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好多人都去了公園,有去野餐的,有去拍照的,有去寫生的,當然也有和我們一樣去放風箏的。
放風箏是件很有趣的事情,我風箏的圖案是蜜蜂,淑萍的圖案是蝴蝶。
今天天氣陰,有些微風。我們的風箏都放得很高,齊頭并進,不過一會收起來就麻煩了。
突然,一陣風刮來,我們的風箏都被刮跑了,線被拉的好長,看來這是個大工程。
我們從五四運動聊到了改革開放,聊著聊著,線就收好了。
“你看,那邊,那個人,書裕?”
我驚訝地望過去,果然是,書裕和一群人在野餐,天哪,為什么又遇到他了。
“嘿,書裕,我們又見面了。”
淑萍過去和他打招呼,我只好一同過去了。
“陳哥哥怎么也在這里,好巧。”
“今天經理組織來秋游。”
原來如此,書裕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們,我們站在一起,毫無違和感,很容易被誤會。
“那我們去玩別的吧。”淑萍拉著我。
陳哥哥會不會告訴冰綠他所見到的種種呢。
“想什么呢?”
“沒什么。”
破壞氣氛是不禮貌的。
“那邊有人畫畫,我們去看看吧。”
有一個畫師在那里為一對老夫妻畫畫,奇樂融融,讓人看著好不羨慕啊。
我們走過去的時候,大師在專心地作畫,似乎都沒有注意到我們,我們就坐在附近的草坪上,看著他作畫,我們也沒有說話,生怕打擾到大師,坐在這里的時候,覺得內心非常的平靜。
我們到的時候畫已經基本上畫好了,大約半小時后,作品就完成了,法師把作品放在旁邊,可能是在等顏料完全干,老夫妻非常滿意的在那邊觀摩。
“請問二位需要作畫嘛?”
淑萍把眼神轉向我,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需要!”淑萍激動地說。
“是一人一幅畫,還是兩人共一幅畫?”
大師看我,我看了下表,時間還充足。
“一人一幅畫吧師傅。”我說。
“那你拿我的,我拿你的。”淑萍說。
“好的。”
大師畫的很好,我第一次看到了油畫中的自己,油畫有一種優雅的屬性,我的心情也頓時好了。
“我們再去照相吧。”
“好啊。”
我們拍了許多照片,擺了好多姿勢,照片是記憶的一種寄托,可以記下生活的點點滴滴。
我們按照路線去店里把照片洗了出來,分好后,又去吃了海鮮,這一天過的充實而美好。
回宿舍后我把畫和照片都整理起來,然后在日記上記下這一日。
伍華今天回來了,我們宿舍是六人間,但是只住了五個人,上個學期伍華去了新加坡留學,今天剛剛回來。
伍華帶了好多禮物回來,有新加坡的特色小吃,還有布料,還有一些裝飾品。
我們一人挑了一些,第二天我帶著東西去找冰綠,當我拿到這些東西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想和她分享。
冰綠和從前一樣,看來書裕什么也沒說,我安心了。
冰綠做了一些吃的讓我帶給冰豐。我去找冰豐的時候,他不在宿舍,我把東西交給他的舍友就走了,路上我遇到了冰豐,他和一個女生在一起,那個人竟然是趙潔,他們有說有笑的,這讓我出乎意料,他們坐在路燈下,有些親密,難道?不會吧。在我看來這兩個人都有些冷血,有些偏激,刀劍對刀劍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