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不明白為什么小狼對一個人類這么親密。

雖然這個人類身上的氣息很可怕，可是身為狼族，怎么能屈服于一個人類呢？

而且……剛剛還故意裝委屈，眼巴巴的樣子，實在丟狼的臉面！

慫得太難看。

灰狼光是在心里吐槽還不成，還是趴在地上，狼口一張：“你為什么要聽一個人類的話？俺娘說人類都不是好東西。”

“嗷嗚！”

同類當然聽得懂同類的話，小狼現在還不能開口說話，但聽到灰狼這么說顧知茴，立馬顫抖著否認，說跟它沒關系，不是它教的。

旁觀的三人已經有些傻眼了。

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如果不是渾身疼痛，更感覺自己像是活在夢里。

一只狼開口說話了？！

“所以你現在就要吃人？”顧知茴擼著小狼的手勁兒又大了幾分，面癱的臉直勾勾的看著那趴在地上的灰狼，聽不出任何情緒。

小狼又抖了一下。

別看顧知茴臉上沒有表情，但手段……想想曾經愚蠢的自己，小狼果斷決定不再叫喚，繼續乖巧的充當一只寵物狗。

反正這個女人下手不知輕重，但狼命還是會留的，剩下的……自求多福吧。

“憑什么他們能傷害俺族，俺吃人有什么不對？”

灰狼反駁，雖然趴著實在沒有氣勢，但莫名有種壓迫感讓它起不了身，它想可能是因為小狼的原因。

“確實沒什么不對。”顧知茴贊同的點點頭，隨后再度開口，“既然如此，我廢了你，也可以。畢竟你長得丑。”

沒有小狼好看，她也沒有多心軟。

“你…胡說，俺娘說俺長得是山上最好看的！”灰狼反駁，但目光飄在小狼身上又有些不確定了，“你才丑，光禿禿的。”

它看到小狼之后不光被它的血脈吸引鎮壓，還有一點就是小狼長得更好看。還有那銀色的皮毛，不像人類光禿禿的，真丑。

小狼再度縮小自己的身型，即便是感覺尾巴都要被擼禿了，它都要克制。

“你，很好。”

顧知茴將小狼放下來，動了動指尖，向前走進。

灰狼有點哆哆嗦嗦的，抖了抖，它努力抬首：“俺是不會向你一個丑人類屈服的！俺身為……啊！”

啪——

噠——

啪——

接連兩拳一腳下去，灰狼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能從狼嘴里吐出來了。

“咳，你就算用武力也沒用的，俺是不會違背良心說你好看的！”

完了。

小狼在后面看著，一張狼臉格外的扭曲，隨著顧知茴一拳頭下去，它幾度扭曲而又同情的看著地上已經癱倒的灰狼。

真菜雞，還敢說這個女人丑，哎，狼命估計都丟了大半條。

“繼續說，我聽著。”

顧知茴松了松手腕，剛下去兩拳頭，還感覺有些輕了。

“你丑——”

砰。

話音未落，顧知茴再度落拳，灰狼直接癱倒在地，舌頭吐出來都有些歪。

“繼續說。”

“……”

目光求助小狼，小狼直接把狼眼移開，裝作看不到的樣子。

灰狼想自閉了。

為什么一個人類會有這么大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