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西同樣的確認問了一遍：“你確定這是澄澄嗎？”

大福的回應與陸無雙如出一轍，“不是澄澄難道還是你？”

程小西深思熟慮后打開三個人的群，再把完整的照片發過去，問道：“這樣你們還覺得是澄澄嗎？”

才不過十秒，群里陸無雙與大福已經連續發了N個表情包，分別是夸張“NO”，還有一連串的黑人問號。

大福：“這是誰啊？”

陸無雙：“照片的女人看著也好看的。”

大福：“你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