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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 亂世劫禍之龍吟
  • 斷翼紙飛機(jī)
  • 4206字
  • 2020-02-21 11:52:31

“你想要什么?”老人反問道。

寧之崖一時氣結(jié),望著這窮途四壁的客棧,沒聲好氣的說道:“隨便,吃的喝的用的住的,你有什么就拿什么出來!”

“沒有!”老人還是那句老話,寧之崖卻差點氣的吐血。他使勁瞅著面前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想看清楚他是不是老年癡呆。

仿佛看透了寧之崖的想法,老人沙啞著嗓子說道:“我耳不聾眼不花!”

“……………”寧之崖有種想罵娘的沖動,倒是一旁的釋一直很有耐心的看著兩人無聊的對話。就在寧之崖忍不住想要摔門而出,寧愿露宿外面也懶得住這里的時候,一個年輕人從廚房走了出來,看到兩人,立刻迎上來問道:“兩位可是要住店?”

“嗯!”釋簡單的答應(yīng)了一聲。

此時,一旁的老人竟然緩緩穿過二人面前走了出去,寧之崖指著老人半天才說出個字:“他——他——他是誰?”

年輕人引著兩人來到側(cè)堂一邊介紹道:“剛才兩位受驚擾了,我也不太清楚他是誰,只知道他以前也是客棧老板,后來有一次因為生意的事耽誤了自己兒子的病情,結(jié)果唯一的孩子就那么死了,他連最后一面都沒見上,后來他就變成這樣了,每個月都會來這幾次,每次見到有客人來都是如此,好像此人就住在山腳下的那個村子,自從他兒子死后他就散盡家財然后不知道為什么搬來了這里居住。”

“哦,真是可憐!”寧之崖聽罷露出同情的表情,想了想又問道:“那他干嘛總來你這里?”

“這是因為這個地方比較的偏僻,也只有我這一家客棧,也許是因為想念他的兒子吧,想彌補(bǔ)自己的愧疚吧,這個我也說不好,這么多年了,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年輕人回答道。

放好兩人的包裹鋪好灰蓬蓬的床鋪,年輕人問道:“兩位客棧還需要些什么?”

寧之崖伸了伸懶腰,吩咐道:“打壺?zé)崴惺裁闯缘脑偎忘c過來就行了,以我估計你這里也沒多少吃的!我們休息一晚就行了!再有就是幫我們把馬拴好,喂點好的草料,錢不是問題!”

“哈哈,客官,這你可說錯了,別看我們客棧簡陋,可是吃的東西那可是一應(yīng)俱全,什么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只有你敢吃,我們就一定有!”年輕人將一邊打掃著房間里塵土飛揚(yáng)的地板一邊笑呵呵的說著。

還不待寧之崖開口,年輕人又繼續(xù)說道:“你可知道我父親是誰,那可是這里最有名的獵戶,這里也許什么都缺,但絕對不會缺吃的,客官你盡管放心點好了,要什么有什么,保證您二位滿意!”

“哈哈,這個好,我寧之崖平生最大的愿望之一就是吃遍天下美味!那行,把你們這里最新鮮最拿手的都那出來吧,再來兩壺好酒!”

“好咧,客官你稍等,馬上就好!”

“喲嗬,真想不到,這荒郊僻嶺的居然還有這些多野味可吃,真是不錯,看來寧之崖的運(yùn)氣也是很不錯的!”一邊搓著手一邊在屋內(nèi)踱著步子。看到釋坐在一邊,趕緊湊過去,開始炫耀著自己的眼光:“釋,怎么樣,不錯吧,你不是說是黑店嗎?嘿嘿,猜錯了吧!我看那老板倒是挺實在的一個人,看樣子也就是個山野莽夫。”

釋淡淡的看著他回答道:“嗯!”

其實,對于釋來說,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常年的殘酷生活令他對任何不尋常的地方都有很高的警惕,因為只要自己一個疏忽,那么亂刀橫死的就是他而不是別人。

很快,寧之崖的要吃食都端了上來,一看這熱氣騰騰令人垂涎的飯菜,寧之崖看的口水都滴了下來,一旁年輕人一看一刻笑著說道:“看這位客官也真是餓壞了,趕緊趁熱吃吧,我母親的飯菜可是一流的,絕對堪比宮廷美食家宴,客官您慢慢吃,我先出去了,有什么吩咐的只管叫上一嗓子就行了,我就在外面!”

年輕人一出去,寧之崖再也顧不得什么形象了,直接蹲在凳子上抄起筷子就往嘴里塞,釋搖了搖頭無奈的坐在寧之崖對面看著他狼狽的吃像,也許趕路趕的太急了,兩人也確實是餓了,滿滿一桌子飯菜居然沒剩下多少,兩壺好酒也喝得精光,寧之崖拍著圓鼓鼓的肚子對釋笑著打趣道:“釋,這么好的飯菜,要不是擔(dān)心夏兒小妹的安危,我都不想走了。”

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寧之崖臉色一變,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驚呼道:“飯菜有毒!”說完從包里抄起幾張手紙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喊道:“老板,茅房在哪?”

釋看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寧之崖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慢慢溜達(dá)到客棧外。

客棧雖然很偏僻,但也不失它的美,看慣了宮殿穹宇,看下野外新嬌也是不錯的,好一會兒才碰到提著褲子走出茅房的寧之崖。

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釋站在客棧門口,寧之崖邊提褲子邊喊著他:“釋,你在這干嘛呢?也要上茅房嗎?”

走到釋的跟前,發(fā)現(xiàn)釋一直呆呆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溪澗,好奇的拍了拍釋的肩膀問道:“你到底在看啥?看的這么認(rèn)真?”

“沒!”

“喂,你有必要每次回答我的話都這么精簡嗎?”寧之崖嘟噥著嘴說道。

“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趕路的。

“哎,好吧。“

兩人并肩走進(jìn)客棧,雖然客棧破舊,卻不像他們想象之中那么寒冷,更沒有發(fā)生什么搶劫偷盜的黑店行為,兩人都加厚了被子美美的睡了一晚。

次日清晨,吃過早飯兩人繼續(xù)趕路,據(jù)釋所知,那里地方偏遠(yuǎn)且陰寒,螨醫(yī)族人本來就不多,況且他曾執(zhí)行任務(wù)的結(jié)果是屠族,不論男女老少,一律格殺勿論,釋怎么也想不明白時隔多年,劍閣的事怎么會與螨醫(yī)族牽扯上關(guān)系。

兩人連番趕路,終于趕在第四天傍晚時分進(jìn)入了赤河北部,到達(dá)了這里再去尋找螨醫(yī)族就簡單許多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紛爭,兩人都穿上了當(dāng)?shù)氐姆棥_@里是巫民,整個疆域歸屬巫王,想尋找一個早已經(jīng)消失的部落確實有些難度。

還不等釋有所阻攔,寧之崖已經(jīng)口無遮攔的拽住一個路過的老伯問道:“老伯,你知道螨醫(yī)族在哪里嗎?”

“不知道!”似乎被人拽著引起了老伯的反感,老伯語氣重重的回答著,說話間還重重的甩開了寧之崖的手,轉(zhuǎn)身走開了。

“哎——這人怎么這么沒禮貌?我不就是問個路嗎?用的著那么兇嗎?”寧之崖一邊埋怨著一邊轉(zhuǎn)過身看著釋說道:“你說對不?”

“不要隨便瞎問!這里風(fēng)土人情不同于我們那里!”釋低沉的聲音說道。

“哦,!”

“那你早說嘛!害的我都問出口了你才說!”寧之崖想了想又不甘心的說道。釋嘆了口氣心想:你那說話根爆米花似的往出嘣,誰攔的住啊!兩人牽著馬沿著赤河沿岸慢慢的走著。忽然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救命”聲,兩人循聲望去,只見赤河上方那里站著很多人,呼叫聲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肯定是有人落水了,我們快過去救人!”寧之崖說罷就飛快的往出事之地跑過去。兩人走進(jìn)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事情比他們想象的復(fù)雜多了。赤河沿岸密密麻麻的站滿了當(dāng)?shù)氐奈酌瘢娙藢⒋颂巼乃共煌ǎ穗m然很多,卻很安靜,赤河奔騰的河水中間筑起了一個高高的木頭臺子,臺子一旁搭建了一條長長的走廊通到河岸,叫喊聲真正是從赤河中央臺子上傳出來的。因為相隔的太遠(yuǎn),只看的到一個火紅色的身影,聽呼叫聲得知是個女孩子。外圍整整齊齊的圍繞的應(yīng)該都是當(dāng)?shù)乜嗝瘢娙藝梢粋€半圓,最前方站著整整齊齊的兩排手持兵刃的戰(zhàn)士,走廊最前端站著一個衣袂紛飛的白衣男子。看情形這里應(yīng)該是正在舉行一場祭祀。

釋輕輕牽動了一下寧之崖的衣袖,示意他離開,不必多管,寧之崖撇著嘴小聲說道:“釋,你不是這么冷血吧,你看女孩子哭喊的多傷心,肯定是這些狗仗人勢的狗官強(qiáng)搶民女用來祭祀,這女孩子的父母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不知道要有多傷心!”

“怎么,你這閑事是打算管定了?”釋淡淡的問道。

“那是當(dāng)然,遇到我寧之崖算是他的福氣,當(dāng)然我知道釋你一定會支持我的!”寧之崖拽著釋的衣袖說道。

釋微微閉了雙眸,微弱的內(nèi)息緩緩掃遍全場,輕輕的開口說道:“外圍會功夫只有極少數(shù),而且會的也只是三腳貓功夫,場內(nèi)士兵內(nèi)息不高,看來只會一些硬拼的本事,奇怪,高臺之上的祭司好像一點外功內(nèi)息都不會——”

緩緩的睜開眼,仔細(xì)的看向那白衣祭司,雙眸露出精銳的目光,口中緩緩的說道:“不對,場中有五個高手!”

“那你覺得我們兩打的過嗎?”寧之崖小心的問道。

“是你,不是我們!”釋永遠(yuǎn)都是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

“好........那我打的過嗎?”寧之崖拖長著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道。

“打不過!”說完,釋牽著馬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寧之崖眼疾手快一把拉著釋的手,一觸及,頓時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了過來,寧之崖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對方問道:“你手怎么這么涼?是不是生病了?”

“沒事,走吧!”釋抽出自己的手,身體寒冷的越來越厲害,想來是之前龍隱界龍尊種下的寒毒正在緩緩侵襲著自己的功體,雖然這么多天以來自己慢慢打坐療養(yǎng)內(nèi)傷漸漸有所恢復(fù),但是想恢復(fù)的和以前一模一樣把握性不大,而且,這寒毒無藥可解。

“何人在喧鬧?”一道陰冷充滿寒意的聲音傳過來,頓時在場所有的人全部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兩人,上百雙目光陰沉沉的盯著釋和寧之崖這兩個不速之客。全場安靜的只聽得到女孩子凄厲的哭喊聲混合著赤河河水的翻騰聲,寧之崖還維持著將釋冰涼的手強(qiáng)硬的按到自己胸口捂著的姿勢,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些劍拔弩張的巫民,倒是釋滿不在乎的將手慢慢縮了回來,正順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

“你們什么人!”這道厲喝和剛才那聲來自同一人,釋這才看到高臺的長廊之上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個人身穿奇怪的袍子,懷里抱著一把血紅的琵琶,仔細(xì)看去,這人卻是個男子,話正是從他口中吐出。

寧之崖湊近釋的耳邊輕聲問道:“他是不是那五個高手之中的一個?”話音未落,尚來不及看清此人是怎么行動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了,釋這才看清,此人身上穿著各式各樣的布條組成的寬袍,顏色很亂,只有懷中的琵琶顏色鮮艷的奪目。

“吾再問一遍,你們是何人?”這次,寬袍之人卻是面向著釋所說。

看到此番情景,寧之崖氣呼呼的說道:“喂,當(dāng)我不存在么?連看都不看一眼——”話還沒說完,忽然感覺一道厲風(fēng)奔面門而來,來不及思考,一只慘白的手已經(jīng)到了自己眼前,與此同時,一道內(nèi)息從側(cè)面而來,避過寧之崖的面門生生的將那一掌反震開來,出招之人沒有防備,頓時被彈開后退數(shù)步。

寬袍之人提及內(nèi)息,好不容易才站穩(wěn),轉(zhuǎn)過身看著兩人,目光陰霾,身形快如閃電,再動,卻是奔著釋而去,雙手扣成鷹爪形狀,寧之崖眼看對方身手之快一時急的只能大喊:“釋,小心!”

在釋的眼中,如此之快的身形慢慢分解成數(shù)招,找準(zhǔn)突破點,釋也動了,而且更加的快,眾人之覺得眼前一晃,釋鬼魅般的身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寬袍之人眼前,只聽“咯吱”一聲,寬袍之人的雙手竟然生生骨裂,那人原本蒼白的臉色可此此刻更像加的慘白,臉上青筋盡顯,顯得猙獰而可怕,這一下,連寧之崖都看的有些呆住了,好半天才輕聲說道:“釋,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毒?”

釋不可置信的回望著寧之崖,陰冷的目光里含著誰也看不懂的憂傷,嘴角微微翹起一絲譏笑,忽然間,手更用力,只聽得“咯吱”“咯吱”幾聲,這人的雙臂徹底的廢掉了。寧之崖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不明白平常看起啦那么溫和的釋怎么會有如此殘暴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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