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想到最近發(fā)生的事情,不禁陷入了沉思。
院長和投資人都死了,作為主人格的蘭芷也沉睡了,所以幽蘭存在的理由還能有什么呢?
如果沒有存在的意義,那么幽蘭是否就該消失了呢?
“幽蘭姐?”何冰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幽蘭回過神來:“冰?我沒事。只是對未來有些茫然。有事的不應該是你嗎?怎么出來了?恢復得那么快的嗎?”
何冰:“你一直沒有回家,所以阿青就派我出來找你了……真的沒事嗎?”
幽蘭微笑著回答道:“我沒事,我們回去吧。”
“好。”
……
兩人回到家時,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了。
幽蘭掏出鑰匙打開了門,就在她要開燈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燭光。
林郁青一邊將插了蠟燭的蛋糕端到她面前,一邊跟何冰唱起了生日歌。
“誒,今天是我的生日嗎?都忘記了呢。”幽蘭有些詫異。與其說是忘記,不如說是不愿想起。因為她的生日就是誕生日,也就是蘭芷第一次被玩弄的那個晚上。
何冰和林郁青:“生日快樂。”
何冰:“幽蘭姐,吹蠟燭。”
“好。”
……
幽蘭一邊切蛋糕,一邊說:“謝謝你們。自從昨天投資人死了以后,蘭芷的仇就報了。我也因此在不停地思考人生。想著想著就感覺自己好像沒有存在的意義了……”
林郁青:“幽蘭,你是我們的伙伴。自從你加入我們的那一刻起,你的行動就不僅僅是為了幫助蘭芷報仇,我們是要與所有的戀童癖作斗爭。你并不是為了蘭芷存在的。”
幽蘭笑了:“我知道的,謝謝你們。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
何冰:“嗯吶,所以為了表示感謝,可以讓我把冰箱里面你的那份冰淇淋吃了嗎?”
幽蘭:“當然可以啦。”
何冰:“謝謝幽蘭姐。我可以給你一個愛的抱抱嗎?”
幽蘭:“……好啊。”
“誒,你不是有恐男癥嗎?”林郁青問了。
幽蘭:“我并不討厭你們。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你們是彎的。”
何冰和林郁青:“……”
——
任規(guī)用力地拍了桌子:“這是對我們赤裸裸的挑釁!”
彼岸看著任規(guī)生氣的樣子,嚇了一跳,只好弱弱地說道:“死者是孤兒院的投資人……也是個……戀童癖。”
林凱:“所以兇手就是要報復戀童癖了?不會要殺光孤兒院的所有大人吧?”
彼岸:“院長的電腦顯示只有他跟投資人干了那樣的事……而且莫蘭芷是兩次的受害者。”
任規(guī):“程菲,之前接觸的結果怎么樣?”
程菲:“她完全不記得了。還有,‘外賣小哥’的身份沒有查出來,但是有車輛信息。”
林凱接過程菲遞過來的資料,把上面的重點信息念了出來:“那車是第二個受害人遇害前不久被偷的。偷車的是那個神秘女子。沒有拍到正臉。車上有作案時穿著的制服和兩次犯罪的兇器——一把刀,刀上沒有指紋。”
任規(guī):“起碼能確定是多人作案了。”
大家突然沉默了。完全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兇手感覺已經(jīng)很明顯了,但是就是沒有直接的證據(jù)指認。
彼岸打破了沉默:“嗯,那個林郁青肯定是幫兇。”
任規(guī)瞟了她一眼:“又是你那神乎其神的直覺?我們需要的是證據(jù)。”
彼岸:“……”
林凱:“要是一直沒有證據(jù),不就只能一直放任他們這樣下去了嗎?”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