的百姓都隔得遠遠的,以保證蕭仁旦的安全。
本來按蕭仁旦親王的身份,根本不需要蕭仁旦親自前來迎娶吳汐月,只需派人把吳汐月接到王府即可。但是蕭仁旦還是讓禮部的人改了流程,特意親自來渝州伯府迎娶吳汐月。
蕭仁旦今天早上出門前,在婚服下穿了一件鏈甲,免得一會進大門挨打的時候被打傷錯過了今晚的良辰“美景”。
程褚陌這貨更過分,禮服底下塞了一件輕甲,把他的禮服撐得鼓鼓囊囊的。
“你穿件鏈甲不就行了?你穿輕甲做甚?”蕭仁旦目不斜視,動著嘴唇發聲問程褚陌。
程褚陌拿手松了松輕甲的領口:“殿下有所不知啊,殿下乃是親王,又是今日的新郎官,那些女子自然不敢真打殿下,但是我們這些做儐相的肯定要被毒打一番才算完。”
蕭仁旦聽樂了,翹著嘴角無聲地笑了。
正在此時,渝州伯府大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禮部的官員從門里出來,扯著嗓子高呼一聲:“吉時已至!王駕迎親!”
隨著官員話聲落下,在流氓樂器嗩吶的帶頭下,笙簫齊奏滴滴答答地吹起了喜樂。
蕭仁旦勒住馬,翻身下馬整了整衣冠高聲說道:“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
這是按大涼成親的規矩念的開門詩,念了開門詩才能邁進女方家的門。
至于這詩是哪來的誰寫的蕭仁旦一概不知,反正是魏鐘顯折騰來的,蕭仁旦按魏鐘顯寫的直接背下來用了。
蕭仁旦念完這詩,門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王駕親迎,恩山義海。”
門里說了這話,意思就是蕭仁旦可以進女方家的門了。
蕭仁旦暗自緊了一下鏈甲,抬腳帶著自己的幾個儐相往門里走去。
隔著老遠蕭仁旦就感覺到了門洞里的殺氣,嘶!
果然是一頓毒打!
蕭仁旦被程褚陌幾人護在中間,那是半棍子都沒挨到,反倒是程褚陌被拿著棍子的秦嫣然揍得嗷嗷叫。
蕭仁旦見了秦嫣然不免多看了一眼,秦嫣然察覺到蕭仁旦的目光,笑著輕輕福身行了一禮,隨即又敲了程褚陌一棍子。
蕭仁旦自然知道秦嫣然在感謝自己當初的救命之恩,笑了一下加快腳步,帶著幾人脫離了棍棒陣。
程褚陌揉著胳膊跟在蕭仁旦身后嘟囔:“你看吧翀子,我就知道秦嫣然一定在,我要不穿輕甲,胳膊都得被她打斷。”
長孫翀狹促地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嫣然那是喜歡你才專門揍你。”
“這是甚道理?”程褚陌揉著胳膊問。
“打是親罵是愛,打得越狠愛得越深。”李安在一旁賊笑著接話道。
“去去去!瞎說!”程褚陌對李安的話嗤之以鼻。
蕭仁旦隨著禮部官員七拐八拐之后,來到了吳汐月的閨樓前。
蕭仁旦停下腳步,按大涼娶親的規矩這會就該念進門詩了,念了進門詩就能進去迎娶新娘了。
蕭仁旦想了一下魏鐘顯給自己準備的詩句,覺得今天這日子對于吳汐月來說一輩子就一回,輕飄飄一句詩念過去吳汐月這輩子就得跟自己綁在一起,不管以后發生什么事吳汐月都是自己的家人,哪怕百年之后也是要跟自己合葬一個墓穴的,要是不給吳汐月留個誓言什么的,對不起吳汐月這么好一姑娘。
蕭仁旦說干就干,詩也不念了,直接單膝跪地舉起手來要起誓。
程褚陌幾人和禮部官員以及吳汐月圍觀的親朋好友都嚇到了,泰王何等身份的人,這跪在自己王妃的門前這還了得。
“殿下!使不得啊!”禮部官員疾聲說到。
魏鐘顯一伸手攔住了禮部的官員:“大人,王爺自有明斷。”
“可這不合禮制啊!”禮部官員一幅天塌了的樣子。
魏鐘顯翻了個白眼,合個屁禮制,王爺大婚的日子,我家王爺怎么高興怎么來就是,要你屁事事兒的管?
蕭仁旦不理會炸了毛的禮部官員和周圍震驚的人群,朗聲開口道:“我,大涼泰王蕭仁旦此時此刻、今時今日在此地對泰王妃吳汐月起誓,我蕭仁旦此生只娶吳汐月一人,只愛吳汐月一人,對吳汐月此生不離不棄,若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善終!”
程褚陌幾人吸了一口冷氣,這誓發得也太重了,這是拿命發這么毒的誓啊!
禮部的官員兩眼發黑要跌過去了,泰王這誓一發,自己這個禮部的差也當到頭了。
這種明顯有違禮制的毒誓,本不該是泰王向泰王妃起誓,現在全亂套了,自己要被治個玩忽職守的罪名一點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