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袖箭
- 亂世五代
- 悶龍蝦
- 3039字
- 2020-02-28 20:00:00
陰沉的天空終于轉晴,可是這外面比下雪時還冷。李幸心里抱怨著著鬼天氣,但腳下的速度沒有絲毫變化。
“公子,怎么冷的天你也不好好睡一下,大早上來跑什么步呀。”竇武就不明白了,公子為何每天早晨都來跑步,感覺像是傻了一樣。
看著竇武在那里抖手抖腳,“要不你也來跑一下,跑起來很暖和的。”李幸沒有停下腳步,蠱惑竇武道。
“也是,跑起來就不冷了。”說完就跑了起來。見到李幸在自己的前面跑,有些不服氣想要追上李幸,腳下沒注意,“動次”一下摔倒在地,“我的媽呀,我的屁股。”竇武疼得捂著自己的屁股道。
李幸是看見竇武本來想要安撫他幾句,冰上跑步是有講究的,誰曾想竇武這個壯漢來了句,媽呀我的屁股,一下吧李幸給逗笑了,可想而知后果了。
李幸沒有注意腳下,就像前摔去,李幸機智左腳一下邁向前,然后兩只腳一前一后,由于慣性滑到了花縱中。
萱兒急忙跑過去,看公子有沒有受傷,竇武也想去查看,可是剛爬起來,向前跑去,用力不穩,就向前摔倒,“我英俊的臉啊。”
“公子,你沒事吧。”萱兒拉起李幸來,仔細查看有沒有摔傷。李幸搖搖頭,“沒事。”這件事兒告訴我們做人不要太得意,不然意外會來的很突然。
醉情院
“公子還是不愿答應幫助我等啊。”趙念放下了手中的字條。
蓉兒把剛泡的熱茶放到,趙念手中,“他就是一頭倔驢,軟硬不吃。”
“蓉兒挺了解公子呀!,不如。”趙念微笑的看向蓉兒。
蓉兒看懂了自己老祖宗的想法,躲到趙念懷里,滿臉嬌羞,“老祖宗,不可。”
“你愿意,我還舍不得呢。”趙念拍了拍蓉兒的背,起來吧,來人了。
沒過一會兒,侍衛在門外稟報,“坊主,有急件。”“進來。”
侍衛把一張紙條放到桌上后,轉身告退。
趙念拿起字條細細看去,臉色愈加難看,“老祖宗,發生什么事兒了。”蓉兒擔憂道。
“派人告訴金坊主,遷都已成定局。”趙念看向了窗外,又要離開了嘛,這次不知道還有哪里可去了。
蓉兒悄悄的走了出去,現在的老祖宗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輕輕的關上了門。
光化六年,也就是九零三年年末,朱溫決定讓唐昭宗遷都東都洛陽,達到挾天子以令諸侯諸侯的目的,至少表面是如此。
今日休沐,李幸吃完早飯后就跑到自己練習飛劍的房間,從墻角翻出了袖箭。有了弦,袖箭就可以練習,李幸很是高興。
“公子,這是手弩嗎?”萱兒傻傻的問道。
“這可比手弩厲害多了,就是沒有手弩射的遠,它可是戴在手上的。”李幸興奮道。
“那不就是手弩嘛。”萱兒嘀咕道。
不去管這傻傻的姑娘,李幸裝上弦后,急忙戴在手上試了試感覺,還不錯雖說有點膈手。裝上箭后,李幸向練習飛劍的目標射去。
嗙的一聲,袖箭擊中了目標,射穿屏風,釘到墻上。這威力可以啊,看來老太監花費了大力氣,才找到這些線的。李幸滿臉喜悅。
“公子,這個東西好危險。”萱兒也被這袖箭的威力嚇到了。
“沒事兒,這個很好用的,萱兒你也試試吧。”李幸脫下了手上的袖箭,要幫萱兒戴上。
“公子,奴婢不敢。”李幸強硬的把袖箭戴到萱兒手上,教她如何用這袖箭。
半刻鐘后,“會用了吧,這個很簡單的。”,“公子,奴婢還是不敢。”萱兒哭喪著臉道。
“來,我幫你。”李幸扶著萱兒的手,另一只手扣住萱兒的一只手指,“瞄準目標,然后手指用力。”
嗙的一聲,袖箭就射了出去,“現在會了把。”萱兒紅著臉,輕輕的點了點頭,剛在李幸教萱兒用袖箭時是抱著她的。
李幸放開了萱兒,“現在你自己,試一下吧。”萱兒鼓起了勇氣,接連射了兩次,袖箭每次可以安裝三根箭。
掌握了使用方法后,萱兒急忙脫下袖箭,“公子,我現在會用了,請公子收回吧。”
“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你怎么不要?”李幸疑惑道。
萱兒呆呆看向李幸,“給了萱兒,公子用什么?”
“真是傻姑娘啊,我這里還有呀。”李幸跑到墻角處,又拿出了兩把袖箭。
“哦,謝過公子。”公子第一次送我禮物好開心。
這傻丫頭臉這么又紅了,還真是愛臉紅呀。
“李幸,在嗎?”渾厚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公子,夫子叫你呢。”
“恩,好,你把袖箭戴在手上,睡覺時也帶上,我最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而卻感覺愈來愈明顯。”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原來公子這么關心我呀,萱兒急忙戴上袖箭,臉紅紅的跟上了李幸的步伐。
看見李幸走了出來。李通急忙拉住他的手,走進李幸的房間,“小萱,老夫有些餓了,你去幫我拿點點心。”
這老太監就不能換個說法嗎?李幸內心都有些尷尬了,每次都用這個理由。
萱兒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轉身去拿點心去了。
“什么?遷都?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呢?”李幸又一次懵了,遷都是皇帝的事兒,跟我有什么關系。
“公子啊,你可是皇長孫呀,怎么就跟你沒關系呢。”李通急忙道。
額,好吧,我記性不好。自從知道自己皇長孫的身份不能給他任何好處,而且還是一道催命符后,李幸就不自覺的淡忘自己的身份,對于李幸來說,沒用的垃圾就該扔掉,更何況還是有害垃圾。
看到李幸還沒有意識到遷都的危害,李通很是著急,“公子,你可知遷都是遷到哪里去?”
李幸果斷的搖了搖頭,拜托我才來到這個世界不到兩個月好嗎?
“是遷去東都洛陽,而且東都洛陽距離汴州很近,只有不到三日的路程。”
“你的意思是說朱全忠,安耐不住寂寞了?”好歹聽了兩個月的課,李幸也知道現在的復雜形勢。
“公子,何為安耐不住寂寞?”李通好奇道。
“額,就是,額。”WTM怎么跟你講啊,李幸憤怒道,“現在是議論這個的時候嗎?”
“老奴知錯,現在為今之計就是盡快讓公子你撤離長安,不然等朱全忠帶兵來范,那時也就為時已晚啦。”李通哀求道。
“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消息的?”李幸急忙問道。
“圣坊安插在朱全忠身邊的內線,傳回來的消息。”李通如實說道。
“我倒覺得不急。”,“公子,老奴以項上人頭擔保,這消息千真萬確。”李通急的臉色通紅,脖子粗壯起來。
“你不要著急嘛,我相信你,也相信圣坊。而是你把該撤離的人說錯了。”不要每次生氣的時候都臉紅脖子粗的好嗎,一口氣提不上來怎么辦。
“公子,老奴愚鈍,還請公子示下。”李通弄不明白,公子都不重要還有誰重要。
“你們都想差了,圣坊的根基不是我,而是那些孩子,以及那些老宮女和老宦官,你不覺得如果朱全忠帶兵來長安,只是會簡單的把皇帝帶走嗎?”李幸無奈的看向窗外,雪又開始下了。
“公子是說,朱全忠會遣散長安城百姓,甚至會縱兵屠城,畢竟從唐朝建都長安起,長安城百姓就世代享受皇恩,且長安城百姓擁有著大量財富。”李通終于反應過來,為何要自己先撤離圣坊的孩子和老宮女老太監了。
“可是公子,一但朱全忠兵范長安,您可就難以脫身了。”李通還是想要李幸現行撤離。、
“吾令。”李幸又一次的嚴肅起來。“老奴在。”李通彎腰恭聽。
“吾令汝等,先行安排老弱病殘撤離長安,姿勢甚大,不得有誤。”
“老奴遵旨。”說完就轉身告退。
“對了,我爹娘先不要告訴他們,畢竟遷都之事甚大,他們也不會輕易相信的,還會暴露我和圣坊的關系。”李幸對著即將打開門的李通道。
“諾。”
萱兒端著點心走了進來,“夫子,又不吃點心了?”
“他不吃,我吃。”李幸拿起幾塊點心扔到嘴里。“公子,吃慢點,沒人跟你搶。”萱兒泡了杯熱茶放到李幸手中。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李幸不安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萱兒,這袖箭你要多加練習,這是保命的東西。”
“好的,公子。”萱兒滿臉霧水,為何公子臉色如此陰沉。
醉情院
李通把李幸所說的都告知了趙念。蓉兒在一旁聽著,心中泛起疑問,“那個傻瓜,會這么好心?”
“公子,說的是對的,若朱全忠兵范長安,這長安城的百姓最好的結果就是遣散,而我等如不早做打算恐怕都時候,就很被動了。”趙念已經沒有了喝茶的心思,放下了手中的熱茶。
“既然如此,我等就趕快安排人撤離長安吧。”李通急忙道。
“可我們還有哪里可以去呢?”趙念重重的一拳打到了茶座上。