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十一點，溫故打了個哈欠。謝書就很有眼色地結束了視頻電話

溫故胸前一陣一陣刺痛，她扶著墻緩緩坐下來，額頭上冷汗涔涔

一陣無力感，就像是她小時候被打一樣，她反抗不了，也不敢反抗。因為她知道一旦反抗，她將面對的是更加狠毒的暴打

過了幾個鐘頭，她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黏膩膩的難受，她想洗澡。但是沒有力氣從地板上起來

第二天清晨，陽光從窗戶照進來。溫故不適應的擋了擋眼睛

環顧四周，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溫故笑了，就像是死里逃生。她掙扎著起來，身上的衣服有一股汗味。溫故蹙了蹙眉

溫故躺在浴缸里想著萬一自己死了多久才能被人發現？

被發現的時候身體已經腐爛了吧

誰給她辦葬禮呢？誰會傷心呢？

爸爸媽媽會的吧。他們再也沒有自動取款機了

說實話她不想死，馬上她就可以工作了。她會跑的遠遠的。一輩子都不想在見到他們

可如果死了，她的一生也太悲催了吧

溫故想著好死不如賴活著，于是乎。再次去了醫院

醫生還是原來的醫生，他看著她忍不住皺眉

“哪有人像你這般不惜命的？我勸你做一個手術。還是有希望好起來的”

“沒錢啊醫生”溫故笑著說道

“那你的家人呢？這可不是小事。”

“就我一個人”溫故指著自己說道

醫生嘆了口氣：“那么我給你開些藥吧”

溫故在一樓繳費的時候一陣肉疼，真尼瑪貴

“溫學姐！”

方靈揮揮手，旁邊站著帶著口罩的左觀瀾

“溫學姐，你怎么也在這兒？”方靈小跑到溫故面前問道

“嗓子不舒服，你呢？”

“瀾哥胃病犯了，溫學姐，一起回家吧”方靈說道

溫故婉拒：“一會兒還要去學校一趟”

方靈點頭，有些遺憾的樣子“好叭，那溫學姐晚上來我們家吃飯。我親自下廚”

左觀瀾黑臉，在溫故走后。伸手環住方靈勁的腰“那么喜歡她？一口一個溫學姐的”

方靈：“你懂什么呀！溫學姐是我的偶像！”

還未走遠的溫故：“……”

——

r學院

“小故呀，不是我說你你這個提案太令人難以接受了吧。你要是想畢業就趁早換一個”葛教授撓撓為數不多的頭發，一臉愁苦

“我不記得有什么問題”溫故一臉鎮定

“你不清楚咱們云國的實際情況……”

溫故沉默，葛教授說的沒有任何問題。確實難于上青天。可道路都是人走出來的不是嗎？

“葛教授，哥白尼提出日心說、麥哲倫證明地圓說、伽利略發現的自由落體定律。牛頓發現萬有引力定律。哪一個剛提出來不是被人當做瘋子，我要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還請葛教授支持！”溫故鞠躬，誠懇道

葛教授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萬一你的提案永遠通過不了呢？外面的人怎么想你？說不定待你身死百年后依舊會有人把你提出來當笑柄，你可想好？”

溫故：“左右不過只是虛名，但如果成功了會造福多少男同胞們！”

葛教授朗聲大笑：“我有預感你將會成為我最得意的學生。既然這樣我給你指條明路，但你要想好萬一沒成功你的名譽將毀于一旦，受人指指點點”

“我心意已決，還請教授不吝賜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