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這次嚇怕了,抱著果盤兒灰溜溜溜走。
齊副將發起火來咋也這么嚇人,誰能把萬年不發火的齊副將惹毛了呀。
齊伍哆哆嗦嗦拿著信,這次信中連稱謂都不曾寫,只有一段既不工整又不怎么押韻,還有些酸掉牙的詩。
寫的是:
愛到心破碎,也別去怪誰。
只因為相遇太美。
就算流干淚傷到底心成灰也無所謂。
我破繭成蝶,愿和你雙飛。
最怕你會一去不回。
雖然愛過我給過我,想過我就是安慰。
……
齊伍:我好難。
玉侖宮。
秋蟬:“主子,大將軍又讓人回信了。”
楚青直接指著一打信:“再送一封。”
如此,快跑斷腿的送信侍衛一個下午跑了好幾天的腳程。
這兩個祖宗談情說愛,為什么要酸溜溜的寫什么情書。
直接見面談談不好嗎?
“今天就到這兒,明天繼續。”
楚青放下二胡活動活動手腕。
秋蟬如釋重負。
可算消停了。
她真的怕送信的侍衛罷工,找不到人跑腿兒。
晚上泡了個熱乎乎的熱水澡。
整個人脫胎換骨般連骨頭都是酥軟的。
楚青如扇子般的長睫毛被水汽打濕,如瓷的冰肌玉脂染上嬌艷的紅。
秋蟬幫楚青挽起墨色青絲,心中暗暗感嘆。
她家主子真是仙子般的玉人兒,誰要娶了她家主子,那絕對是三生修來的福氣。
為什么之前就沒發現主子這么優秀。
秋蟬捧了一捧水淋到楚青軟滑細膩的肩膀上。
本以為睡著的楚青朱唇微啟:“秋蟬,大將軍是學過戲法嗎?”
秋蟬被楚青問懵了:“戲法?”
楚青用手扶著木桶的邊緣往后靠了靠:“那日大將軍隔空將提子捏成汁,難道不是變戲法?”
秋蟬哦了一聲。
原來主子以為大將軍在變戲法。
怪不得她家主子對大將軍的回信不屑一顧。
原來主子對大將軍的赫赫威名并不十分了解啊。
她覺得作為一個合格的心腹,她有必要幫主子答疑解惑。
秋蟬清了清嗓子:“主子,難道你不知道,大將軍是四周列國唯一的一個八階修士嗎?”
“修士?”
難道這個世界這么玄幻嗎?
還有修士。
秋蟬:“對啊,修士,就是力氣比正常人要大,跳的比正常人要遠,像大將軍這種高級修士,可不就能隔空使力。”
原來是這種修士。
不是小說里那種踩著劍就能窮游世界的修真之人。
楚青對著秋蟬眨眨眼:“本宮能做修士嗎?”
秋蟬將手指放在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主子可不能說這話,咱們陛下嚴令禁止女子修習呢。”
靠,這么性別歧視。
她還打算無聊的時候當個修士,練練力氣,也好強身健體。
平白無故身體各項機能增強,應該不是單純鍛煉吧。
楚青問道:“那那些修士需不需要吃什么大力丸之類的?”
秋蟬笑著又幫楚青掬了捧水:“主子真聰明,自凡修士,差不多都會服用各種高級丹藥,聽說那些丹藥煉制極難,需要精通藥理,所以一顆都價值連城呢。”
丹藥?
有機會研究一下這些所謂的丹藥,興許能走上發家致富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