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冰生平最討厭兩種人,一種是虛偽做作的人,一種就是晴亞這種心胸狹隘的小女人。
打你?哼,真好笑,我羽冰從不打女人,可是如果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失去了一個做女人的資格,我可保證不了我會不會打一個不配女人二字的女人。
我不是鬧事的也不是來打人的我可沒那個多余的時間,做一些無聊的事情。
我今天來的目的很簡單,我同意初曉雜志社的約稿,那份合同我簽訂了。
合同里有兩條我需要修改一下,第一,我要和初曉雜志社簽一年的約稿合同。
第二,我要指定攥稿你們雜志社新開辟的那個專欄《誰來拯救悲慘世界中的天使》。
第三,我需要你們雜志社為我專門配一個專職編輯,做為我羽冰的私人助理。
晴亞總編,你覺得這條件你能接受嗎?
如果能接受,我今天就把咱們之間的這份長期約稿合同簽了?
晴亞總編你還有什么猶豫的問題嗎?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可是第一次給別人機會。
我羽冰的耐性可是說沒就沒的你考慮好了嗎?
羽冰護著身后的洛,像母雞守護著自己的小雞一樣,不允許晴亞動洛一根手指頭的奇怪表情。
晴亞連連點頭,這樣天大的好事兒,就這樣砸到她晴亞的頭上,她很樂意和羽大作家達成協(xié)議。
羽大作家,晴亞歡迎您加入我們初曉雜志社這個溫馨的文學(xué)大家庭,我同意,我怎么會不同意您的條件呢?
別說,三個,就是一百個我想云朵社長在,她也會同意您的要求的,我們會給羽大作家安排一個我們雜志社最資深的編輯,做為您的助理,一起完成我們新開辟的專欄,請您放心吧!
這份合同就是我們特地為羽大作家私人訂制的如果您沒有其他異義,我想您在這個位置上簽上您的大名,我們的合作會是一場很愉快的合作。
羽冰翻看著那份上一次洛帶過去給他的約稿合同,我想晴亞總編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在這一條,就這條后面我要進行一向補充說明。
作家羽冰的專職編輯兼助理由作家自己選擇,我就選你們的見習(xí)編輯,洛。
除了洛,我不會跟任何人合作,晴亞總編你聽清楚了嗎?如果你沒有異義?我簽了?
晴亞的臉氣得黑紫黑紫,媚艷的五官扭曲成一團,什么?我沒聽錯吧?羽大作家你是寫小說寫昏頭了嗎?你要她?
晴亞指著羽冰身后如空氣一樣的洛,她嗎?她可是一個見習(xí)小編輯,你對她進一步了解過嗎?
她?別說資質(zhì)了,她就是低學(xué)歷,低智商的小毛丫頭,她也沒有編輯的工作經(jīng)驗,初曉雜志社你隨便拔了出來一個人,都比她的經(jīng)驗豐富,資歷深厚。
不行,絕對不可以,我們初曉可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知名的青春文學(xué)雜志社,我們可不能讓一個新來的見習(xí)生做砸了我們的專欄,她恐怕連ABC都不會吧!
羽大作家你是拿我們開涮嗎?我真懷疑你今天來初曉雜志社的真實目的你是來談約稿合作的嗎?
我看你是專門來砸場子的吧!云朵社長要是在,我想她也不會同意的怎么可能?真是出笑話了!
什么人隨隨便便,在雜志社混幾天,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當(dāng)編輯嗎?
洛清澈的眼睛平靜的不能再平靜,洛對晴亞的詆毀與攻擊漠不關(guān)心,洛就是一個連生活都過的漫不經(jīng)心的人。
洛的生活是清晨在海邊兒看看日出,散散步,回到她和冰的小木屋靜靜的看一天的書,不厭其煩的聽聽那首冰寫給她的《余生有你不孤單》。
晌午十分,洛帶著勞拉在沙灘嬉戲奔跑,前一個星期的午夜,洛去海邊兒散步在一個紙殼箱子里撿到的可愛的小家伙勞拉。
勞拉毛毛茸茸的一個小毛團,它蜷縮在紙殼箱里抖成一團,可愛的小家伙是被家人遺棄了吧!
洛,把勞拉從箱子里抱了出來,洛把那個渾身濕漉漉,毛打著綹臟兮兮的小家伙裹在自己的外套里,把它抱回家。
小家伙的眼睛像兩顆小糖豆,一路上它盯著洛的臉看個不停,似乎它在確認這個可愛靈氣的女孩兒,就是它的新主人。
洛,就喜歡那樣安逸的生活,她不喜歡城市里緊張的節(jié)奏。
洛,毫不在意什么編輯的頭銜,她想做的是替冰完成冰的夢想,借著初曉雜志社的新專欄,呼吁全人類對世界各國兒童的生長環(huán)境有所關(guān)注。
晴亞說的在難聽,洛都不曾聽進耳朵里更不會放在心上,與其為了那些沒有用的誹謗自我辯解,還不如任由她去吧!
那些無味無止境的爭端,只會徒增煩惱,只會讓洛感到自己是一只離開了海洋快要窒息的魚,自由對于洛來說太重要了,她是自由的她不可以被束縛。
洛,不再執(zhí)著了,不在初曉雜志社,她和羽冰的專欄照樣可以在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上開辟新渠道。
羽冰前輩,洛謝謝您,洛替冰謝謝您!前輩,你為洛和冰的事情費心了,您的心洛明白,你別為了洛的事兒為難了。
羽冰緊皺的眉舒展開來,一字型的劍眉凸顯著他精雕細刻的輪廓,高冷韓范的亞洲美男,越看越像李敏鎬。
晴亞臉上要屬那高挺的鼻梁最漂亮,可是在漂亮的美人心中嫉妒與恨的火焰燒灼的熾盛,在美的五官都變得奇丑無比。
俗話說相隨心生,就是說的此刻的晴亞吧!
晴亞尖叫了一聲:“不可能,羽大作家,你不覺得晴亞我,初曉雜志社的資深總編,更適做您的編輯兼助理嗎?你好好考慮一下,哪怕不是晴亞我,雜志社里隨便誰,都不可以是她,見習(xí)生,洛!”
社長辦公室門外,一個女人清亮的嗓音高聲喊到:“可以,怎么不可以,洛是最佳人選,除了洛,這個專欄沒人可以勝任!”
社長辦公室外面格子間里的那群同事驚訝的瞪著眼睛,心中不服嘴上還不能駁斥與聲討。
晴亞震驚的眼珠兒都要掉在地上了,云朵社長?你怎么提前回來了?上海那邊兒與川野集團的合作都接洽好了嗎?
嗯,提前了,我把東林留在上海,接應(yīng)川野集團總裁川野梓筠,我先回來了。
您好,羽大作家,我同意你的條件,我也覺得這個專欄非洛莫屬。
別人是局外人,洛是見證人,我看過洛的一些作品,她是個非常有潛力有靈氣有才華的女孩兒,洛,最適合不過。
羽冰走近云朵的辦公桌,在合同下方空白頁上,添上那幾條他更改的附屬內(nèi)容。
羽冰的字體美輪美奐如錐子畫沙,好,還是云朵社長辦事干脆,羽冰就喜歡和辦事高效的人合作。
羽冰像個頑皮的大男孩兒,他拉著洛,嘴角翹起輕微的弧線:“云朵大社長,洛,今天可以借我一天嗎?今天起洛是我的編輯兼助理了,我們該出去走走,為了我們的新專欄準備準備資料。”
晴亞氣得差點兒暈過去,她的兩個手心直冒冷汗,嘴唇發(fā)紫氣得直哆嗦。
這個云朵又壞我好事兒,她什時候回來不好,這個時候她趕回來,成心和我作對呢吧!
好個云朵,你給我走著瞧,我晴亞有一天會讓你從這間辦公室里給我滾出去。
晴亞灰溜溜的從云朵辦公室里溜了出去,可以說是無趣至極,沒人把她這個活生生的大活人放在眼里。
格子間的同事們都在心里幸災(zāi)樂禍的看晴亞的熱鬧,一些人心中竊喜,嘴上還小聲叨念著,該,活該,這個女巫,就得有人好好搓搓她銳氣,否則她都成精了!
洛,這一路上像是在做夢,一個反敗而勝,咸魚翻身的美夢,前些日還被晴亞逼到卷鋪蓋走人。
這才一晃沒幾天,她又被所有人捧上了云端,這差距也太懸殊了吧!
云朵的笑如窗外天空中飄浮的那朵云,好啊,羽大作家希望我們?nèi)蘸蟮暮献饔淇欤澹呀?jīng)是你的專屬編輯兼助理了,怎么能說是借呢?
你們正好出去走走,找個地方坐下來喝點兒東西,找找靈感,好好討論一下,接下來的專欄應(yīng)該怎么做。
過幾天川野集團的總裁川野梓筠會親自來訪初曉雜志社,這個專欄他可是大投資商。
羽大作家你和洛要做一份詳細的專欄策劃案,到時候川野總裁會做最后的敲定。
羽冰別過了云朵大社長,他拉起洛,像是一個小孩子拉著另一個小孩子天真的離開了初曉雜志社。
洛,我們接下來去哪里找靈感呢?我覺得還是再來一杯香濃的咖啡吧!沒有咖啡,我的靈感都干枯了,咖啡因是種很奇妙的東西。
那家名叫摩卡的咖啡小店很適合靜思,可今天晚上那里被一個有錢人包下了。
我有個想法,不如我們還是回那家叫摩卡的小店如何?那個小店的小眼睛店主挺風(fēng)趣。
我對他弟弟很感興趣,我想我的靈感要從那個失聰?shù)哪泻洪_始,我有直覺我在他身上可以找到我想要的靈感。
洛,從不會去打擊別人的積極性,好吧!
羽冰前輩,可我想有一個地方你可能從來都沒去過,那個地方很美,美的像一幅油畫,我們先去摩卡,然后洛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