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會在這里待到今晚。”文啟安微微一笑。
得到了文啟安的回復,幾人就開始去上學了。
過了學生上學的那個點,文啟安也和老板下起了象棋,日落西山,倒映出一副夕陽紅,又開始放學了。
“好累啊~!”葉亭閣一來就癱軟在椅子上。
“你做什么了?一天下來都坐在教室里,還說累啊?!”文啟安看著葉亭閣笑道。
而葉亭閣則是白了他一眼,說:“你是不是忘記了每個星期一體育都要干什么?”
文啟安看了看醋壇,看了看另一個男生,他是真的忘了每個星期一都要做什么了。
“看來你是放假放久了,要做什么都不記得了。”葉亭閣搖了搖頭,失望的說道。
“你失望什么!我以后都不需要上課了,還記這些來干什么!”文啟安哭笑不得,既然都不用上課了,還記這些來干什么!“我只不過是看你這么累,不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問候一下你而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某一處地方故意的拉長了音。
“別笑話他了,每個星期一的體育課都要跑一千米,今天他還特別倒霉,剛跑完,體育老師還叫他在跑多一次,能不累嗎~!”醋壇在一邊幫著葉亭閣說話。
“那是他自己作死!”在門口傳來了一句話“誰叫他在那里起哄!”
聽到這聲音,文啟安和醋壇他們沒什么,但就是葉亭閣在那里打了一個寒顫。
“怎么,我還以為你雄起了呢!沒想到過了一個月,你還是這么怕她!”文啟安看到葉亭閣打了個寒顫之后就開始嘲笑道。
“誰…誰說我怕她的!”葉亭閣偏偏就是否定,而聲音的主人也已經走到了葉亭閣的旁邊,手搭在葉亭閣的肩膀上,說:“喲~,小亭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硬氣了?”
“好了,三七,你別嚇他了。”文啟安看著被宋詩柒的手搭在肩膀上的葉亭閣,擺了擺手。
宋詩柒是他們這個小團伙之中唯一的女生,當初也是看她與自己比較玩得來,并且她也是這樣,如果是感覺跟自己玩得來的話,就會慢慢去了解,和自己臭味相投就繼續玩下去,如果不的話,就只做一個不經常聯系的朋友就好了。
她這名字的由來就比較有趣了,原本她應該是叫宋詩琪的,但是后來她爺爺覺得叫詩琪的可能會有很多,所以就把琪,改成了柒。
“小安,你怎么就突然退學了?”宋詩柒從傍邊的空座位搬了一張椅子坐在了文啟安旁邊,問了一個今天早上醋壇他們已經問了八千遍的問題。
不過文啟安的回答就不一樣了,用著開玩笑的語氣說:“家里有著億萬家產等我繼承,我讀到初中只不過是家族對我的歷練,現在歷練結束了,我也可以繼承家產了,我就不需要讀書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我怎么有點不相信呢?”宋詩柒疑惑的看著文啟安,她對于文啟安說的話可以說是完全不相信,但是她又不想直接說出來,這樣對自己來說就是對文啟安的不信任,當然,對葉亭閣當然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因為這家伙油嘴滑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