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有和你開玩笑的必要？”

話雖是疑問，但無疑聽在成霖逸耳里是肯定。

她有和你開玩笑的必要嗎？

是的，沒有。

成霖逸聽言，大腦有片刻的短路，一時(shí)間無法判斷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合適。

你是誰？為什么這么肯定？到底是有什么事？

一系列的問題匯聚，無形之中糾纏在一起，讓他更是無法開口。

“聽說過地行夜叉嗎？”

顧知茴直接開口詢問，順手拿著旁邊的蘋果，詢問，“洗了嗎？”

“洗了。”成霖逸回答，然后有些玄幻無神的開口，“地行夜叉是什么？我只在游戲里看過夜叉。”

顧知茴咬了一口，又脆又甜。

“同一種族吧，不過地行夜叉是最麻煩的一種。”處理起來麻煩，對于她而言談不上兇殘。

“只是麻煩嗎？”成霖逸想了想，若是麻煩的話，或許……他又想到什么，開口，“所以真的有這些東西存在？”

“不相信？”

“不相信。”

“那就親眼看看唄。”反正事件涉及中心過于麻煩的，管理局里面的總會處理或是消除人類不該有的記憶。

聽著顧知茴那張面無表情的臉說著對他而言過于“兇殘”的話，只覺得飄渺。

“我也能看到？”

顧知茴翻了翻白眼：“夜叉是妖，不是鬼，他要是成為禍端，你自己看得見。”

“真的那么容易？那你剛剛為什么說麻煩？”

可能是過于震驚，以至于他這會兒腦子離家出走，問得問題都是邊邊角角的東西，毫無營養(yǎng)。

顧知茴又咬了兩口，另一只手撐著下巴：“這么跟你說吧，地行夜叉是最為厭惡人類的一族，他們雖然都是獨(dú)居，但每一個(gè)鬼妖身上都具備讓一個(gè)大家族的人類在絕望中滅亡的能力，毫無仁慈。”

跟鬼妖談仁慈，那就是癡心妄想。

雖說妖界大多數(shù)奉行強(qiáng)者為尊，但也有些特例或是反派行動。一類是親人的大妖，一類是不親近人的大妖。

“可是……這跟我們成家有什么關(guān)系？”

成霖逸不太明白。

“這，我哪知道。”顧知茴沒說出不確定的想法，側(cè)目而視，“這是你成家的事。”

“可是我……”成霖逸頓了頓，“那我出車禍的事也是這地行夜叉所為？”

顧知茴嗤笑了一聲：“若真是地行夜叉出手，你覺得你還能直接活下去？再說，你車禍?zhǔn)钦l所為，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嗎。”

又是一個(gè)反問中帶著肯定的回答。

成霖逸張了張口，又沉默了。

腦子裝的東西多了，轉(zhuǎn)不過來的感覺真難受。

“所以，到底什么是地行夜叉？”

問來問去，又問了回去。

顧知乎側(cè)目看著他眼神，似乎在說，你為什么這么笨，剛剛這個(gè)問題我不是已經(jīng)回答了嗎？

夜叉族最麻煩的一種啊。

成霖逸反應(yīng)過來，大概也知道自己問了什么蠢問題，于是尷尬的笑了笑：“我的意思是地行夜叉到底是什么？只是麻煩嗎？”

對她而言，確實(shí)只能算得上麻煩。

于是顧知茴點(diǎn)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